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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責衆?”林蕭聽了,頗有一些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賀蘭見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不明白林蕭怎麼就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看上去好像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一樣。
“難道不是嗎?”賀蘭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就問林蕭道,“我接觸過很多大案子,最後都是抓了芝麻,放了西瓜。這一次,也不排除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賀蘭記得很清楚,原先京城就發生過一樁大案子,涉及到好幾個省部級官員,最後只抓了兩個副廳級出來頂罪,算是虎頭蛇尾的典範,因此她很懷疑,章程市的問題,估計也會照此辦理。
至於說會不會影響到安北省的領導班子問題,或者會有人受到影響,但是影響未必就很大。
“這一次,真的不一樣,估計會一查到底。”林蕭搖了搖頭道。
“怕不是那麼容易吧?”賀蘭質疑道,“每一次都說是要一查到底,到了最後就是不了了之,這種事情,我們早就習以爲常了。”
林蕭看了賀蘭一眼,反問道,“如果是要不了了之的事情,你覺得他們會選我過來負責這個工作組嗎?”
賀蘭聽了,頓時一愣,她倒是沒有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
確實,以林蕭的身份而言,如此年輕,又是大政豪門子弟,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工作組當中,並且居於最高領導地位,這很明顯就是要通過這一次的大案子,正式走向政壇的
若是在這件案子當中,存在疏漏或者不實之處的話,將來對於林蕭的發展,又能有什麼好處呢?
以後林蕭功成名就,想要衝擊最高位置的時候,突然有人將當年的事情給揭露出來,說林蕭也不過如此,並不能夠堅持原則,跟腐敗問題做堅決鬥爭什麼的,這對他是極爲不利的。
考慮到這樣的事情,他家裡面應該不會放任這種事情的發生。
而對於上層而言,處理一個幹部,和處理幾個幹部,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無非就是一個度的問題,稍微放鬆一點兒,這些人就混過去了,稍微收緊一點兒,就要多掉下來不知道多少幹部。
但是對於整個國家而言,最不缺的就是幹部,無非就是這個派系的領導人會覺得有些頭痛而已,因爲這麼一來,他丟掉的不僅僅是手下和地盤兒,同時還有自己的面子。
如果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罩不住,他憑什麼去聚攏人心,衝擊更高的位置?這個,纔是整個事情當中,最關鍵的問題。
林蕭看了看賀蘭,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又補充了一句道,“我是直接對中。紀。委蕭老爺子負責的,換一句話說,只要我堅持的話,就算是其他幾位中常委想要將這個案子低調處理,也找不到什麼理由來阻止我。”
他這話雖然說得很霸氣,聽上去似乎有些大言不慚的感覺,可是仔細盤算一下,確實是如同他所說的這樣,高層中並沒有人願意在這樣的事情上,跟林蕭計較什麼。
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爲林蕭的出身,也不是因爲他面子夠大,而是因爲林蕭現在的身份,是一個修真者,整個京城都在地底那條龍的威脅下,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只有他林蕭能夠力挽狂瀾,拯救京城。
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林蕭是要堅持公平和正義的原則,去懲處腐敗分子,就算是他做一些比較離譜兒的事情,上頭也只會當做看不到,不去管他什麼。
再加上,高層這邊兒,基本上就是常委負責制,誰也不能說就比誰高了一頭,所以蕭老爺子在自己的地盤兒上,說話是有絕對權力的,除非是他處事不公,或者辦事不力,纔會有人跳出來指責他。
只要是林蕭將事情辦得妥妥帖帖的,任誰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那麼高層在這個問題上,只會贊同,不可能給他拉後腿。
所以說,現在章程市這些人,從一開始就辦錯了事兒。
若是他們的態度放得友好一些,從一開始就積極配合林蕭辦案的話,或許這件事情還能夠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
