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杜採憶都嚇了一大跳,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推倒,但是更沒想到容媽媽會對她出手。這個一直忍讓的女人,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擡手去打她,卻反而被容媽媽給壓制住了。她掙扎着又擡起另外一隻手,卻還是同樣被壓住。最後,容媽媽完全坐在了杜採憶的身上,憑藉着一身的重量,完全將杜採憶給壓制住。
“放開我,賤女人!”杜採憶罵。
“閉嘴,賤人!”容媽媽反吼了一聲,屁股一擡,又重重地往下一坐,這份力氣,立刻讓杜採憶痛地面色都扭曲了起來。
“杜採憶,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我不會再忍讓你了!”
容媽媽的雙眼極其的冷,聲音也別樣的高,嘹亮地差點可以和哨子媲美。
“我的兒子是比你的兒子強,你兒子的確不如我家容凌,你就是說爛了這一張嘴,也別想改變這個事實!”
杜採憶臉黑,作勢動嘴又要罵。容媽媽很是不客氣,擡起屁股又是往下這麼一坐,杜採憶疼的就只能呻吟,說不出話來。
容媽媽繼續高聲嘲笑,一聲聲,猶如一個個巴掌,不客氣地朝杜採憶扇去。
“你兒子死了,我沒有高興,但我也絕對不悲傷。那是個什麼東西,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自己的兒子沒有教好,落了這麼一個下場,你卻跑來這個地方撒野,杜採憶,我瞧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系出名門,而是從某個沒多少教養的鄉下地兒跑來的吧!實話說,你兒子會落到這個下場,和你脫不了關係。你一向看不起我,可你瞧瞧,我兒子被我給教的多好,我到了哪兒,都能心安理得地爲我兒子感到驕傲,而你能嗎?!你看不起我,我也不大看得起你!你比我高貴到哪裡去呢,這都什麼時代了,貴族老爺小姐什麼的,早就被除四舊的時候被弄沒了,你不過就是出生在一個有錢的人家,在那樣的年代,得以多受一些教育,可你能比別人高貴到哪裡去?!我都不把那些看在眼裡,在我面前,你又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我吃得飽穿得暖,又何至於高看你,更別提看你的什麼臉色!以前不說你,是不想和你計較,更不想和你有什麼交集。但你一次次的不善罷甘休,還真是拿我當貓給欺負啊!”
說到這,容媽媽口氣驀然陰戾,又突然之間,她手一鬆,放開杜採憶的胳膊,而是探手摸入了自己的短褲兜裡,一把掏出了一把剪子。剪子散發着銀白的光芒,那頂端尖尖,猶如冰冷的蛇信,又猶如森冷的匕首,讓杜採憶見了瞳孔一縮,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你要幹什麼!”
“讓你好好看看,我是一隻什麼樣的貓!”
容媽媽冷着臉,驀然伸手抓起了一把杜採憶的頭髮,另一隻手上拿着的剪子即刻跟上,“卡擦”,很利索的一剪,即刻,一大束黑髮落下。
杜採憶即刻發狂,要掙扎,擡手要打容媽媽。
容媽媽擡手甩來一巴掌,那動作,特乾脆!氣勢,特牛!剪子尖又一下子就對上了杜採憶的眼!
“別動,剪子不長眼!”森冷恐嚇!
杜採憶立刻驚喘。
容媽媽神情依舊冰冷,卻帶了一點邪佞的暗沉。
“你要是亂動,那我這剪子就紮下去。這裡都是我的人,我就是把你這兩隻眼睛都給扎瞎了,你也奈何不了我,我有的是法子爲自己開脫罪名!”
“你……你敢!”杜採憶嚇得臉色都白了,後腦勺恨不得努力地往地面埋入,好讓自己的臉能夠離開剪子遠一點。
“我有什麼不敢的。”容媽媽冷森森地說着,臉上沒有半點的笑。“我都這把年紀了,兒子一家和和美美,我還有什麼遺憾。這輩子,我都活夠了,你不識相,我就是殺了你,也不過就是把自己的一條命抵給你,這有什麼好怕的,死又有什麼大不了!”
說這話的時候,容媽媽的表情是認真中帶着無所謂的。她看着杜採憶的樣子,也像是看着一個死人。似乎她自己把自己給說動了,剪子就又往下了一些,就差一點點,就能馬上紮上杜採憶的眼了。因爲過近,杜採憶都有些看不清剪子的最尖端了,但是就是因爲看不見,她才怕。她覺得,容媽媽這是認真的,扎瞎她,或者殺死她,容媽媽或許都能幹的出來。她想起了一句話,越是老實的人,一旦爆發起來就越讓人覺得恐怖。容媽媽現在就是如此。她錯估了,這不是一隻永遠會溫馴的貓,而是一隻帶爪的。它平時把爪子藏地多嚴實,爆發起來,那爪子就越尖利,殺傷力也就越大。
“你……別激動!”她乾澀地勸着,害怕地舔了舔舌頭,不搜控制地繃緊了全身。
坐在她身上的這個女人,這一刻,真的是讓她有些害怕了!
