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童養媳
唐暖央的心底一顫,他真的有這麼在乎這個孩子麼?!
心湖中徒然的泛起了漣漪,一圈又一圈的,酸澀也悲傷着,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卸下這滿身的防備,用愉快的心情把孩子生下來呢,讓寶寶有爸爸,在一個健康的環境中成長呢。舒蝤鴵裻
她也是女人,也會有這樣不甘的想法,但是她也是理智的,她不會把事情全部怪在蔣瑾璃一個人身上,這是洛君天欠下的情債,造下的孽,一個巴掌拍不響,所以她不能原諒的人還是他。
安斯耀推着唐暖央進電梯。
柳玄月站在一側,對唐暖央讚賞的舉了舉大拇指“高,真高!濉”
洛君天注視着她離開,泄憤般的一腳踢倒一旁的花盆,她就是他的眼前,明知道她懷的是他的孩子,卻沒有任何辦法勸服她,他現在真想找個地方,找個人當沙包,讓他好好出一出壓在胸前的鬱悶之氣。
這口氣若是不出的話,估計會釀成瘀血的。
黑衣人統一的恭敬的低着頭,跟雕像似的一動不動,哪怕是洛君天把花盤踢碎了,濺到他們身上,腿上流血了,也同樣一動不動催。
洛君天的雙手撐在欄杆上,樓底,安斯耀推着唐暖央出了電梯,手掌一陣的握緊,,,,
公寓。
安斯耀到廚房給唐暖央倒了一杯水“先喝口水吧”。
唐暖央接過水“謝謝,在我家還要你幫我倒水”。
“孕婦有特殊待遇嘛”安斯耀半開玩笑的說道,希望讓氣氛能夠輕鬆一點。
柳玄月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下,沒什麼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哎喲,累死我了,舅舅,你也太有異性沒人性了吧,也不給我倒一杯”。
“你也懷孕了的話,我就給你倒”安斯耀不冷不熱的說道。
“呃哦——”柳玄月天真般的眨了眨眼睛,皺起柳葉般的眉“這個有點困難,但是舅舅,以後你懷孕的話,我一定會給你端茶倒水,無微不至的照顧你的,誰讓我是你親外甥呢,我不孝敬你誰孝敬你啊”。
安斯耀俊臉一板“你個臭小子——”
“噗——”唐暖央忍俊不禁的笑了。
“暖央姐你還笑,有時間笑,不如傳輸我舅舅懷孕的經驗呢,告訴你一個事情,其實他不是我舅舅,是我阿姨”柳玄月不糗死自個親舅舅,今天是誓不罷休了,誰讓他先來糗他的。
“柳玄月,最近沒有管你,屁股癢癢了是吧,要不要我把你媽叫來啊”安斯耀微笑的盯着他,笑的有點危險。
柳玄月的俊臉一紅,用力的揉了一下頭髮“噢,真是要瘋了,我都幾歲了,能不能別提打屁股的事”小時侯不乖,老媽就會打他屁股,而變態舅舅就在邊上旁觀,所以這是他不能言說的丟臉事蹟,而且還是當時暖央姐的面。
‘唐暖央笑的更是歡“斯耀,玄月小時侯肯定特別可愛吧”。
“可不是嘛,我姐姐喜歡女孩子,當時在懷孕的時候,買了好多女孩子的衣服,生下來是個男孩,她還特別的失望,記得5歲之前,玄月總是被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樣,特別像洋娃娃,有段時間,連我都模糊的以爲我姐生的是一個女孩,下次拿照片給你看”安斯耀見唐暖央的心情似乎因爲這個話題變好了,就繼續跟她聊下去。
“好啊,好啊,下次一定要拿給我看看”唐暖央兩眼發亮,興致勃勃的應道。
柳玄月的臉快要燒出兩朵紅雲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敵人,是對你知根知底的人哪,,,
“喂——,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是當事人哎”。
唐暖央跟安斯耀相視,兩人都大笑了出來。
因爲這段輕鬆的開場,他們的心情都自在歡快不少。
“暖央,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洛君天從今天起肯定會盯的你更緊的,如果你想逃,我可以幫你”安斯耀臉上微微收斂笑意,認真起來。
“逃?能逃到哪裡去?我們想到逃這個辦法,我想他也應該想到了,所以會監視的更加的嚴密,到時侯別人沒逃出去,反倒給了他囚禁我的機會”唐暖央的笑容消失了。
“暖央姐說的對,那位臭臉大叔不是好忽悠的,而且是那種遇強則更強的個性,逃的話只會激怒他,要逃也要趁着他放鬆警惕的時侯,反正還有9個月時間,可以慢慢想辦法,現如今,他一來找麻煩,暖央姐只要拿着叉子往自已肚子上那麼一筆劃,臭臉大叔立刻舉手投降,誰讓暖央姐挾持了一個重要的人質呢”柳玄月插嘴進來。
安斯耀思考了一下外甥的電話,淡淡的笑了起來“就是不知道,能嚇唬到他幾次,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爲,他洛君天就會因此坐以待斃吧”。
“顯然不可能”唐暖央搖頭“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哎——,現在計劃的再好也沒有用,因爲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也是啊”安斯耀嘆息“我再幫你好好想想辦法吧,暖央,這個孩子你一定是想要生下來吧,畢竟之前已經失去過一個”。
唐暖央聽的雲裡霧裡“什麼之前失去過一個,我是第一次懷孕”。
說話的當下,她突然想起洛君天剛纔的話,一次又一次的殘忍,這所謂的一次又一次,與安斯耀說的話竟然重合了。
她的呼吸瞬間喘急,眼神震動驚恐的盯着安斯耀的眼睛“我發生過什麼事?”
