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想讓我在東華混不下去?”蕭戰看着閆平的眼神裡也是輕蔑,“我勸你還是先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吧。”
蕭戰說完捏着拳頭又上來了,一拳砸在閆平的臉上,另外一拳砸在閆平的肚子上。
閆平直接倒地,蕭戰一腳踢過去,閆平只覺得自己右腿傳來一陣劇痛,頓時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經理這時也帶着保安衝上來了,不來不行啊。
如果讓閆家的人知道他居然見死不救,只怕他就沒法在東華混下去了。
看到地上鼻青臉腫的閆平,經理的眼角抽了抽,躲在最後面大聲喊道:“蕭戰,你快住手,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聽到警察很快會來,蕭戰皺了皺眉。
警察什麼的,真麻煩。他擡頭看了電梯口那幾十號人,不滿的嘆息了一聲。
這是在法治社會,如果自己真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閆平怎麼樣了,只怕麻煩還不小。
先就暫時放他一馬,等沒人了想折磨閆平都怎麼行。
想到這,蕭戰擡起頭露出一個微笑,“嗯,我聽你的,我這就住手。”
說完不管還在地上哀嚎的閆平,徑直走到夏語彤身邊,打橫將夏語彤抱起,擡腳就往外走。
經理也不敢阻攔,就這麼看着蕭戰走了。
等蕭戰走後,閆家的人這才罵罵咧咧的趕來。
“人呢?閆平呢?”閆家家主閆安邦逮着大廳裡的門童就問道。
門童指了指電梯,說了句十八樓,閆安邦趕緊帶着一大堆人去了十八樓。
從電梯裡出來就看到了閆平的慘狀,閆安邦大叫一聲,“我的兒,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把你傷成這樣?”
經理轉了轉眼珠子,這可是巴結上閆家的大好機會,於是趕緊從保安的身後走了出來,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老爺子,是蕭戰,夏家那個贅婿將閆少打成這樣的。”
爲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他還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這是先前我攔住蕭戰的時候 ,蕭戰揍的。”
聽說是夏家的贅婿將閆平打成這樣的,閆安邦氣的鬍子都立了起來。
別說蕭戰只是夏家的一個贅婿了,就連夏家閆安邦都不看在眼裡,閆平是他的老來子,他生了七個女兒纔有這麼一個兒子,可謂是寶貴的很。
平日裡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
若是被什麼大佬打了,說不定閆安邦會嚥下這口氣,如今卻被不如他閆家的夏家給打了,閆安邦決定這個場子無論如何都要找回來。
“將少爺送到醫院,剩下的人跟我去夏家。”
閆安邦將閆平安頓好,這才帶着人去夏家找場子了。
夏老太太剛午睡醒來,就聽到管家來報,說閆安邦帶着人來了。
聽到閆家來人,夏老太太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之前雖然已經跟安客集團達成了合作,但是也是將夏家從二流世家的中等地位推到了前排,並未榮生爲一流世家。
閆安邦這個時候過來難道是看中了夏家的潛力,準備跟夏家合作的嗎?
看到夏老太太開心的樣子,管家就知道夏老太太只怕是誤會了,連忙補充道:“閆家家主帶着一羣人,看那架勢不像是來合作的 ,倒像是來找麻煩的。”
夏老太太的眉毛瞬間皺了起來,“找麻煩?誰惹到閆家了?難道是二房那一家子。”
她隱約聽許英說過,說閆家的少爺對夏語彤似乎有那麼一點意思。
想到夏語彤之前居然敢對自己下藥,夏老太太就想發火。
不過不能讓閆家家主就等,夏老太太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發現沒什麼不妥,這才從臥室出來,下樓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閆安邦過來。
雖然已經聽了管家的報備,夏老太太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可是看到閆安邦身後那黑壓壓的人頭,她心裡還是有點慌。
還不等閆安邦開口,夏老太太趕緊跟夏語彤他們撇開關係,“閆大哥,整個東華的人都知道,我已經將夏語彤他們一家逐出夏家了,如果他們得罪了你們的話,你儘可以去找他們麻煩。
我們夏家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如果你不知道他們的地址,我可以告訴你。”
看到夏老太太恭敬的態度,閆安邦總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
這樣的態度纔對嘛,想到閆家和夏家還有合作,閆安邦也沒揪着夏家不放。
拿到夏語彤他們現在的住址以後,閆安邦就領着人走了。
等閆安邦走出客廳 ,夏老太太這才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怒罵了幾句,“這二房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去讓人打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出夏家別墅的大門的時候,閆安邦正好跟夏木撞上。
夏木是在外面浪了一夜,正準備回家來補眠,他看到打頭的車隊,就覺得這人只怕不一般。
他連忙向門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門衛只隱約聽到他們說要找夏語彤和蕭戰算賬,他將自己知道的說了。
聽到這些人跟夏語彤和蕭戰不對付,夏木的眼睛頓時亮了幾分。
這是多麼好的一個借刀殺人的機會啊。
雖然夏老太太已經將夏語彤趕出來夏家,但是夏木知道,一旦夏語彤對夏家有用,夏老太太一定會讓她回來的。
上次的事情,讓夏木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感。
他決不允許夏語彤踩到他的頭上,夏木之所以不自己動手,是擔心湯家到時候會替夏語彤報仇。
不過如果出手的不是他,即便夏語彤出了什麼事情,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閆家是一把好刀。想到這裡,夏木壯着膽子攔下了閆安邦。
夏木作爲夏家的下一任繼承人,沒少跟夏老太太參加商會,因此閆安邦倒是對他有幾分印象。
如果是平時他還有心情應付夏木幾句,但是今天他着急找蕭戰算賬,因此連話都不想跟他說。
“閆伯父,我知道蕭戰他女兒在哪裡讀書。”夏木看出了閆安邦眼裡的不耐,不敢耍小聰明,連忙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