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胖女人夫婦立即原地石化。
劉佳佳更是驚得張大嘴巴,不知所措。
神馬情況?
這不是兩人請來找蕭戰麻煩的大佬嗎,怎麼突然就跪了?
“你認識我?”
蕭戰掃了強哥一眼,他本來以爲自己還得先動個手,然後再找羅時清或者湯玉昆來處理一下後續。
沒成想,這慫貨一個照面就給他跪了。
按理說在東華這片地,應該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對方怎麼認識他的?
“戰少,您有所不知,我是杜老大的手下,上一次杜老大教訓馬爺的時候,我也在場。”
強哥低着頭不敢去看蕭戰,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會是什麼下場。
蕭戰,那是杜老大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他只是杜老大手底下的一個嘍囉,蕭戰動動手指都能碾死他一百遍!
“原來是這樣。”
“戰少,我不知道今天是您在這,要不然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
“打住,打住,這種話我聽得多了。”
蕭戰直接揮手打斷了強哥的話。
強哥頓時面如死灰,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得罪了蕭少,就是蕭少放過他,杜老大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豆米,你跟老師先出去一下好不好,爸爸跟這位叔叔聊兩句,一會就帶着你回家。”
蕭戰突然轉身對豆米說道,接下來無論他要說什麼做什麼,還是不要讓自己閨女知道的好。
把豆米和劉佳佳送了出去,蕭戰順手帶上辦公室的門。
強哥還在那裡跪着,至於胖女人夫婦,早已經嚇得變了顏色。
此時,蕭戰似是換了個人一般,眼神冷厲地可怕。
“戰少,是小的不長眼招惹了您老人家,小的今天就算死在您老人家手裡,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此事與杜老大無關,還請蕭少不要遷怒他。”
強哥一邊磕着頭,已經從身後掏出了一把小刀,只等蕭戰一句話,他就會用這把刀自我了斷。
“你什麼意思,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蕭戰看了一眼強哥手中的刀,冷哼一聲。
強哥萬分惶恐,連忙說道:“小的不敢。”
蕭戰冷聲道:“這裡是我女兒的學校,你死在這,我閨女以後上學還踏實?”
強哥一聽,連忙把手裡的刀收了起來,同時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是小的想的不周到,小的該死,小的會再找一處地方,絕對不敢髒了大小姐的眼。”
胖女人夫妻倆一聽,快嚇暈了過去。
他們實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個什麼人,就連強哥這樣的人物,也只能在其面前跪地磕頭,不惜自裁謝罪。
“行了,起來吧,我沒有隨便取人性命的習慣!”
蕭戰說着,老神在在地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聽到蕭戰的話,強哥有些不敢相信。
他這是保住了一條命?
“謝謝戰少不殺之恩,謝謝戰少!”
強哥立馬爬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蕭戰身後。
“戰少,他們該怎麼處置?”
看了眼正不知所措站在那裡,嚇得渾身上下抖如篩糠的胖女人夫婦,強哥臉上涌上一股殺意。
媽的,都怪這兩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自己今天差點因爲這對狗男女而得罪了戰少!
“我剛纔跟那個女人說過,她再敢罵我閨女一句,她的下場會很慘。可是,她根本就不當回事,還是罵了,你說該怎麼辦?”
蕭戰拿起桌上的指甲鉗,漫不經心地剪着指甲,聲音卻是冷得如同一塊冰。
聽到蕭戰的話,強哥咬牙怒喝道:“該殺!”
聽到這兩個字,中年男人差得渾身一顫,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他知道強哥這種人手裡有多狠多黑,殺個把人,對他來說,還真不是難事!
至於胖女人,此時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腳下的地板迅速蔓延出一片黃色的水跡。
蕭戰看都不看這對慫貨一眼,面無表情地對強哥擺了擺手:
“把你跟杜如海學的那一套收起來,我就是真想殺人,也輪不到你幫我動手。”
“是!”
強哥聞言,立即點頭稱是,恭敬地退到一旁。
蕭戰冷哼一聲,銳眸如炷,冷掃胖女人夫婦道:
“這一次我不殺你們,他也不會殺你們,但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在東華再看到你們。”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趕忙跪了下來,朝着蕭戰連聲謝道:“謝戰少不殺之恩,謝戰少……”
胖女人也反應了過來,學着自己男人的模樣,磕頭如搗蒜。
“死罪能饒,活罪難逃!你們互扇五十耳光,再去向佳佳老師道歉!”
蕭戰語氣中的寒意陡增,暴喝一聲。
“是!是!”
胖女人夫婦倆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哪裡還敢有半點怠慢,趕緊雙雙跪在地上,狠命地朝着對方的臉上狠抽起來。
啪啪……
一時間,教室裡響亮的巴掌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若是不知情人聽到,肯定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某種不健康畫面……
蕭戰懶得看他們倆的鬧劇,隨即起身,走出教室。
走廊上,劉佳佳、豆米兩人已被室內的動靜驚得張大嘴巴。
見到蕭戰出來,劉佳佳趕緊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他們爲剛纔的事深感抱歉,馬上就來給你賠罪的。”
蕭戰不置可否,嘴角牽起一抹弧度,旋即笑着抱起豆米,寵溺說道:“事情解決了,豆米,走,跟爸爸回家吃飯嘍!”
“好,我們可以回家嘍!”
豆米歡快的笑聲,就這麼迴響在幼兒園的操場上。
目送着父女倆的身影漸行漸遠,劉佳佳心中眼中的迷惑之色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