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你叫什麼名字?報一下簡歷。”拓跋丹雪挑眉看了她一眼。
“我叫木寧,今年24歲,家境平常,曾經在魔鬼訓練營待過很久,會使槍會用刀,拳腳功夫也很好,保護殿下不成問題。”
“嗯,不錯,你知道你來替代的這個位置是誰的麼?”
安小檸頭微微垂視着地面,“不知。”
“也是一位女保鏢,只不過沒待很久就走了,你知道她爲什麼幹不下去了麼?”
“不知。”安小檸心想,這個公主是個腦殘麼,她當然不知道了,這不是廢話麼。
“當然是因爲生孩子去了。”
安小檸:“……”
“你心裡怕是在想是我給欺負走了吧?”
“我不敢有這想法。”
拓跋丹雪輕笑,“你有我也不知道,看你長的這麼安全,就留下吧,知音,帶她安排行李,就安排我的隔壁間。”
“好的。”
安小檸看她這樣子,好像就自己一個保鏢一樣,不然怎麼讓自己住在她的隔壁。
也可能自己是她唯一一個隨身保鏢,別的都是出行纔跟着的。
房間很大,一看這待遇就很好。
窗戶上沒有防盜窗,安小檸喜歡這點。
因爲有緊急的事情就可以出去了。
將行李放好之後,安小檸就又下去。
知音給她一把手槍還有一把匕首。
安小檸看這槍,是有音的,真是懷念自己的無音手槍啊。
“還沒見過真槍吧,這槍可不是誰都能摸的,別傻看了,等會我要出去,你隨我一起。”
“是,殿下。”她站在那裡,將槍和匕首都放在身上。
拓跋丹雪對這個長相平凡的女保鏢十分中意,她的身邊一直都留着長相平凡者居多,除了知音,是她的心腹,長相清新脫俗,再無人能比她長的好看。
女人都是這樣,不想讓身邊的人長的比自己還好看。
這是人之常情。
拓跋丹雪吃完飯,就帶着知音和安小檸一起出了門。
她所說的出門並非是出總統府。
而是出自己院子的門。
總統府不是她隨便都能出的,介於外界實在是太危險,她出門都必須向父母親報備才行。
“殿下,你該不會是又要去二殿下那裡吧?”知音有些欲言又止。
“當然。”
“殿下,你老是往那邊跑,都有風言風語了。”
拓跋丹雪毫不在意,“我去找我二哥,什麼風言風語,哪個敢風言風語,看我不剁了她。”
“殿下,你就別瞞我了,這裡就咱們三個,也沒外人,木寧是肯定不敢說出去的,你是不是找阿楓,不是我多嘴,殿下,我實在是沒辦法看你繼續這樣下去,總統若是知道,肯定饒不了我。”知音又附加了一句,“總統和夫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也不會答應你和阿楓來往的。”
拓跋丹雪不以爲意,“現在八字還沒一撇,我願意他還不一定願意呢,你擔心什麼?”
“殿下長的這麼美,阿楓遲早都受不住你的主動攻擊。”
這話拓跋丹雪愛聽,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我都22歲了,也該到了談戀愛的年紀了,人家上學的時候就開始卿卿我我了,我現在一點經驗都沒有,像話嗎?”
“可是殿下,你沒談過戀愛,我也沒有啊。”
“那你現在可是思春了?”拓跋丹雪輕笑,“你若是看上誰了,我幫你做主,我雖然做不了自己的主,但你的主我還是能做的,準你自由戀愛。”
知音滿臉笑容,“殿下,我喜歡的人你做不了主。”
“難不成你是看上總統了?”
“殿下!”知音跺了跺腳,“被人聽見,你我都要責罰,那可是你爸爸。”
拓跋丹雪樂呵呵的笑個不停,“開個玩笑而已,看你那樣,怎麼那麼嚴肅。”
“當然要嚴肅了。”
“那你是喜歡上誰了?”
知音搖頭,“我不要說。”
“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那你可要保密,還有你……”她看向安小檸,“不準告訴別人。”
“是。”她頷首,滿臉真誠。
“快說啊。”
“殿下,是大殿下。”
拓跋丹雪有些怔愣,“大哥?”
“嗯,我就說你幫不了的,但是,殿下,我沒肖想什麼,就是簡單的喜歡,大殿下長的那麼帥,咱們這裡面的女孩子有幾個不喜歡的啊。”
“可是,不是喜歡二哥的更多嗎?大哥那麼嚴肅……”
“二殿下我也喜歡……”
拓跋丹雪直接無視她的話了,幽幽的說,“你的這種喜歡不是愛,換個對象喜歡吧,我還真的幫不了你。”
“我就說着玩的,就是單純的那種仰慕。”
拓跋丹雪見安小檸不說話,便問,“你談過戀愛嗎?”
“談過。”
“什麼感覺?”
“感覺?”安小檸慢慢的說,“雖然跟他在一起吃了很多苦頭,受了很多的罪,但我還是依舊熱愛生活,並且對未來有所期待。”
“你這句話,我喜歡。”拓跋丹雪定定的看着她,“你們倆現在分手了嗎?”
“沒有。”
“很好。”她蹦出倆字,“如此,我就不擔心你也像知音這些丫頭一樣迷戀我大哥二哥了。”
安小檸面上雖然在微笑着,但心裡早已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迷戀男人?
她什麼帥的男人沒見過?
且不說自己的老公靳傾言是個俊美的男人,顧北城顏值也屬於帥的掉渣那種類型,葉小天也很帥,凌祠夜、龍天澤哪一個長的不帥?
真的以爲她頂着張平凡的面具臉,就以爲她是土包子嗎?
也太小看她了吧?
“殿下,我瞧着木寧這張臉,也知道她的男朋友應該也不怎麼帥。”
拓跋丹雪但笑不語,跟她想的一樣。
安小檸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目光直視,跟在她們的身後走。
走了小半個小時,纔到了拓跋孤城的門外,三個人依次走了進去。
安小檸看了看這院子,比起花花草草,倒是各種各樣的樹多了不少,給人很寧靜的感覺。
到了客廳門口,拓跋丹雪便呼喊了一聲,“二哥,原來你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