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訂的菜多久了?”餐廳經理眼神有些發虛。
“都快半個小時了,你們餐廳平時上菜這麼慢,不用做生意了?”言小言感覺怪怪的,雙眼銳利地盯着餐廳經理,對這家餐廳的印象變得不太好了。
“哦哦,抱歉先生,讓你等久了,可能是廚房裡出了什麼事,才耽擱了,我現在就去看看。”餐廳經理賠笑着,心裡想着讓廚房趕緊做好,千萬別得罪了這位顧客,特別是小顧客,小顧客長得那麼精緻漂亮,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小童星,到時候說出去他們家曾經招待過小童星,那樣多招攬客人吶!
“快點,我們很忙。”言小言有些不耐煩了,後面那麼多“火熱”的視線,他實在招架不住。
“好好好,馬上就好。”
餐廳經理跑得那個勤,不一會就提着提籃走到收銀臺。
言小言接過餐廳經理手上的提籃,又將提籃放在收銀臺上,掏出錢包問道:“一共多少錢,我刷卡。”
餐廳經理擺手笑道:“不用結賬,先生,這頓飯算是我們餐廳怠慢的賠禮。”
言小言皺眉頭,他從來不吃白吃的午餐,看了看錢包裡還有幾百塊毛爺爺,言小言直接全拿了出來放在收銀臺上,“謝謝,不需要賠禮,我這是五百塊,夠不夠結賬?”
“先生,不用那麼多錢。”
“不用還了。”
言小言手一擺,提起提籃,抱着譚睿涵離開了餐廳。
可愛的小傢伙離開了,許多人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但其中有一個用手機拍到了譚睿涵的側臉,晃着手機興奮的說,“我剛纔偷拍了可愛小朋友的一張照片,誰想要?我傳給你們。 ”
轟然,少婦少女一窩蜂涌的將晃着手機的女孩子圍了起來,爭着要照片。
倏時,一張只有側臉,卻又漂亮又可愛又精緻的小男孩在網上像只黑馬火速竄紅。
回到酒店,譚睿涵像撒歡的小袋熊,窩在溫寧馨懷裡使勁的蹭。
嗯,還是媽媽的懷抱舒服,香香的,還很柔軟。
不過等到吃飯時,小傢伙乖乖的離開溫寧馨的懷裡,很懂事的自己拿着夾不穩的筷子,歡歡樂樂的吃飯,然後像個小大人似的,拿着筷子夾了一根菜青,剛顫抖抖的夾了起來又掉了,掉了又重新夾起,堅持不懈的終於穩穩當當的夾了一根青菜放到溫寧馨的碗裡。
小傢伙咧嘴地笑,眨巴眨巴着眼睛,奶聲奶氣地說:“媽媽吃青菜,老師說受傷要多吃點清淡的。”
噗!
溫寧馨撲噗笑了,明眸裡滿上笑意,伸手摸了摸小傢伙毛茸茸的腦袋,溫柔地道:“我們家小涵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譚睿涵眼睛閃亮亮的,很高興又有點羞澀,“謝謝媽媽誇獎。”
譚睿涵可愛的小模樣又把溫寧馨萌翻了,傾身正想親兒子一下,卻被一根筷子擋住了嘴。
譚墨池斜睨了溫寧馨一眼,淡淡地道:“要親也要等吃完飯再親,滿嘴都是油。”
看着譚墨池眼裡淡淡的嫌棄,溫寧馨怒了,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乖乖收回頭扒飯。
哼,一臉嫌棄的樣子,她又不是親他,兒子就喜歡她滿嘴是油親他。
譚睿涵眼裡的亮光黯了下來,扁了扁嘴,不開森。
每當他要跟媽媽玩玩親親時,爸爸總是出來搞破壞。
吃完午飯後,譚墨池抱着溫寧馨進房間休息,她現在腳受傷,不能去拍戲。
“你腳受傷了,明天我們就回a市。”譚墨池撫了撫溫寧馨額前的秀髮。
溫寧馨搖了搖頭:“不,我明天不回去,這點小傷養個一天就沒事了,我要把京都的戲拍完。”
譚墨池手一頓,立即沉下了臉。“你是嫌自己傷的還不夠重?”
知道譚墨池生氣了,溫寧馨連忙抱住他的手臂,撒嬌地晃了晃,“墨池,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你不要擔心,並且接下來要拍的戲大部分都是坐着的,總不能因爲我受了傷,而影響大家拍戲的進度嘛。”
“影響就影響,總之不行,明天你就給我回家好好的養傷。”譚墨池態度很堅定,對他而言耽誤一個尷組拍戲的進度,比不上他老婆養傷重要。
溫寧馨有些哭笑不得,知道譚墨池是爲她好,但她身爲《大漢公主》這部戲的女主角,佔據了整部戲的大部分戲份,她要是不拍,那劇組也要跟着停拍了。
這種把劇組的人都得罪的事,她不想做,楊生斌這個導演對還不錯,也不想他難做。
她眸波一轉,嫵媚漣漪,嘟起嘴脣在譚墨池俊美的臉上吧唧吧唧親了兩下,嬌聲撒嬌着:“墨池,墨池,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你就讓我任性一次嘛,我保證,絕對不會把腳保護好。”
譚墨池臉上閃過鬆動,只要溫寧馨一撒嬌,他就有些架不住的心軟。
溫寧馨看出譚墨池臉上的鬆動,心裡一喜,連忙又在譚墨池臉上親了兩下,嬌聲嬌氣地繼續道:“墨池,你也想抓到那個害我的兇手,如果我就這麼的離開了,那豈不得更加沒機會抓到那個兇手,只要我還在,那個兇手肯定會還再出手,我們到時候不就可以抓到兇手了嘛。 ”
譚墨池蹙眉,他大概已經猜到是誰想害溫寧馨,只是沒有證據罷了,反而他更加擔心李安琪又弄出什麼狠毒的手段來害溫寧馨,只要她不在,他反而更安心的查李安琪。
看着溫寧馨滿眼期待看着他,譚墨池心忽然軟了下來,而後莞爾一笑,有他在,誰敢動她,他就要誰全家陪葬。
“嗯,好吧。”他嚴肅着一張臉,勉爲其難地點頭,“既然你那麼的堅持,我就不要求你馬上回a市,但是你必須好好的保護自己。”
娛樂圈內複雜陰險的人太多了,而你卻還保留着一顆純淨的心。
“墨池,謝謝你,你對我真好。”溫寧馨高興得抱住譚墨池,又在他的臉上連親了兩下。
譚墨池臉上笑意加深,薄脣湊近溫寧馨的耳邊,輕呵了一口熱氣,緩緩地說:“真想謝我,晚上多讓我做一回。”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