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貝希當下起身,拉着樑思韻去前臺做了詢問,前臺卻告知不能透露客戶的信息,她也只好作罷。
出了酒店之後,樑思韻見她愁容不展,就開了口:“這樣,酒店是我一發小家的,我讓他幫忙查一下。”說着,就掏出了手機要打電話。
喬貝希忙攔着她:“思韻,別。”
樑思韻疑惑地看着她。
“這件事情遲早會水落石出的,不過不是現在。”
樑思韻倒也不勉強,直接放話:“行,那日後有需要的話,你直接和我說。”
“好。”
“不好意思啊。”
樑思韻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喬貝希愣住了,很快地她回過神來,淡淡一笑,搖搖頭說:“沒事兒。”
樑思韻調查她家,是不禮貌的。可是喬雪晴傷了人在先,樑思韻調查在後,頂多也就只是瞭解敵情,以便日後報仇而已。她有什麼兩立場責怪人家?
“那對渣男渣女,我一定會讓他們得到懲罰的。”樑思韻又說。
喬貝希就又是一愣,隨即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心頭不由滑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日在咖啡廳聽聞的事兒,直接入了樑思韻的心,她所做的這些事情,也是爲了她好,想爲她報仇的。
她立即笑了,軟軟地說了聲謝謝,然後拉着樑思韻進了商場逛街。
一頓逛下來,喬貝希沒買什麼,而樑思韻則是大包小包提着。
分開的時候,樑思韻直接定了下次一起逛街的約定。用她的話來說,喬貝希的眼光甚好,兩人一起逛街能夠提高彼此的品味。
凌逸辰回來的時候,聽聞喬貝希說了今天的行動,沒有微微一皺,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遞給她:“這卡先拿着。”
這是一張黑卡。
喬貝希不解地看着他,眨眨眼,表示自己的疑惑。
“先拿着,想要買什麼就去買。”凌逸辰算是做了解釋。
喬貝希有點哭笑不得,原來他是以爲她沒錢,所以才什麼都不買啊?
好吧,帝少很聰明,猜到了開頭和結尾。她的確沒什麼錢,沒法買對她來說過於昂貴的衣服。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要了帝少的卡啊,他們可是協議結婚的,哪能隨便話別人的錢?
喬貝希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不能要你的卡,我也不能花你的錢。”
她拒絕得一本正經:“我們雖然是夫妻關係,但只是協議婚姻,我不能太過分,我能養活自己。你把卡收回去吧。”
凌逸辰認真地看了她一眼,沒和她多廢話,收起了卡,便去洗澡。
喬貝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唐兵送來了另外一張黑卡的時候,她立即被驚呆了。原來昨晚說的那些話,都是廢話啊!
“小叔叔,我說了不要你的卡,你怎麼……”喬貝希直接撥了他的電話,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夫妻關係,之前是我做得不好,副卡應該一早就給你,這樣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喬貝希:……似乎話不是這麼說的吧帝少?
感覺到她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凌逸辰冷冽的臉龐露出了淡淡的笑,聲音柔柔的:“中午上來一起吃飯。”
喬貝希當然拒絕啊,開玩笑,如果她直接上去和他一起吃飯,兩人的關係豈不是要曝光了?她纔不要。
掛了電話之後,喬貝希整理一下思緒,收起卡,開始認真工作。
平靜的生活總是不能持久,喬貝希沒有去找沈邈的麻煩,沒想到沈邈倒是自己找上門來,直接給她電話,讓她到樓下的咖啡廳見她。
喬貝希自然不願意見她,可是她卻威脅上了:“喬貝希,你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連我都不敢見了?給你五分鐘,如果不下來的話,就別怪我讓你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這個狐媚子。”
喬貝希不怕她說什麼,可是自己與凌逸辰之間的關係終究不好曝光,所以只能答應。
進了咖啡廳,在她對面坐下,喬貝希有些不耐煩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兒?”
“喬貝希,你居心何在?爲什麼要到景炎的公司來上班?當初你答應了放棄景炎的,現在再來癡纏算什麼?我告訴你,景炎是小雪的,我不管你使什麼狐媚法子,你最好還是認清楚自己的位置,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沈邈沒喬雪晴那麼多彎彎繞繞,有話直說。
聞言,喬貝希倒是笑了,目光染着凌厲,有些嚇人:“不會放過我?”
沈邈有些被嚇到了,這丫頭眼中凌厲的光芒還真是有些嚇人,怎麼回事?爲什麼變化如此之大?
“是讓我名義上的父親再一次將我送到國外去,還是您老人家再讓人在我家潑油漆?”
潑油漆一事,她怎麼會知道是她做的?沈邈的心頭一驚。
很快地,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喬貝希知道了潑油漆那件事情是她所爲又怎樣?她終究是無奈她何。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喬貝希:“這裡的錢足夠你在美國花一陣子,出去以後不要再回來了。”
喬貝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遞過來的支票,整整齊齊地寫着十萬元的支票,不由覺得好笑。
當年喬振華將她趕出去的時候,給的只有一張五萬元的支票,如今沈邈給她的,竟然比喬振華一倍!
她缺十萬元嗎?
“收下支票吧。”見她盯着自己手上的支票,沈邈心中一喜,面上卻沒有多大的顯露,勸說道,“你在國外的名氣比國內要好,這麼些年來,既然在國外積攢了人氣,就不應該放棄。收下支票,明白嗎?”
喬貝希眨眨眼,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接過她手中的支票,轉身離開。
見她收下支票,沈邈鬆了一口氣,面上盡是輕鬆的笑容,終於將她送出去了。
而在帝豪大廈頂樓,總裁辦公室內。
唐兵汗流浹背地向前方面色一片凌冽的男人彙報着:“帝少,剛纔少夫人去見了沈邈,並且領走了十萬元的支票,聽說……”
在男人冰寒刺骨的目光下,後面的話他幾乎說不下去。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說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死的更快。
所以,他整理一下思緒,才繼續說下去:“沈邈讓少夫人離開,回到美國,少夫人答應了。”
唐兵沒想到自己如實的稟報,最後竟然落得那樣的下場。而後,他才知道,得罪帝少不可怕,得罪少夫人才叫真正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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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太敷衍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