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回司徒宅,林綰音被丟回冰冷的地下室,緊緊的抱住自己縮在角落裡。門“哐啷”一聲關上,預告着她已經失去了自由。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已上枝頭,寒冷的風透過狹窄的窗戶打進來。林綰音一直在黑暗中蜷縮着,一直到胃部因爲長時間的飢餓而疼痛着,旁邊送進來的食物早已硬冷,她卻不想動一口。
雙臂緊緊的抱着自己,好似躺在母親的懷抱裡,尋求着並不存在的溫暖。
媽媽……你在我身邊嗎?我好冷啊……媽媽……
門突然打開,刺目的光線打進這片黑暗裡。
“快點,少爺請你去主臥。”女僕急急闖進來道。
林綰音木訥的擡起頭,有一剎那的呆滯。
“快點呀!別讓少爺等急了,誰都吃罪不起!”女僕不耐煩的說道。
林綰音的睫毛微微顫抖着,卻沒有絲毫反應,只是緊抱着自己的手收得越來越緊。
第三次走進這個房間,林綰音心絃緊繃,渾身顫抖着,她還清楚的記得,新婚當日晚上在這個房間裡上演的那場火熱的戲碼,還有隔天那個充滿屈辱的早晨。
“少爺,少夫人帶到。”女僕小心翼翼的稟告道。
房間內寂靜一片,沒有絲毫聲響。過了足足十餘秒,隔着厚重的門板,才傳進一道華麗低沉的聲響。
“進來。”
女僕忙鬆口氣,把門推開,把林綰音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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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熟悉的華貴而典雅的裝飾,熟悉的大牀,熟悉的擺設,以及熟悉到陌生的人。
角落裡,特地開闢出來的小型吧檯旁,那個俊逸如天神般的男子,上身只着一件白色的襯衫,上面兩顆散開鈕釦,露出精壯的蜜色的胸膛,頭髮略微凌亂的隨意垂在額前,手裡一杯絳紅色的葡萄,在手中輕輕搖晃着。似乎已經保持那個姿勢很久了。
黑曜石般的眼眸,因爲薄醉而顯出些微的散漫,也敲到好處的磨平了他冷厲的棱角。
但林綰音深深的知道,這外表如神祗般的男人,內心卻是撒旦般的冷酷。
男人在她身上淡淡的掃了一眼,道:“過來。”
林綰音一震,遲疑的不想靠近。
司徒晟眉頭微蹙,語氣頓時冷了三度:“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林綰音低着頭,深吸一口氣,默默的走到他面前,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細密的液珠,卻倔強的,不肯掉落。
司徒晟眼神危險的眯起。
這個男人像暗夜的帝王般殘暴不堪,又不容人抵抗。
林綰音一件單薄的裙子,輕易的被風掀起裙襬,慘白的皮膚看起來楚楚可憐,大眼侷促不安又充滿了恐懼。
突的,腰上被一股大力攬着,頓時暈頭轉向,再睜開眼,正對上司徒晟掠奪性的眼神,自己整個身子都跌進司徒晟的懷抱。
司徒晟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眯着眼看着她,眼眸漆黑一片,好似暗藏波濤的大海,無法看清深淺。
整個人坐在他腿上,這般曖昧親密的姿勢,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酒香。林綰音只感覺全身都僵硬了,想要縮回去,卻迫於他不容反抗的力度,只得咬緊脣瓣躲閃着眼光,不去看他。
爲什麼每次自己都要絕望的時候,這個男人又要來招惹她?讓她永遠無法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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