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會明白的。
特別是孟安妮,對C.J病毒,更是恨到骨子裡。
“奶奶,那邊可以過去了嗎?我想過去看看。對了,哥哥以前的時候,似乎說過……”
以前古紫堯和她說過,是他的一個網盤。
密碼什麼的,古紫薰也忘記了,但裡面卻是有一些核心的資料。
當時古紫薰還笑着說,多此一舉,因爲他們的古家,是堅不可摧的,保護的很好。
但現在看來,卻不是如此。
是不是哥哥的心裡,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所以他儘量的保護好他們?
——
“你好,我是於君皓。”
於君皓出去的時候,果然Lady在不遠處徘徊,並沒有離開。
兩個男人的視線對上,Lady看着於君皓,那個一身冷硬的男人,他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想去古家那邊看一下。”
雖然已經過去了多天,但裡面的情況,他不清楚。
“不行,我不知道你和古家的關係,但那邊的病毒,還沒有處理好,不能過去。
“飛機呢?低空巡視,螺旋飛行,應該沒問題吧?”
飛機若是完全密封的話,肯定可以,但他們一直在做,只是那一片的區域,幾乎都沒有活人。
“現在過去無用,那邊,就是一片死亡的廢墟。”
Lady嘆息着,曾經神秘的古家,誰也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沒事,我必須過去看看。Lady會長,我會說服古家,繼續組建研究所。”
於君皓的話,讓Lady不敢相信的擡起頭:“你就究竟是誰?他們會聽你的建議?”
他剛剛可是試圖說服古老太君的,但古老太君的態度,沒有半點的鬆懈。
“我是誰不重要,古家對我母親有救命之恩,他們出事,我不能不問。而古家的人,也沒怕死的,既然牽扯了進來,他們自然會全力以赴的。”
這個條件,很誘.人。
Lady稍一思索,就打了個電話,讓人帶着於君皓出去。
去看一趟而已,也沒什麼。
——
於君皓聯繫不了,孟安妮也不知道去古家的路,她在家裡急得團團轉,卻是毫無辦法。
安安和平平,雖然依然無聊,但他們卻是開心的多了。
看孟安妮的心情不好,安安繼續發揮她開心果子的特質,只是孟安妮雖然笑了,但笑的讓古紫月看了都心疼。
可惜,她也不知道怎麼回去。她嘗試了和他們聯繫,但結果是手機無法接聽。
孟安妮一直都是一個理智的人,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就一心的撲在拍戲上,超強的勞動,也能暫時的忘卻擔心,分散一點注意力。
青青影業這邊,雖然有點的小矛盾,但一切正常。
而盛大傳媒那邊,更是詭異的平靜。
柳美清走了之後,馮瑜也想告狀的,但柳美清的手裡有她的照片,什麼衣服也沒穿的,她怎麼敢亂動呢?
和於豐孜的約定也只能改期了,沒辦法,柳美清太狠了,現在馮瑜雖然看不到傷,但卻是不敢躺着,太疼啊。躺着不行,做運動就更不可能了。
有針扎人,這是宮鬥裡常用的東西,最經典的就是容嬤嬤,馮瑜也演過類似的電視,可想不到,現實生活中,居然也被人紮了這麼多下!
該死的,她發誓,若是有機會,肯定不會放過柳美清。
雖然馮瑜說了不能和於豐孜在一起,但於豐孜卻是喜歡的馮瑜的,最起碼的,現在是有興趣的。他堅持要過來,馮瑜無奈,只能同意。
“馮瑜,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說好了?”
於豐孜不悅的問道,他感覺自己就是被人耍弄了。若不是還沒有得到馮瑜,他早就不理會這個女人了。!
一個老女人,就算是有一張漂亮的年輕的臉蛋,可依然是老了一些。
“我……於導,我也不想這樣啊。”
馮瑜嗚嗚的哭了起來,美人落淚,楚楚動人,於豐孜看着馮瑜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更是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狠狠地疼愛一番。
“瑜兒,別哭……”他在了過來,一把抱住馮瑜,低聲安慰道。
“啊……不要,疼……”
於豐孜的力氣不大,但馮瑜依然誇張的喊道。
“怎麼了這是?瑜兒?”
於豐孜愣了一下,手也放開了,馮瑜後退一步,
臉色更加的蒼白:“我……於導,我受傷了。”
“受傷?怎麼會呢?什麼時候,出了什麼事了?”
馮瑜現在拍戲,白天劇組,完事了酒店,按說若是受傷了,他作爲一個導演,不可能不知道啊。
但這也不可能是個藉口,因爲若是說謊,太容易被拆穿。
“就是他們說好的那一天晚上。嗚嗚,於導,你不知道,我……”
似乎是極爲害怕,馮瑜嚇得臉更加蒼白,眼裡的淚水,差點就落了下來。
“那天怎麼了?我們這個飯店挺安全的,應該沒問題啊。”
於豐孜不解的看着一臉恐懼的馮瑜,他怎麼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沒說,誰也沒說。嗚嗚,人家現在,晚上都疼的睡不着,也不敢躺着,只能……趴着睡一會。”
這麼嚴重?
“我看看……”
於豐孜的面色一變,他的劇組,發生了什麼,他居然不知道?
而馮瑜,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馮瑜嘆了一聲:“不用,都過去了……”
她一臉體貼的說着,感嘆道:“其實也怨我,我不是女一,演技卻比人家女一好,人家的心裡不舒服,找我麻煩,也是應該的。”
馮瑜也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已經說了女一的事,若是於豐孜想追究,自然會看她的傷勢,若是不想,就這麼跳過。
她是試探,而於豐孜,臉色卻是更黑了。
“瑜兒,給我看看!”
他的神色不悅,語氣卻是極爲堅決。
馮瑜委屈的點點頭:“我……自然可以讓你看的。可……於導,她的關係應該很不一般啊。你是導演不假,可人家未必就看在眼裡。”
馮瑜這麼說着,手卻是脫了衣服,她轉過身子,嗚嗚的哭泣道:“她知道如今的戲很緊,她不敢傷了我的臉蛋,也不想讓人發現她做的事,所以,她就是用一把針,一下一下的傷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