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邪少老婆給我生個娃
岑藍到Cage集團位於中國的亞洲總部上班沒兩天,就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可是她在千人應聘中好不容易脫穎而出,獲得的錄取機會。悌
櫻子和兒子岑朗都說她走了狗屎運。
她覺得那是她的實力擺平一切,他們對此都嗤之以鼻!悌
岑藍懶得跟他們爭辯,她相信自己可以用事實說明一切!諛
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還沒來得及表現,就先捅了簍子了。
當時她正趕着最後一分鐘去刷卡,避免第一個月上班全勤獎就沒了。
扣她的錢,比割她的肉,更讓她接受不了。
“請讓一讓,不好意思,請讓一讓。”岑藍一邊狂奔,一邊喊到。
下一秒悲劇就這樣發生了,她沒有料到前面的那個人,在她如此急迫的喊叫下,居然無動於衷,不但沒有讓一下,還繼續朝門口她的方向走來。
於是火星就這樣撞地球了。
由於慣性,岑藍直接將對方給撲倒了。
岑藍還不厚道地整個人就趴在對方的身上,她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除了一些眩暈外。
然後聽到的就是周邊一片的尖叫和慘叫聲,那淒厲的程度,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諛
但現在這不是她關心的重點。
她七手八腳地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似乎還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有趁機吃美男豆腐的嫌疑。
但是現在這不是她在意的,她需要馬上立刻很誠懇地道歉,九十度的鞠躬,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你叫什麼,是哪個部門的?”紀睿承皺着眉宇,從地上爬起來,手機已經滾出了幾米外,視線盯着面前的這張不施脂粉的臉,有一瞬間的恍惚。
“啊?”岑藍擡起頭看向了紀睿承。
才發現這個男人長得太過禍國殃民,妖孽絕美。
適合當。。。。鴨,而且絕對會是頭牌!
“那個你又是那個部門的?姓什麼?”岑藍馬上反問到。
不會是摔傷了哪裡?然後要她賠醫藥費吧!
她剛上班三天,還沒發工資呢,身上只有幾十塊,不知道夠不夠?
“總裁,您沒事吧?”紀睿承的司機和總檯小姐都快步走了過來。
岑藍一下子就傻眼了。
總。。。總裁?
“那個剛纔真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其實也不能全怪我,我有喊,請讓讓的,結果您就是不肯讓,不然我也不會撞到您,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很抱歉!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那個呃。。。。其實我是來送快遞的,不好意思,走錯了!”岑藍嘰裡咕嚕一口氣而且是低頭鞠躬的方式說完,然後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轉身就跑了。
好險,還好她剛來上班沒幾天,還沒有幾個人認識她,不然這回她鐵定要被炒魷魚了。
誰不好撞,居然撞到了老闆身上!
撞就撞了,她居然還將他給撲倒,就好像一個飢渴女一般。
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跑到上氣不接下氣後,纔打電話給部門經理請假說,自己在路上遇到了一點意外,可能會遲到半個小時。
然後,拿起了自己的黑框眼鏡戴上,不從大堂走了,改從地下停車庫,進電梯。
到了行政部,帶她的行政專員李若,對她就是一通批評,說剛上班沒幾天,她就敢遲到。
岑藍低頭認錯,說自己路上遇到了點意外。
想着自己剛纔怎麼只記得給經理打電話,忘記給李若也打一個呢?
以後提前半個小時出門,李若面無表情地說到,然後開始交代今天要做的事情。
岑藍髮現,大公司真的是有大公司的忙,連複印傳真這種瑣碎的事情,都可以做一天。
就比如她現在,要負責將李若交代的這些文件,全部都複印並依次序裝訂好。
如果是前兩天,她只要將要印的文件放在掃描架上,然後設置霜頁複印,逐份複印,並按上份數,就可以站在一邊等着全部印出來後,裝訂就可以了。
但今天打印機似乎跟她過不去,還印不到兩份,就卡紙了。
她只好打開右側的蓋子,將卡住的紙扯出來,然後再將蓋子蓋上。
又開始正常運行了。
文件全部複印完,她搬回了自己的座位去裝訂。
“岑藍,打電話給複印機售後,我們的複印機又出問題了。”李若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回來,並交代到。
“要不我去看看吧。也許只是卡紙了。”岑藍說完,起身走向了影印室去看那臺早上就出過了幾次問題的複印機。
“不是卡紙,我檢查過了,你打電話讓他們來修就是了。”
岑藍只好打電話給複印機的售後維護,被告知要下午才能過來,因爲工程師有兩個請假,其他都出門去維護了。
岑藍只好將情況如實以告。
“有沒有搞錯,我還等着掃描急用呢!”李若抓狂地說到。
“不然先用經理辦公室那臺掃描吧!”同事陳曉建議到。
“那邊慢死了,還要掃描一次翻一面,這些要掃描到什麼時候。”李若抱怨到。
“不然我去掃描吧!”岑藍起身並說到。
“算了,還是我去吧,這些資料很重要!”李若顯得無奈。
岑藍只好埋頭繼續裝訂。
等裝訂好了之後,她想着沒事,就順便去看看那臺複印機。
她大學的時候,曾經在複印製圖工作室打過工,所以對於辦公用品還是很熟悉的。
她打開了蓋子,拉出了油墨盒,纔看到卡在裡面是一張很小的紙片,如果不是打開來看,根本看不到。
她抽出那小紙片,又將油墨盒塞回去然後合上蓋子,測試了一下,複印機已經沒有問題了。
“岑藍,你剛纔去哪裡了?”李若已經掃描結束回來,問到。
“我去看看複印機,現在可以用了。”岑藍據實說到。
“你會修?”