安斯耀困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知道什麼?”唐暖央屏息,小心的問。
“你之前流產的事情,洛雲帆不是都跟你說了嘛,怎麼你還會是這個表情”安斯耀感覺到事情有蹊蹺。
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無法呼吸,不能出聲,她不相信似的茫然的用手拍着自已胸口“我流產?”
“你真不知道?”安斯耀現在能斷定,她還處在完全不知情當中,可洛雲帆爲什麼要說已經告訴她了呢。
唐暖央被這個真相打擊的無法開口了,木訥訥的搖頭,想到曾經有個小生命在她的肚子裡鮮活的跳動過,而她竟然完全不知道他存在過,她真是該遭天譴。
霧氣迷濛了雙眼,她艱澀的張開嘴“告,,,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都怪我,那天晚上跑的太性急,把你給摔了,當時天太黑,摔倒之後,我第一時間把你抱起來,你只抓着我的手臂,虛弱的喊肚子痛,我不知道你懷孕了,心想,會不會是摔倒的時侯,撞到了什麼,我一刻不停的把你抱上飛機,洛雲帆也隨後上了飛機,我顧及你的傷,沒有心思跟時間趕他下去,飛機起飛後,我們才發現到你腿上全是血,那時才猜想到你流產了,到了醫院之後已經來不及了,孩子就這樣流掉了,我們怕你傷心,所以商量着把事情給隱瞞下來,上次我原本想跟你說,不過讓洛君天給打斷了,之後洛雲帆找我,說你問了他,於是他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希望我不要在你面前再提及此事,但是照現在看來,他還是沒有告訴你”安斯耀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她。
仔細的回想那夜發生的事,她腦中還是模糊一片,是知道到處都是一片的黑暗,然後心很痛,很痛。
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滑落,這是事隔一年後,她第一次爲她失去的孩子而流淚。
“你們憑什麼,有什麼權利瞞我,怎麼可以這麼做”低聲的呢喃着,撐着額頭,淚水長流。
安斯耀抿抿脣不說話。
柳玄月站起來坐到她身邊,安慰她“不要哭了,你看,雖然你錯過一個小天使,但是上帝又賜予了你一個,這證明上天原諒你了,你要打起精神來,好好的把肚子裡寶寶養的健健康康的”。
唐暖央不理他,繼續獨自傷心。
安斯耀對柳玄月搖了搖頭,現在她應該聽不進任何的話吧,就好比一道傷口,上再好的藥,也是需要一個癒合的過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客廳裡的氣氛變的壓抑,大家都不說話,乾坐着。
默默的哭了一場,唐暖央心裡纔沒有那麼堵了。
“我沒事了,你們走吧!”她擡起頭來,對兩個還坐着不動的男人說道。
“嗯!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見吧”安斯耀站起來,過去鈴起柳玄月,就向外走。
柳玄月轉頭對唐暖央道別“暖央姐,半夜要是太難熬的話,打我電話,我會飛奔過來的”。
安斯耀的星眸中火星子燃起,把柳玄月往外推。
“斯耀——”唐暖央轉過頭,忽然叫住他。
安斯耀轉過身“嗯?”
“洛雲帆他真的有找過你說的,不要再對我提及此事麼?”
“是啊,你懷疑我說慌麼?”
