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父的軟磨硬泡之下,柳母還是把柳品文的聯繫方式給了柳父。
“喂……”柳父拿着手機顫顫巍巍的給柳品文打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的心有些緊張的少跳了幾個節拍。
“Hello?”柳品文接通了電話,但是對面卻沒有人說話,看號碼的歸屬地是國內的,他就想會不會是柳母出了事情,所以馬上接了起來。
“是品文嗎?”柳父聽見柳品文的聲音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原本以爲死掉的兒子居然就這樣活生生的在和自己打電話,他都不知道要怎樣說話了。
“爸爸?”柳品文有些不確定的問,他來美國的時候,母親說了不要聯繫柳父,但是現在他能拿到這個號碼,肯定是經過了柳母的。他在美國的這些日子很辛苦,但是總會想起柳父在他小時候對他說的,“要想成功,就要忍!”就這樣他堅持了下來。
“誒,品文啊!你在美國過的還好嗎?爸爸……爸爸沒有想到你還活着……嗚嗚嗚”柳父激動的語無倫次,直到現在他才確定柳品文是真的還活着,那種和他對話的真是感讓他興奮。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我們以後再說吧。我在美國得到了貴人的幫助,挺好的。”柳品文只是撿了一些事情說,那些他在美國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他統統都沒有說。
“好,過得好就好!”柳父老淚縱橫的說,“你……還會不會回來了?”柳父還想看看柳品文,但是理智告訴他,品文現在在美國過的好好的,何必回國呢?回國接受國人對柳氏的謾罵嗎?他實在是心疼柳品文,他的錯沒必要加諸在兒子的身上。
但是他還是想在有生之間看兒子一面,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會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機。”柳品文意味深長的說,他已經在進行一個大計劃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不適合出現在獨孤言的眼前。
“好好好,爸爸等你回來。”柳父聽見柳品文說會回來
的就滿足了,只要能讓他再見一面就好了。
“爸爸先這樣,我這邊還有事情在忙,下次給你打電話。”柳品文匆匆掛斷了電話。
柳父握着手機,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很痛!是真的,柳品文是真的沒有死,還活着!
只要柳品文活着就好,他也不打算和柳母計較那些過去的事情了,他相信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他越來越期待柳品文回來的那一天了。
柳品文那邊匆匆掛了電話是因爲他在醫院,醫生打斷了他和柳父瘋談話,爲了不讓柳父懷疑,他只能先掛了電話。
“醫生,她怎麼樣了?”柳品文關切的問,這可是他計劃的重要一步啊,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醫生是個金髮的外國男人,神情嚴肅的說,“情況很不好,但是好在是救回來了,以後千萬不能再這樣做了。”醫生警告的說,裡面的那個女人原本臉上全部都是疤痕,但是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全部都除掉了,這次回來醫院是因爲傷口發炎了,病人昏迷已經有兩天了,無可奈何之下才送來的醫院。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柳品文謝過一聲之後也沒有進病房,既然知道她沒事就好了,他纔沒有這麼多閒工夫去看他呢。
醫生也很是奇怪,這個東方男人看着這麼緊張裡面的女人,但是現在好了,他又不進去看望,真是奇怪啊!但是無關病情的事情他們從來不會多問。
柳品文直接就回了公司。
辦公室裡面有個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等他,他進去看見之後就熱情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嘿,寶貝兒,你怎麼來了?”她拉着她在沙發上面坐下。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公司的老總的女兒,美籍華裔,名字叫做吳麗莎,年紀比柳品文還要大上幾歲。她是標準的東方女人的長相,但是也許是從小長在美國,吃多了漢堡薯條的緣故,身材比較豐腴,
很有肉感。她又長期待在加州,所以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
“品文,我找到了一家很美味的中餐廳,我知道你想家了,我帶你去吃吃看吧,很正宗哦。”吳麗莎笑着說,很是着急的拉着柳品文。
柳品文寵溺的拉着她先坐下,“麗莎,你也太着急了吧,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我還與工作要處理呢!你這樣隨便把我拉走可是曠工的。”
吳麗莎纔不管什麼曠工的事情呢,她從小嬌生慣養,父母只有她一個女兒,任性慣了。“這公司還不是我爸的,他最寵我了,我說可以就可以!”她毫不在意的說。
正好這個時候吳麗莎的爸爸吳朗到柳品文的辦公室,準備和他商討一下下一季的新品的問題,沒想到在辦公室門口就聽見了自己女兒這麼無理取鬧的話。
“莎莎!”吳朗叫了一聲,吳麗莎回頭,看見是吳朗,開心的跑到他的身邊,“爸爸,你怎麼來了?”
吳朗爽朗的笑,“我不來的話,你可要把品文拐走了,到時候誰幫我工作啊!”說完他寵溺的颳了刮吳麗莎的鼻子,真是拿這個女兒沒有辦法。
“你以前來公司都是找我的,品文來了之後,你就說有沒有來過爸爸的辦公室?”吳朗取笑吳麗莎,這個女兒啊真是有了柳品文就忘了他這個爸爸了,他都有些吃醋了。
“爸爸!”吳麗莎有些害羞的叫了他一聲,叫他不要再說了。
柳品文坐在一邊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其實心裡面很是不屑,吳麗莎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想起了舒童,那樣脣紅齒白、陽春白雪一樣的人物,那纔是他喜歡的,哪裡像是吳麗莎這樣長得比男人還壯的女人。
他每次看見她撒嬌都只能盡力壓抑心裡面的反感,在他的認知裡面,只有嬌小輕柔的女孩子才能撒嬌,像吳麗莎這樣的女人是沒有撒嬌的權利的。
但是,每次他還是要擺出迎合的微笑。到後面,他都已經麻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