但是現在麼,他們已經徹底得罪了林蕭,林蕭自然不可能給他們留有餘地,只會一查到底,將所有能揪出來的問題,都擺在明面兒上來討論。
到時候,誰要承擔什麼責任,也用不着別人說什麼了,看着那些罪證,然後開始宣判就是了,該得的罪名,一項也不能放過。
“希望能夠這樣吧。”賀蘭點了點頭道,“做這一行兒的時間久了,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基本上都會得抑鬱症。”
“抑鬱症啊,這個病,我能治。”說起抑鬱症來,林蕭就忍不住有些技癢起來。
作爲一個神醫,林蕭對於各種疑難雜症的興趣,不比當官少多少。
畢竟,不爲良相,便爲良醫,這是古人傳下來的的老話,大者醫國,小者醫人,懲前毖後,治病救人,這都是積德行善的事情。
對於林蕭而言,無論是懲治腐敗,還是治病救人,性質上都是相通的,所以他自然是碰到什麼情況,就說什麼樣兒的話。
“真能治抑鬱症嗎?”賀蘭聽了,倒是有些當真起來,雖然說她對林蕭的瞭解並不多,但是這人這麼年輕就能夠出入頭地,顯然應該是有些真本事的,否則的話,一個二世祖就算是再有勢力,也不可能得到工作組組長這麼重要的職務,來負責章程市這麼重要的案子的。
“當然能治了,這是我的強項。”林蕭有些自傲地表示道,“我的長處就是專門治療疑難雜症,一般的病就不要找我了,我也沒有興趣。”
“那太好了,我有個朋友是作撰稿的,經常接觸負面新聞,現在已經抑鬱很久了,這幾年就是靠吃藥來維持着,非常痛苦,他好幾次都說過生不如死的話……”賀蘭就表示非常感興趣,“要是能治好他的話,相信對於我們新聞事業來說,也是一件功德。”
“嚴重的抑鬱症……嗯,那人不是小崔吧?”林蕭聽了,頓時就想起了央視那位著名的抑鬱症患者,不由得笑問道
“呵呵,當然不是了。”賀蘭也笑了笑,然後才解釋道,“業內很有名氣的一個自由撰稿人,跟我們有過很多合作,大概有四十歲的樣子,跟我家還有一點兒遠親關係,算是我的侄子輩兒。”
“四十歲的侄子……”林蕭聽了,不由得多看了賀蘭一眼,然後點頭說道,“行啊,等回了京城,你可以把他找過來,我幫他看看,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現在林蕭的精神力修爲,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對於精神力方面的問題,自然也多了很多認識,所以對於這些精神方面的異常現象,處理起來就比較得心應手,也不怕答應別人什麼。
“那我先替我那遠房侄子感謝林組長了。”賀蘭說道。
賀蘭說的雖然是她的遠房侄子,但是人家可是要比她還要大個十幾歲,平時也就當成是朋友來相處的,喊侄子什麼的,倒更像是戲言。
畢竟在她們這種圈子裡面,主持人很好找,一大把一大把的,但是有能力的撰稿人就不好找了,每一個都是寶貝一般,被各大勢力收攏起來,作爲自己的喉舌來使用的。
有的時候,這些人的傾向性,會直接影響到報社的領導,包括在主持人和上鏡記者的人選方面,他們就有很大的發言權。
這些人,也算是新聞媒體行業的無冕之王了。
林蕭倒是沒有想到,賀蘭她們這個行業裡面,居然也有這麼多的彎彎繞,不過仔細想一想,大家都是活在一個又一個圈子裡面,既然是一個圈子,就難免會有她們自己的潛規則,倒是也不很奇怪。
賀蘭在林蕭房間裡面呆了一陣子,等着林蕭把她交上去的稿子給審定之後,這才帶着修改稿告辭離開。
林蕭看一看錶,就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了。
他洗了個澡,然後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敲開隔壁的房門,找上了孫權。
“老闆,怎麼沒睡覺?”孫權見了,不由得有些詫異地問道。
“嗯,突然想出去走走看看,對於我們工作組而言,夜晚的章程市,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考察內容。”林蕭就對孫權說道。
孫權聽了之後,略一思索,頓時就笑了起來,“我明白了,老闆你說的是歌廳和夜總會!”
“呵呵,雖然不是完全猜對了,但是也猜的差不多了。”林蕭點了點頭,表示孫權猜的方向是沒錯兒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一個城市的夜生活,很大程度上就反應了這個城市的繁榮程度,以及整體治安環境的高低。
此時此刻,章程市的夜生活,應該纔剛剛開始,正是林蕭林大少前往調查的好時機。
“可是我怎麼覺得,老闆你好像是別有用心呢?”孫權忽然就摸着下巴,有些懷疑地問道,“你不會是憋太久了,想要出去找點兒樂子吧?”
“就你話多,不然我帶別人出去?”林蕭哼了一聲兒道
“別啊,我不說了還不成?”孫權嘻嘻哈哈地回答道。()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創世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帶上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