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起小喬,溫澤雨黑亮的厲眸就會浮上一層外人不易察覺的悲傷和想念。
“我害死了你的未婚妻?開什麼玩笑,我聽都沒聽說過小喬這個名字。”
金夜認定溫澤雨是冤枉他了。
“你記不記得兩年前的七月三號,那天晚上就在小喬在世博會門口。”
溫澤雨聲音冰冷得可怕,他怎麼也不願揭小喬的傷疤。
既然金夜‘裝傻’,他不得不提醒金夜。
金夜在煩躁的情緒中回憶着,兩年前的那個夜晚……
他與朋友聚餐中了媚藥,路過世博會門口,看見了小喬,然後就把她強行拉上了車……
“她就是你的未婚妻?”
他憶起那張絕美的容顏,驚異的看着溫澤雨。
“對,她從一百樓跳下來死了,死了兩年三個月八天了。”
小喬死了多久,他竟然記得如此清楚深刻。
“我不知道他是你未婚妻,所以你不能怪我。”
金夜這才知道溫澤雨爲什麼綁架童以晴,爲什麼綁架自己。
溫澤雨要給小喬報仇,一個個的把他身邊的親朋好友殺害,才久久沒有對他本人動手。
這樣的報仇計劃極其狠毒,令聽者金夜都覺得齒寒。
“不許你殺童以晴和我管家。”金夜怒吼。
“如果你死,我就不殺她和你管家,如果她和你管家死,你就能活。你選擇哪個?”
溫澤雨總喜歡玩這樣的遊戲,這樣的遊戲他不知道玩了幾次,但每次遊戲結束都會有人死。
在遊戲開始之前,溫澤雨總是習慣把守伸進口袋裡,按動錄音筆開關。
“你!”金夜突然無法回答他的問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會被錄音。
自己死,那麼童以晴和何祥就能活下去。
童以晴和何祥死,他就能活。
艱難的抉擇,讓金夜臉色凝重,心情也沉重。
自己死了能換兩個人活,自己不死,那麼童以晴和何祥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