“會一點!”
岑藍沒說就是裡面卡紙了而已,不然李若肯定又會因爲面子過不去,而又找機會爲難她。
“哦!過來吧,我有別的事交代你。”李若點了點頭說到。
上完班後,岑藍一身疲憊地走出了公司,搭了公交車,回到了公寓。
兒子岑朗星期一到星期五全託,所以她週末才能將他接回來,現在公寓裡就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
過着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生活。
簡單吃了從外面買回來的便當,洗了澡就窩在電腦前,一邊聊QQ,一邊看連續劇了。
此刻,正在和岑藍聊Q的是她最好的朋友,櫻子。
她們從小一塊長大,兩家是鄰居,小時候經常吵架甚至打架,長大了反而變得無話不談。
“我今天上班,捅了一個簍子。。。。。~~~~(_
“?”
“我在大堂裡,將公司的總裁給撲倒了!”
“這麼猛?公的還是母的?”
“什麼公的母的?”
“你們總裁是公的還是母的?”櫻子抓狂地問到。
“那老的還是少的?高的還是矮的?胖的還是瘦的?帥不?”櫻子頓時八卦地問到。
“快說!”
“仙品!屬於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級別。”
“真的還是假的?”擺明不信。
“你可以上網是搜索看看Cage集團總裁上啥樣。”岑藍沒好氣地回到。
櫻子沒回應了。
岑藍以爲她又中途跑去打遊戲了。
於是就繼續看自己的連續劇。
直到聽到QQ的提醒聲,
她打開對話框,一張男子的完美側面照片印入眼簾。
“我的媽啊,你居然撲倒這樣的妖孽!撲得好,撲的妙,撲得呱呱叫!他爬起來第一句話是不是——親愛的,你要爲我負責?”
“不是!”岑藍一臉的黑線。
“沒反應?不會是被你給撞傻了吧!”
“不是,他直接問我,你叫什麼,是那個部門的?那口氣是要開除我了!還好我反應快,說自己是送快遞的,然後就溜了。”這是岑藍最得意的地方。
大部分的時間裡,她都不夠聰明,關鍵的時刻總是能夠靈敏一回。
按照她兒子岑朗的說法,那就是本來就是個笨女人,卻又笨到太早生孩子了,於是徹底笨得無可救藥了。
“就這點小志氣!”櫻子對於岑藍的反應嗤之以鼻。
岑藍知道,要是當事人是櫻子的話,她在那種情況下,她肯定會賊喊捉賊,一副柔弱無骨,可憐兮兮的表情,這樣即使錯的是她,對方也不好意思苛責她了。
有的人,甚至會被她這樣的柔弱外表給騙了,反過來承認錯誤,承擔責任。
櫻子的前任男朋友就是這樣被她給騙到手的!
“籃子,你們公司什麼時候又要招人,通知我一下,我也去應聘!”
“好!”岑藍已經徹底無語。
爲了一個帥哥,而衝動地跳槽,這絕對是櫻子做得出來的事情。
“我餓了,去找點吃的!”岑藍敲完鍵盤發出去後,就起身去找吃的。
打開冰箱後才發現居然只剩下了半瓶綠茶而已,真是坑爹的。
畢業了,搬宿舍,不停地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這份人人豔羨的工作,結果工作沒兩天,她就捅簍子了,哪裡還記得要補給食物這件事。
只好拿了錢包和鑰匙出門,打算去買點點心,順便到附近的超市補給一下糧食回來。
岑藍直接在附近的小吃店,吃了碗混沌,然後就朝着超市的方向走去。
她住的這個地方算是繁華地帶,是父母,準確的說應該是養父母,特地幫她找的,房租也是養父母預付了半年。
其實養父母是希望她畢業後直接回去,她卻堅持要留下下來。
養父母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不過有一個條件,要是半年內她還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帶着岑朗一起回去。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也許她會聽話吧!
