“平平,你沒事吧?”
看着平平膝蓋的血,原來是兩個孩子玩的時候,平平不小心摔倒了,磕破了膝蓋,安安看到血就怕了。
“用這個……”安妮忙遞過去一塊白色的手帕,於君皓擦擦血,然後綁上,抱起平平:“我們回去,先給平平上藥……”
“爸爸,媽媽,我沒事。”
平平倒是沒感覺怎麼疼,剛剛的時候,也沒覺得疼啊的。
只是有點血,感覺很可怕罷了。
“沒事也得過去上藥。走吧,一會讓醫生看看,要消毒,包紮一下,今天燒烤,就算了吧。”
那邊是有些礁石,而小孩子玩起來就不管不顧的跑,受傷了也不算太意外了。
“不要啊,媽咪,一會我們回來繼續好不好?我不跑了就好。”
一聽自己最喜歡的燒烤沒了,平平也不樂意了,可憐兮兮的眼睛看着安妮,撒嬌道。
“媽咪,你不要這麼的專治啊。大哥哥也說沒事了,我們回來繼續好不好?剛剛是安安的錯,安安不該和大哥哥跑的。”
安安一臉的內疚,但不回來了,她也不樂意。
“不是安安的錯,我平平不小心。媽咪,我要回來,我不亂跑了。”
平平可不想安安自己擔責任,而且剛剛就是自己不小心的,很安安沒關係。
而且,幸好的摔倒的是自己,要不然,安安要哭鼻子了。
“安妮,就聽他們的吧,我們先讓醫生看下。”
過來拍攝的時候,都有帶醫生的,就擔心萬一的有特殊情況,畢竟室外拍攝,容易出意外。
“恩,那我們聽醫生的意見。”
別墅裡的,醫生很快的給平平處理了一下,就是消毒,然後貼了一個創可貼,只是一個小傷口,沒有大礙。
倒是安妮的手帕,髒了,安妮一看也沒事,就答應了平平安安回來繼續。
吃着自己親自做的烤肉,喝着最新鮮的自己榨的果汁,兩個小傢伙開心的笑聲,傳的很遠,很遠。
“安妮……”
平平和安安吃的差不多了,兩個人開始玩沙子。
雖然他們兩個都很聰明,但孩子喜歡玩土玩沙,似乎都一樣。
“恩?”
看着於君皓靠了過來,安妮身子僵了一下,她發現於君皓的靠近,她總是感覺有點的不太自然。
“明天我們不是要去古家嗎?我想帶着大哥一起去。當然,若是大哥這麼出現,舅舅肯定不樂意了,所以要化妝一下,就做我們的管家怎麼樣?”
“大哥和小月兒是相愛的,而且,都這麼多年了,他們的感情,也經過了時間的考驗,只是舅舅……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固執,也或者,他有他的考量。但小月兒的性子和你也挺像的,就是固執,我擔心,若是我們不管,就算是她聽話的和一個陌生人結婚了,最後也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小月兒……其實,安妮對她的印象不多,但她對自己的好,她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而大哥龍華輝,更是沒的說了,安安失蹤,都半夜三更的,他依然跟着於君皓趕了過去幫忙。
兩個人都很熟悉,而於君皓也看好了他們,她沒必要反對。
“你和大哥說了嗎?”
安妮不反對,但於君皓怎麼會問她?直接的他決定就好了。龍華輝化妝了過去,就是她也未必認得出來啊。
“說了,大哥也同意。古家太過神秘,說實話,雖然我也去了幾次了,但卻不知道他們具體的位置呢?”
額……安妮記憶裡沒有去過,所以她不好回答。
“安妮,雖然大哥是化妝了過去,但……我擔心,舅舅也有可能會發現。當然,這只是有機率,不一定的。你怕不怕舅舅怪罪與你?”
“於君皓,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我怕承擔責任嗎?莫說大哥對我們有恩,就是沒有,我也不怕。”
安妮有點的生氣,於君皓怎麼會這麼的看自己?
“安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受委屈。”
於君皓急忙解釋,他剛剛說錯了話了嗎?
不過,幸好的,安妮也不矯情,她隨手的抓了一把沙,丟了過去:“哼,誤會我,揍你……”
“好啊,安妮,居然敢打你老公了?”
於君皓也抓起沙子,打響了安妮,而安安和平平,發現他們走打架的時候,也湊了過來,和安妮一起打“敵人”。
當然,敵人就是於君皓。
只是,於君皓的戰鬥力爆表啊,他們三個人居然都打不過於君皓一個。
四個人幾乎玩瘋了,一場戰鬥下來,四個人都癱在沙灘上。
“哎呀,兩個小傢伙終於睡了……”玩的太HAPPY,安安和平平回去就睡下了。
安妮也洗了洗,準備睡覺,可感覺有點口渴,就出去找水喝。
“這是……”
忽然看到白天的手帕,安妮本來也沒注意,只是似乎感覺到有亮閃閃的東西,她過去看了一下。
“這不是平平受傷的時候,包的手帕嗎?”
安妮從垃圾筐裡拿了出來,發現手帕上的血還在,不過已經成了暗紅色。
血幹了就是暗色的,這個也沒什麼不對,可爲什麼在燈下,有時候居然看到金色的,亮閃閃的東西?
安妮先是不相信,她對着燈比了幾下,終於發現,她剛剛不是看花了眼。
金色……血跡幹了,爲什麼會有金色的東西?
安妮的心裡,極爲不安,她感覺頭有點暈,似乎,有什麼事情很重要,但她居然忘記了。
她的身子忍不住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做到沙發上,手死死的攥着帕子。
她努力的喘息了一下,平息那嗵嗵嗵的,幾乎要跳出來的心,仔細的,努力的再看那個帕子。
不是手帕的問題,因爲沒有血跡的地方,顏色正常。
而有血跡的地方,有的時候能看到,有的時候不能。
爲什麼?她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醫學生,可,也不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文盲啊,人的血液,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她死死的攥着帕子,於君皓,一定是於君皓和那個什麼舅舅的,隱瞞了自己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不告訴自己?
“安妮,你怎麼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