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在。”靳雲霆一點不生氣,將被子扯下之後,直接給扔出老遠,季笙只能咋呼的癱在牀上,接着,他起身往牀邊走去,一邊走一邊戲謔着道:“別生氣,昨天下午是你叫的太妖嬈,嗓子啞了。”
季笙更是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瞧瞧,這叫什麼話啊?
等等,昨天下午?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靳雲霆,詢問道:“你說昨天下午?我這是……睡了一天了?”
瞥了一眼窗外,天都黑了。
靳雲霆聳肩,點頭:“不然,你以爲呢?”
從牀邊小櫃子裡拿出一盒藥膏,靳雲霆走近季笙,居高臨下,笑道:“分開雙腿,躺好。”
季笙瞅見他手中的藥膏,知道是要給自己上藥,可是……
男人見季笙像條水蛇一樣扭啊扭,就是死命的合上雙腿,大有一副我就是不給你攤開的架勢,便又下了一劑猛藥:“彆扭地這麼歡快,否則,我只當你是在勾引我。”
季笙怒了,大吼:“你別藥膏給我,我自己來,你這個罪魁禍首!一週之內,你不準再碰我!”
“既然我是罪魁禍首,幫你上藥理所應當。”靳雲霆說的一臉坦然,隨後又見季笙太過磨蹭,只好威脅:“快點,別逼我親自動手。”
男人眼底已經閃現出火星,季笙扭啊扭,隨後還是被男人直接掰開了雙腿,將藥膏塗在指尖,開始了又一輪的折磨。
小片刻後,臥室裡又傳出一首惑人的樂曲。
醒來之後兩人便鬧了點小矛盾,隨後這點矛盾解決了,兩人之間對彼此的愛意滿滿的都快溢出來了,就連吃個飯偶爾都會來個你餵我我餵你。
靳雲霆一貫是不會這麼黏的,但是季笙會啊!
小糯糯坐在她身邊,她則是習慣性的給糯糯挑點東西,接着又給靳雲霆夾點小菜,扯扯他的袖子將小菜送到他嘴邊,靳雲霆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最後,等到季笙手都快舉麻了,外帶眼神威脅,靳雲霆又會低頭吃了。
隨即,季笙又暗示靳雲霆爲她夾菜,靳雲霆一笑,不理她,季笙當即軟磨硬泡,更甚至於有時候會把小糯糯的頭別開,然後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夾菜,又握着他的手送入自己口中。
靳雲霆哭笑不得,最後還是會爲她餵食,季笙這纔不胡鬧,然後從他身上下來。
因爲這近乎一個月的磨難,季笙和靳雲霆很珍惜對方,在平淡的時候,靳雲霆毫不掩飾對季笙的渴望,而季笙亦然。
也是因爲這場突來的降頭之難,季笙的身體好了之後,靳雲霆更是變着花樣的折騰季笙,美名其曰小二少爺存糧太多,季笙卻常打趣加鄙視:你這是爲了發泄了過剩的精力找的藉口吧?
但不管怎麼說,季笙的確是經常一覺醒來天黑了,小糯糯則十分“貼心”的把晚餐送到她房間裡,然後一本正經的道:“爸爸走的時候說了,你不能賴牀,快起來吃東西,吃完了等爸爸回來再繼續睡。”
季笙直接甩給小糯糯一個衛生眼,然後砰一聲從牀上栽下來,爲什麼栽下來呢?
腿腳太軟了,站不直,也撐不起她的重量。
靳尚堯被打壓之後,暫時掀不起什麼風浪,阿堯和阿卡等人也就難得的清閒了下來,同時也在爲了四月的家宴做準備,阿堯則是懶懶的把一些瑣碎的事情全都扔給了阿卡,自己抱着蘇小小天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對此,阿卡經常打趣阿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阿堯笑的一臉瑟:“你這是更年期到了,見不得人好吧?或許,你去和二少爺說說,二少爺手一揮,隨便也能給你找個十個八個的!”
阿卡:“……”
漸漸地又過了幾天,阿堯依舊不見人影,阿卡時常看着靳雲霆和季笙打鬧,還有小糯糯,剛開始一行人回來的時候,阿卡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一個季笙已經是二少爺的軟肋,如今又多了一個小女孩?
不過好在幾天過去,事態並未向他所想的那麼惡劣的情況發展,二少爺還是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包括最新項目的成果近期也會開始大批量生產,在四月家宴之前應該能夠看到首次流向市場的效果。
直到這天……
阿卡正在別墅中檢查各個地方的安保問題,自從幽獄事件之後,別墅裡的保鏢重新換了一批,包括人手的佈置都重新設定。
而他剛剛從後花園出來,便有一個保鏢給他送來一個文件夾。
“阿卡大人,這是有人送到門口,讓交給您的,對方說你看了就會知道該怎麼做。”保鏢恭敬的說着,說完便退下了。
阿卡一臉納悶,怎麼還有人給他送東西?
回房間之後,他將文件夾拆開,卻見到一個沒有名字的光盤,他更加好奇了,隨即將光盤放在播放器中,按好了播放器,電視上畫面久久沒有出來,可那聲音
女人的呻吟外加男人的低喘隱忍!
阿卡又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夥,一聽着聲音便知道光盤裡究竟是什麼了,隨即臉色不自然的紅了紅,便上前準備將光盤取出來扔掉,他想,這肯定是阿堯那傢伙送的!
可上前的剎那,畫面突然跳了出來,阿卡餘光一瞥,隨即一雙眼睛開始爆紅!
她怎麼敢?
她竟然敢!
晨起,季笙看天氣不錯,便拉着靳雲霆一起出去逛街。
兩人穿着淺綠色的情侶裝,手牽着手去逛街,因爲年後不算太久,有些地方還殘留着一些年貨,季笙便拉着他到處走走停停。
走到一個小販攤前,攤位上賣着各種各樣手繡小物品以及一些充滿古典意味的同心結等等小玩意。
季笙拿起一個同心結,在靳雲霆面前搖搖晃晃:“這個怎麼樣?我媽以前手特別巧,有時候還經常給我做這些小玩意……”說完頓了頓,她纔有些失落的繼續說道:“不過可惜,去美國之後,我的房間都成了雜物間,什麼東西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