“嘿,我還真有點激動!”
容媽媽冷怒地咧了咧嘴,凶神惡煞地衝杜採憶揮舞了一下剪子。
“那一聲聲賤人,你還真是罵的爽啊!”
兩手重新開動,又是手起剪子落。容媽媽拿着被剪下的棕黑色捲髮,衝杜採憶揚了揚。然後攤開手,很邪惡地吹了一口氣,那捲發就被吹落了下來,一些落在了杜採憶的胸前、脖子上,一些落在了她的臉上,扎地她的臉有些癢,也有些刺撓,可她,卻不敢動。再憤怒,也不敢動!
因爲,容媽媽看上去,可真是煞神!
她吹過了頭髮之後,嘴角那揚起的笑,有那麼點神經質的傾向,瞧着,極有可能一個不爽,就將這種神經質給無限放大,那到時候,她落剪子的,可能不是她的頭髮,而是她的眼,或者她的臉,或者她的脖子,或者她的胸腹了。
“有……有話……好好……好好說!”
因爲怕,所以說出來的話,都快不能成句了。
她是惜命的,非常惜命!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容媽媽表露了就是那不要命的,那麼杜採憶這也只能橫橫的角色,又豈能是她的對手!
她又是一個會審時度勢,見勢不妙就會收的人,所以一下子間,她那張狂的氣息全無。
只是她指望容媽媽會就此放過她,卻是不可能的!
難得發飆一次,容媽媽自然會斬草除根的!
一剪子落下,一束頭髮就會被剪斷,隨後大刺刺地在杜採憶驚恐萬分,又敢怒不敢言的注視下飄落而下。
猶如死亡的獻禮!
容媽媽就是要讓杜採憶好好看着,就是要讓她記住這種害怕!
她因爲當年的受騙,縱然自己無辜,可到底是捲入了別人的家庭,所以對杜採憶一直存了那麼一些愧疚,所以能忍就忍,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斷髮飄落一次,她就罵一聲。
“自己的兒子沒養好,就別嫉妒我家容凌爬到了你兒子的頭上,弱肉強食,這世界就是這麼一個生存守則!”
又一剪子落下,斷髮再次飄落,容媽媽繼續冷聲罵。
“敢咒我兒子死,我就能讓你死!”
“卡擦——”,又一剪子!
“管不住自己的老公,就去怪別的女人,簡直是沒種。容飛武是你的香餑餑,可不是我的。你下次再敢罵我賤,再敢無中生有地硬是將我和容飛武給扯在一起,那我告訴你,我還真去搶你老公了,也免得白捱了你的罵!但我告訴你,我要開搶,你就死定了。三十年前,我要是搶,還能有一半的成功率,現在,我要搶,百分百能把人給搶過來!哼——”
怒臉又是下了一剪子,她威脅。
“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別再瞎蹦躂,也別再讓我聽到一些容易勾起我戰鬥欲的話,否則,我會讓你一無所有、晚景淒涼!”
“卡擦、卡擦——”
連着好幾剪子下去,容媽媽將那滿手的頭髮,猛地一把就甩在了杜採憶的臉上。
“別來惹我,別來惹我的家人。我說的出做得到,大不了就是拿這條命和你拼了,徹底滅了你這鳥貨!”
因爲這重重一甩,些許發尖猛地就扎入了杜採憶的眼,刺痛地那眼微微地浮現出一些淚花來,也讓她的視線變得微微朦朧了起來。透過那棕黑雜亂地猶如多張網一樣的亂髮,她看見的容媽媽,是暗沉的,是黑冷的,是讓人心裡發毛的,尤其,在這同樣暗沉的天幕的襯托下,似乎連天都在爲容媽媽助威,讓她看上去更加地讓人毛地慌了。那一雙她印象中應該是淺棕色的眸子,此刻全然的黑了起來,就像是驅散不開的濃墨似的,又像是凝聚了地獄的黑死的,微微地,就跟附體了某種惡靈一般!
杜採憶打了寒顫!
如此炎熱的天,她卻感覺到了冷!
又因爲,突然之間,容媽媽的那把剪子再次出其不意地扎入了她的鼻子,柔嫩的肉,瞬間就能感覺到那剪子的冷,也能感覺到那剪子的鋒利。
她的心,緊緊地提了起來,看着容媽媽的臉,已經是透露出了完全的畏懼!
剪子咬合的有些緊,給人以馬上就要剪下來的感覺。只要容媽媽動了那心思,手微微一動,她這鼻子就能被剪穿了!
她只是稍微一想,便是又怕,又慌!
大氣不敢出,也更不敢多說什麼,她低叫了一聲。
“別——”低弱中,帶上了卑微的求饒。
她那向來不可一世的驕傲,這一刻,終於是粉碎!
容媽媽桀桀怪笑了兩聲,問她。“我剛纔說的話,你可都聽清楚了?”
“清楚了,清楚了!”她亟不可待地應承,求饒。“你先把這剪子拿開,拿開!”
“求我!”
換容媽媽以傲慢的姿態,端坐在杜採憶的身上,冷冷地施捨一般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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