“不是的,我是在想,洛君天好像也知道,你不可能告訴他,那就只有洛雲帆了”唐暖央心事重重,若有所思般自言自語。
“我之前不知道洛君天他也知道,因爲我跟洛雲帆說好保守秘密的,我想,洛雲帆可能扭曲了事實,他一定別有目的,這人你要多加小心,不是什麼善類,從他企圖掩蓋事實的做法來說,不會單純只是不想讓你傷心而已,更多的應該是怕自已的謊言被揭穿吧”安斯耀理性的把心中所分析到的想法告訴她。
唐暖央沉重的點點頭“明白了!你說的對,他不是什麼善類,沒事了,你走吧!”
安斯耀跟柳玄月離開了。
屋子裡裡靜靜的,沒有一點的聲音。
唐暖央把所有的事情,以假設連接到一起,一年前她流產而後離開,洛雲帆回去告訴洛君天,說她把孩子打掉了,用此方法來讓洛君天恨她,加深那道離婚後裂痕,以爲這樣一來,他們就回不到從前了,這個從一年後見面,每一次在說到孩子這個話題時洛君天總是莫名其妙發怒中可以想像到,絕非只是單純的說她不小心流產了,洛君天雖然個性不好,但也不會那麼不講理,所以他才害怕斯耀會把真相說出來,又編了另一個謊言來圓過去。
洛雲帆,這陰險的小人。
氣憤的連握起的拳頭都抖了起來,拿起手裡的電話,她立刻打了洛雲帆的電話,她倒要問問看,那個左一個爲她好,右一個爲她好的男人,在她身上搞了這麼多陰謀詭計之後,還有什麼臉面來說愛她。
電話那一頭,洛雲帆與蔣瑾璃正對面對坐在洛家僻靜的一間休息室中。
看到電話上閃動的名字,他對蔣瑾璃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之後,笑盈盈的接起電話,溫柔的說道“今天怎麼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大半夜不是該給鬼打電話嘛”唐暖央用戲謔的口吻,陰陽怪氣的冷笑了兩聲。
洛雲帆在頃刻間就聽出了問題“不開心麼,我沒惹你吧”。
“說了一個謊言,就不得不用第二個慌言來圓它,爲了掩蓋第二個謊言,只得用第三個,第四個去圓,但是,總有一天會圓不下去的,我很想知道,那時該怎麼辦,聰明的四叔,聰明的洛雲帆,我的好知已,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好呢”唐暖央悠悠的問,眼睛看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冒着冷氣。
洛雲帆的臉色微變“你都知道了?”
“哈——,真是天才,洛雲帆你要不要這麼聰明,腦子轉的夠快啊,那你爲什麼不用在好的地方呢,你老兄算計來,算計去,你累不累啊,還有,麻煩你去算計別人吧,別總盯着我一個人可以麼,我真的很想問,你究竟該有多恨我,才一直光盯着我一個,話說,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洛雲帆,你真是混蛋”唐暖央說的切之入骨。
“暖央——”洛雲帆心被瞅緊,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觸碰到他的心,所以沒人能傷害到他,可唯獨她,,,,唯獨她不行“關於這件事,我會向你解釋的”。
“你以爲我唐暖央是白癡,不懂得思考跟分辨麼”唐暖央氣憤的吼道“洛雲帆,繼續吧,我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你做到什麼程度,成功與否,最終的結果已經註定,我永遠不會跟你在一起”。
利落的切斷電話,她的心裡舒坦多了。
她撫摸着肚子,對自已發誓,她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不管前方還有多少的豺狼虎豹,多少的陰謀算計,從今天起,她會打起精神來的。
那一頭,洛雲帆的手機還放在耳邊沒有拿開“呵——”他低下頭,徒然的輕笑出來,黑眸如通往地獄的深淵。
暖央,你還不知道我的極限吧,就算你不愛我,但你還是必須跟我在一起。
蔣瑾璃發覺這休息室裡溫度一下子就下降很多,看着洛雲帆都覺得發怵,但是還是壯着膽子問“是暖央打來的吧!”
洛雲帆沉斂的眸光,面無表情,慢條斯理的將手機放入口袋,擡眼,展露微笑“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不過你想要她,就必須幫我嫁進洛家,別忘了,君天可是對唐暖央還沒有死心的”蔣瑾璃甜美的笑道。
她現在很急,萬一讓君天知道唐暖央懷孕的話,那遊戲就結束了。
“別用錢,因爲君天比你擁有更多的財富,他生性多疑,你用錢去收買,說不定正好就落入了他的陷阱”洛雲帆拿出一個紙袋,遞給她“拿去吧,這纔是王牌”。
蔣瑾璃興奮的拿過來,拿出裡面的東西,吃驚的張大嘴“這是?”
“有時人最害怕的不是錢,明白麼?”
