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夜白,你該死!
憤怒得失控的譚墨池一把將桌上所有東西全部都掃落在地,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他冷厲地道:“我讓你查的事,到底查得怎麼樣?”
“誰惹你了?大中午的不睡午覺對着我吼?大哥,你再這樣吼我,你出多少錢,我都不幫你查了。”
“再加一千萬,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手段,立刻馬上將童夜白的身份查清楚。”譚墨池狠厲地低吼。
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被譚墨池吼怕了,聲音微弱地道:“大哥,我叫你大爺行不!童夜白的身份不簡單,他的身份被設爲最高級的機密,美國那邊有個強大的人物幫着童夜白,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已經很努力的查了好麼?”
“你不是有錢就可以辦事嗎?兩千萬,我要你在這兩個月的時間把童夜白的身份都查得一清二楚。”譚墨池俊美變得有些猙獰,氣狠了,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突出來。
“哥啊!這不是錢的問題啊!你給我再多少錢,我也沒辦法疏通啊!我們倆好歹是朋友,你看在朋友我很膽小的份上,別再爲難我了,我就算把自己整個人都賠了,也沒辦法在兩天的時候給你查清楚,實在童夜白背後的人太難搞了,美國那邊全都是他的人,我要是查得明顯一點,就會被那個人知道,到時候,別說查調查童夜白,就連查清楚你老婆怎麼失憶的事,我都無能爲力啊!”
在知道童夜白的身份不簡單之後,譚墨池便耐下心,找了大學的同學楊凡幫忙,和他同一個學校畢業出來的都成了社會上的精英,而楊凡就是頂級的黑客高手,還是幫着政府做政事偵查的政客,連楊凡都難搞的人,可以說明在背後幫着童夜白的人很不簡單。
何況不是國內,而是美國,這樣調查起來難度更高了。
譚墨池一刻都等不了了,一想到夏心憶跟童夜白要舉行婚禮,他渾身的戾氣就隱藏不住,憤怒的快發瘋。
童夜白怎麼敢,他怎麼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在A市跟寧馨舉行婚禮,他這是在挑釁他,向他宣示向有權是嗎?
呵!
童夜白,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兩天不行,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深吸一口氣,譚墨池讓自己冷靜下來。
電話那邊的楊凡又是一陣哀嚎,“大哥啊!一個星期不夠啊!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用不着那麼急,真的急也急不來,不然一急,到時候什麼都查不到。”
“不急,不急我老婆跟別的男人結婚了。”譚墨池黑着臉,咬牙切齒的低吼。
那頭的楊凡默了一分鐘,隨即不厚道地“噗”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噗哈哈,譚墨池,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老婆被搶!哎喲,什麼時候譚大總裁這麼窩囊了,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哈哈,快說說,你老婆怎麼跟別人跑了?就因爲失憶跟那個男人跑了,你也太慘了吧!”
譚墨池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似的,握緊手機,磨了磨牙,陰森森地道:“楊凡,你皮癢了是不?敢說我窩囊,我讓你的股票明天全部跌盤。”
楊凡愛錢,並且有個愛好,喜歡把自己所賺的錢全部都投進股票,看着股票上紅綠線漲漲停停,他這人喜歡刺激,喜歡豪賭,但是玩牌之類的賭博太浪費時間了,而股票就是一種豪賭的途徑。
但他本人不是那種會玩股票的人,前幾年所賺的錢全部都投在股票上輸個精光,後來跟譚墨池聯繫上,通過譚墨池玩盤似的玩股票,近幾年倒是在股票上賺了不少錢,也享受着一夜暴漲一夜暴跌的刺激感。
所以他享受着這種感覺,但是讓他所有錢都輸光,那絕對會要他的命,而譚墨池有那個資本操盤,把他的錢全部都賠在股票上。
所以當聽到譚墨池用這個威脅,楊凡立即不敢再嘲笑他了,跟個龜孫子似的弱弱的討好譚墨池,“大哥,大爺,老大,你不能拿我的命來開玩笑啊!我不笑你就是了,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麼把老婆弄丟了?還丟得這麼不清不楚的。”
譚墨池的老婆溫寧馨死了,楊凡聽說過,但是中間的經過,他不是很清楚,所以更加的好奇。
好奇怎麼大嫂跟一個美國政府機密人員呆在一塊,而且還失憶失得那麼的徹底。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又有怎麼樣的身份,他背後的人又是哪位大人物!
這一切一切讓楊凡也激起了好奇之心,最近都使勁手段想要侵入美國機密的數據庫。
“等你調查清楚童夜白的身份,一切就清楚了。”譚墨池冷哼一聲,“我只要你一個準確的時間,你到底需要多長時間查清楚,否則,你就等着破產。”
“老大,你這威脅有點大了……好好好,再給我十天的時間,十天我就全部給你查清楚行不?”
“你說的,十天,我要你把所有事情全部查清楚。”得到準確的時間,譚墨池臉色緩和了一點。
“OK,OK,記得讓我的錢再翻一倍,就這樣掛了。”怕譚墨池再威脅他,楊凡話說完,連忙把電話掛了。
譚墨池把手機扔在桌上,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酒精度數最高的白蘭地,倒了滿滿一杯,一口氣喝下。
辦公室外的秘書聽到裡面傳來一次次森冷的怒吼聲,渾身打了個怵,心想着這幾天可能大家又要倒大黴了,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又把大BOSS惹毛了。
……
發佈會剛結束,夏心憶被一通電話招來天娛集團大廈的樓下,她站在電梯前,等着電梯門打開,可就在她正愣神之時,她的手突然被一隻手抓住,扯着她,將她扯進另一間的電梯。
總裁專屬電梯。
叮!電梯門瞬間關上,她還來不及看拉着她的那個人是誰,腳步趔趄,身子被推靠在牆面上,一隻手掌將她兩隻手押在身後,眼前一暗,被一個充滿着酒味的嘴狠狠的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