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我們不是去玩的。”阿卡看了她一眼,提醒道。
“我知道啊,你們去忙你們的,我去看我的,不妨礙啊。”
她一邊說着,卻發現靳雲霆的視線就像是釘子一般,釘在她的臉上,她不自覺的別開視線,腦袋也胡亂的扭來扭去,神經,幹嘛這樣看着她啊!
“你在關心我?”
“啊?”季笙傻愣一下,大呼。
“我允許你關心我!”他漂亮的臉上浮現一絲滿足的淡笑。
季笙撇嘴,忙不丁的反駁:“纔不是!我真的是想我朋友了,好久不見,這次有機會就去嘍。”
話音才落,她臉蛋一痛。
只見靳雲霆大手狠狠的捏着她,來回的搖晃,泛紅了也還不停手。
“撒謊,我就割了你舌頭,讓你一輩子說不出謊。”
霸道的語氣,以及強悍的威脅,讓季笙顧不得臉上的痛,連連點頭。
他鬆了手,季笙連忙往後退一步,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臉頰,剜他一眼,怒道:“暴君!”
靳雲霆看着她,不語。
季笙被盯得有些發毛,卻又不好承認真的是擔心他,這時,阿堯從外走了進來,渾身有點溼漉漉的,髮梢還滴着水。@^^$
往外一看,居然下起了小雨。
“二少爺,最新消息,彥家小姐今早六點動身去了法國,據說是去玩。”
靳雲霆飽滿的脣半抿着,劃開魅惑的弧度,道:“改目的地,今晚去法國。”
季笙站在旁邊,把這消息也聽清楚了,擰了擰手指,她像是下了個決定。
“法國?聽說法國普羅旺斯的薰衣草挺漂亮的,這時節也正好可以看了,要不,我也跟着去?”!$*!
眼神一溜,她看似興趣勃勃。
阿堯沒搞清楚狀況,有點犯迷糊,阿卡給他使眼色:別管。
“還敢撒謊?”他挑着尾音問道。
季笙嚥了咽口水,把心一橫,脖子一神,大聲說道:“是啊是啊!就是撒謊了,你咬我呀?!要不是怕你死了沒人收屍,我會管你?”
不可否認,昨晚看到阿卡和阿堯身上的傷,她擔心他。
“嘖嘖……”靳雲霆大笑,眉色戲謔:“沒大沒小。”
雖是責怪的話,可一點沒責怪的意味。
阿卡、阿堯:“……”
就這麼一些爭論,季笙最終還是獲得了允許,跟着靳雲霆他們一起去法國。
老實說,法國是時尚之都。
不管他們怎麼樣,她去逛逛也不吃苦的。
在出發之前,季笙不停的安慰自己,總之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在關心他們這一波人!
絕對不!
因爲靳雲霆的別墅位於郊區,而郊區的好處就是地多人少,靳雲霆在距離別墅不遠的地方暗中修建了一個小型飛機場,裡面停着不少的私人飛機,當然,客容量不大。
她走的時候,靳雲霆臨時還有事,需要晚一會,季笙就先上飛機了。
上了飛機她才發現,雖然飛機看着小,但靳雲霆依舊設了一個豪華包間,食物、牀、洗手間等等都一應俱全。
她不由感嘆,果然是滿世界飛的人,飛機都快趕上小型家了。
因爲收拾東西外加起得早,她這時候有些困了便靠着座椅上休息,結果實在太困就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感覺有人在推她。
眯了眯眼,她一邊打着呵欠,一邊看去,靳雲霆正邪惡的笑着,居高臨下睨着她。
“你……你笑什麼?”她結結巴巴的問。
他一手掀開薄被,躺身才她身邊,說道:“聽說在飛機不穩的時候做一些愛做的事,一上一下,特別刺激。”
季笙一震,趕溜的往旁邊一翻,直接滾到了地下,然後扶着腰站起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病!”
“貓,我睡會兒,到了叫我。”
靳雲霆沒再回她,直接說了一句,便雙手交疊枕在腦後,閉上眼直接睡了過去。
季笙原本還有點憤怒,一看這架勢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牀對面有小型沙發,季笙沒再躺牀上,就坐了過去,沙發邊的櫃子上還放着幾本新的時尚雜誌,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明明剛來的時候還沒有。
她拿過來翻了兩頁,暫新的,很明顯是靳雲霆剛拿來的。
心底又暖了暖,她不由自主的看了不知道睡着了沒的靳雲霆,他的側顏很漂亮,也很精緻,睡覺的時候依舊是習慣了眉眼上翹,看上去心情不錯。
可眉峰之間,又隱約帶着一些褶皺,像是累極了。
季笙忽然感覺有點心疼這個男人,他好像從來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每天總是很忙。
想了想,她又搖了搖頭。
無論怎麼樣,都不是她應該動心的的。
到了巴黎的時候,已經是近凌晨三點了,由於時差,季笙還在睡覺,反而靳雲霆早就起來了。
迷糊中,季笙看到靳雲霆將她抱上一輛賓利,她懶懶的擡了擡眼,沒起來。
靳雲霆一邊看着一份地圖,一邊吩咐:“阿堯,你去查查這個彥伊究竟在什麼地方,阿卡你和彥家老爺子聯繫,告訴他,這次我親自和他女兒談……”
不知道是低調還是怎麼的,靳雲霆並沒有選擇頂級酒店,反而是在一個很普通的酒店入住。
季笙醒來後依舊被他抱着,她也懶得動,縮了縮身體尋了個更舒服的姿態繼續窩着,同時感覺有些不解,便趁着進電梯的空當問他:“我還以爲你會選那種頂級酒店呢?”
“這家,也不錯。”他淡淡的回答。
但進了套間,季笙才知道爲什麼要選這裡。
因爲,他們一進屋就架設了一些器材,其中不乏望遠鏡,而對象正是窗戶對面的一間高級酒店,透過望遠鏡,季笙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對面幾十米的房間中,一個女人正風騷的跳舞。
季笙瞟了一眼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原來是要偷窺!
“沒想到,你堂堂二少爺,還淪落到偷窺的地步了!”季笙冷不丁的就從他懷裡跳下來,擠兌他。
靳雲霆白了她一眼,冷冷反問:“誰說我要偷窺?”
“那架這些器材幹嘛?”
“手下那麼多人,難道都是吃白飯的?”他一臉坦蕩。
季笙窘,原來這傢伙是覺得手下人偷窺,反正不是他就應該心安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