“明白,明白”蔣瑾璃雖然不知道他哪來的神通,弄到這麼機密的東西,但卻時比錢好用的東西。
“很快你就能成爲洛君天的夫人了,一定要牢牢抓住他”。
“我會的,一定會”蔣瑾璃站起來“那我先走了”她抱着紙袋,向外走。
“我車上的東西,真的不是你拿的麼?”洛雲帆在她背後,突然問道。
蔣瑾璃身形一怔“真的不是我!”
“撒謊的話,你將失去一切”。
蔣瑾璃將紙袋握緊了一些“我沒有騙你,真的不是我拿的,或許,你可能告訴我,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緊張?”
洛雲帆只是懷疑,吃不準究竟是不是她“回樓上去吧!”
蔣瑾璃開門出去,手中全是冷汗,差一點讓洛雲帆給看穿了,之所以不承認,是因爲她不能讓唐暖央的孩子出生。
她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叮咚——”
唐暖央又吐了,聽到開門聲,她從衛生間出來,這麼晚了,誰還來?!!
她來到門口,往貓眼裡向外看看,洛君天那張俊美的臉,以一種虔誠的表情,在等到門口。
鬼才會給他開門。
回到臥室,她上牀睡覺,門口響了一陣,手機響了,手機響完了之後,電話又響了,她爬起來一一拔掉,然後才躺下睡覺。
洛君天泄氣的坐在門口,早知道她會這樣了,不過一想到她現在肚子裡有他的寶寶,他就開心,孩子的媽,嗯,這個稱謂不錯。
這裡是最靠近她的地方,隔着二道門,二堵牆,她跟寶寶睡的很安穩,他有穿牆術就好了。
第二天。
唐暖央一早起來,腳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應該可以試着慢慢的走了。
她小心的坐到輪椅上,到衛生間洗臉刷牙,臉上只擦了一些護膚品,不再化妝,衣服也選擇了寬鬆的連衣裙,看到茶几上蛋白粉給鈣片,她分別衝了一杯蛋白粉,吃了兩顆鈣片。
吃完了早餐,還有慶幸沒有吐出來,只一轉身,這胃立馬難受了。
吐完了,吐的連黃水都出來了,一點力氣的去上班,一開門,被外面的四個黑影給嚇到了。
“少夫人,早上好!”
“一大清早的,你們幹嘛?”唐暖央見他們手裡每個人都鈴着東西。
“回少夫人的話,這是少爺讓我們送上來補品跟衣服,他說,知道您見了他不開心,所以讓我們在樓上等着少夫人你出來,另外,他還說,一定讓您收下,不然讓就我們從樓上跳下去”。
“他自已怎麼不去跳”唐暖央無語了,想着就算她說不要,他們也一樣會拿進來,也就不爲難他們了“算了,拿進去吧,我也要去上班了,沒空跟各位耗”。
那些人立刻訓練有速的把東西拿進來,整理的放在客廳裡。
然後出來,對唐暖央恭敬的一鞠躬,才全部離開。
唐暖央關好了門,到了樓下,遠遠的看到洛君天的跑車停在那裡,見她車來,車子開到她面前“你怎麼去上班?”
“飛着去”。
“就不能好好說句話麼?”洛君天蹙眉,想到她是孕婦,又放柔的口氣“我送你吧!”
“哎喲——,看到你我肚子就痛”唐暖央煩惱的說道。
洛君天在心裡嘆了一口氣“ok,我走就是了,你手上有人質,我能有什麼辦法”哎,她擺明了拿孩子要挾他。
發動車子,他揚長而去。
快要入夏的時節,小區的綠化帶,到處碧綠青翠,陽光熱熱的照在身上,唐暖央想到洛君天最後說的話,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辦公需要用電腦的時侯,唐暖央偷偷摸摸的把防輻射的衣服給穿上。
聽到敲門聲,她又立刻關了電腦,脫下衣服放進抽屜裡,如此這般一來二去的,簡直跟做賊沒二樣,都是心懸在半空中的。
柳玄月時不時的進來以匯到工作的名義來***擾她,安斯耀的關懷電話也不斷。
洛君天從小區出來,直接去公司,中午12點左右,他接到了管家的電話,蔣家的人就孩子的事情,鬧上門了,鑑定結果明天才能出,所以他現去等於是啞巴吃黃連,可不去又顯得他心虛,因此,去還是得去。
唐暖央的早餐全吐了,也不能光吃水果,於是讓可可給她去買碗素絲面來。
可可來到附近的麪館,點完了餐之後,無聊的坐在那裡邊玩手機邊等。
在她後面,站着一個戴着白色鴨舌帽的男人跟她點了一樣的面。
過了一會,面好了,可可鈴着面,付了錢往外走。
“前面的小姐,等一下,你拿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