只是那件事發生了後,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回覆到最初的單純了。
那一年,她十六歲,如花的年紀,跟所有的芸芸學子一樣,埋頭苦讀,正準備着高考。
那一天,父母坐在客廳裡,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地跟她說到,
父母說,孩子你能不能晚一年參加高考?你姐姐現在病危,需要進行腎移植才能救命,現在她是唯一的希望。
那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一個姐姐。
而現在的父母並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只是養父母。
在沒有見過親生父母之前,她以爲自己的生身父母不要自己,是有萬般無奈的苦衷。
在她見到親生父母,見到那一對衣着光鮮外表出色的父母后,她纔不得不面對現實,父母不要她,有很多原因,但是絕對不是因爲家境。
當時,親生母親看到她眼淚就掉下來了,擁着她,讓她一定要救救她姐姐。
最近,父母的腎源配對不成功,所以最有希望成功的就只剩下她了。
十六歲的她,還是一個懵懂的年紀,對於移植什麼完全沒有概念。
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一配對成功,也許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姐姐就有救了。
於是,她還是點頭了。
當她躺在病牀上,接受一系列的檢查,心裡其實還是惶恐的。
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因爲那是救一條活生生的命,而且那個人還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們之間很陌生。
檢查配對之後,就是等結果。
岑藍醒了過來後,身邊沒人,她有些茫然地走出了病房。
然後,在經過一間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醫生說的那句——**腎移植的捐腎者一般都是支屬,首先是要有相同的血型,組織配型也應相對匹配,年齡在成年至50歲之間,身體健康,並且體內的兩隻腎都必需功能正常。另外一隻腎就不能出毛病,否則可能還要重走腎移植的路。而且你小女兒的年齡今年才十六歲,體質也不是特別好。
“陳醫生,小藍的身體沒有問題的,她實際年齡是滿十八歲了,只不過之前因爲過繼的原因,戶口晚了兩年報,纔會少了兩歲。”雖然語氣帶着焦慮,但是音質依然如此動聽。
小藍?說的是她嗎?
她偷偷地探頭,看到了醫生辦公室裡,她的親生父母,雖然只見過一次面,但她還是記住了,因爲他們是標準的俊男美女的搭配,很惹眼。
“穆雪——”程子謙眉宇皺起,轉頭看向自己的太太,眼神裡有着不贊同。
“子謙,你不想救我們女兒了,你想眼睜睜看着小米走嗎?再不進行腎移植,就來不及了。”穆雪激動的聲音。
岑藍突然有一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
那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就很多餘,現在的存在也只不過是爲了救姐姐。
她麻木地往回走,視線有些渙散。
直接撞到了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
她擡起頭,看着對方,然後很認真地問到,
“我是不是個很多餘的人?”
“不,你長得很可愛,像天使!”對方先是愣了一下後,才說到。
她和姐姐的配對成功了,在接受腎移植簽字前,她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以後她的生身父母不能再出現在她面前,就當做他們從來沒有她這個孩子。她依然跟着養父母一起生活。
親生父母雖然有着不解,但最後還是同意了,並給了她一大筆錢,幫她存在銀行裡,只不過即使在後來最艱難的時候,葉藍也沒有去動過一分錢。
但有時候,命運總是以一種捉弄人的方式在進行着,就在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
姐姐的病情突然急劇惡化,連移植的條件都不具備了,只能先保守治療。
岑藍在那兩個多月裡,一直住在醫院附近的酒店裡,就爲了某一天姐姐的身體狀況允許了,就馬上進行腎移植。
但姐姐最終還是無法進行腎移植,撐了兩個多月,還是離開了人世。
岑藍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什麼感受,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
岑藍甩甩頭,不願意再陷入過去的回憶中,走進了超市裡。
買了水果和菜後,又忍不住走向零食區去。
如果是兒子在身邊,肯定又很鄙視地看着她。
所以她命苦地只能等着兒子去上學的時候,纔敢偷吃一些。
拿了曲奇餅乾和薯片後,她站在巧克力架前,最後還是剋制住沒有買。
拿了幾袋掛麪和拉麪後,她提着籃子去收銀臺結賬了。
等她拎着一袋子食物走出超市後,她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又花了兩百塊。
而她最快的一次工資也要等月底才能拿到。
忍不住有些肉疼起來。
走到自己小區附近,她聽到了車旁傳來了嘔吐的聲音。
頓時皺起了眉宇,轉頭看向那個酗酒過度的傢伙。
印入眼簾的卻是黃昏的路燈下,那個頎長的背影,對方此刻正背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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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