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步纖纖話是帶到了,但是小五再次徵求了靳傾月的意見,得知還是不讓去,始終堅持沒讓靳寶兒去,但這次靳寶兒心裡有些着急,她想知道爸爸怎麼樣了。
加上又不讓她去,她急的都快哭了。
沒辦法,她只得求小五帶她去,並且答應自己絕對不亂跑。
還說有小五在,一直都看着她,只是去看看就回來,用不了太多的時間。
小五本來堅持自己的原則,但靳寶兒一直哭個不停,看她那麼傷心,又想着她這些天表現良好,心一軟,就答應了,和她約定,只去見十分鐘就回來。
小五帶着她和步纖纖一起去了醫院,石少川躺在牀上,看見寶兒真的來了,心裡到底還是有點寬慰。
“爸爸,你怎麼了?”
“爸爸……有病了。”石少川總感覺自己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自己不想說什麼卻總是一個勁的往外冒,“有些嚴重,寶兒,你不願意給爸爸一起吃飯嗎?”
“嗯嗯。”她點了頭,“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小五叔叔,只能看你十分鐘。”
石少川看向小五,“讓孩子陪我吃個飯再回去行不行?”
小五這次不肯再妥協,“不行,本來靳小姐都不同意的,但看寶兒一個勁的哭,才帶她來見你的,其它要求就別提了吧。”
石少川雖然有點不大高興,但還是同意了。
靳寶兒待了十分鐘就跟小五一起走了。
步纖纖沒出去,只是拿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雖然沒吃成飯,但這說明孩子心裡還是有你的,也不枉費你裝病一場了。”
石少川嗯了一聲,“我總感覺渾身沒勁兒,有些沉重,我想睡覺。”
“吶,這裡不是有牀麼,就躺這兒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們再回去。”
石少川沒吭聲,只是默認了,躺在那裡閉上了眼睛,轉眼間就睡着了,還是那種喊都喊不起來的睡相。
步纖纖順着椅子坐下,拿着手機發着訊息。
過了有半個鐘頭左右,她收到了銀行的到賬信息,原先收到了三十萬,現在七十萬到賬了。
她抿脣一笑,立馬起來挎着包拍拍屁/股走人。
將石少川扔在了這裡。
她是可以控制小鬼將石少川耗死在這兒的,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因爲她知道安小檸是幹什麼的,石少川要是死了,且不說他的錢只會被他的女兒繼承,她一分錢也得不到,到時候自己肯定也會被追責。
所以她見好就收,纔不想負什麼責任,反正在她的意識裡,她並沒有犯法,不是嗎?
還有,她沒想過要嫁給石少川,她也不愛他,現在就撤是最好的行動。
一百萬夠她逍遙好久了。
前提是她不亂花這個錢。
……
小五和靳寶兒是在出了醫院後的人行道上被人攔着路用迷藥捂暈的。
兩個人同時被帶走了,但沒動小五,直接把他丟到某廢棄屋子裡裡綁了起來,至於石寶兒則直接帶走了。
小五出魔鬼訓練營的時候,說了四十分鐘肯定回來的,看門的看他還沒回來,就很有責任心的給他打電話催,電話打通了一直沒人接,他就接着打,一連打了好幾遍然後把這件事上報了給陳旭教練。
陳旭就通知了靳傾月,告知了這個事情。
靳傾月沒想到小五沒遵守她的話,帶寶兒去了醫院。
她派人去醫院找石寶兒,但根據回來的讓你彙報說,醫院裡只有昏睡的石少川,沒有看見石寶兒。
靳傾月一直給小五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沒辦法給範世辛打電話。
最後找到小五的時候,發現他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而身邊沒有靳寶兒,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都知道應該是出事兒了。
但石少川人在醫院,不可能是他帶走了寶兒。
這個第一項就給排除了。
等小五醒來的時候,在仔細問過情況之後,他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然後目標又懷疑到了步纖纖身上,但很顯然,步纖纖出了醫院壓根沒朝着小五和靳寶兒的方向走,還是從電話通訊記錄上發現了問題。
從步纖纖這條線索上順藤摸過查到了聞樂樂,警方接到這個案子到查到聞樂樂其中只用了兩個小時。
石少川醒來後得知這個事情,十分生氣,但讓警方納悶的是,石少川跟中了邪似的,原本還氣憤着可以在下一秒臉色順便沒事兒人一樣。
讓人瞧着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警方的人開始全力尋找抓捕聞樂樂,這個時候安小檸和範世辛還沒有從集鎮上回來。
讓大傢伙都沒想到的是,聞樂樂沒去哪兒,就在自己新租住的房子裡待着,這個房子是她專門爲這次設計另租的。
地方偏僻,還是獨門小院,給她辦事的人將靳寶兒帶過來後,就拿錢走人了。
因此大傢伙找到這裡的時候,就瞧見聞樂樂拿着帶着血的刀子坐在癱坐在地上,她的身側是渾身被捅的跟馬蜂窩似的靳寶兒。
地上鮮紅的血染了一地。
警員剛想上前來,聞樂樂就果斷用手裡的刀子一把衝着自己的脖子下去,看的出來她求死心切,下的手挺重,警員剛跑到她跟前,就被她脖子裡噴出的血濺了一身。
“這都是她自找的……”聞樂樂的身子倒下,說完這話就立馬斷了氣。
當警員正要將地上渾身是血的靳寶兒給抱起來的時候,她突然醒了過來,身子劇烈的抽搐,見狀,幾個警察趕緊把她一路送上車護送到就近的醫院。
至於聞樂樂,通知了其家人趕過來。
根據家人的描述,聞樂樂已經早早的將三四百萬存款交給了父母,密碼也說了,明面上說是要其保管,可見她早就下了要這麼做的決心。
安小檸和範世辛趕到醫院的時候,靳傾月、凌祠夜以及靳傾言也趕到了。
“都怪小五,我明明對他說不讓他帶寶兒去醫院見石少川,他非但不聽我的,還擅自做主帶他過去,結果回來的路上釀成了大禍。”靳傾月哭的泣不成聲,精神簡直遭到了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