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覺得自己有點白癡。
明明知道跟眼前這個男人對立最終得到懲罰的會是自己,可她還是沒能忍住。
察覺到滕御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在空氣中擴散,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下去,她急忙扶着牆壁站起身便欲往着樓梯口位置撲去逃避他的對付。
可惜,她永遠都不可能快得過滕御。
腰身被禁錮住,那人以巨大的力量把她抵到了牆壁上。
雙臂被他舉起,以單掌便把她兩隻手腕都握住。
前身的柔軟,貼上了他堅實溫厚的胸膛!
這樣的姿勢,很容易令人產生暇想。
尤其是,那人的掌心已經在她上身摸了一把!
“你想做什麼?”任蔚然平生首次有了一種後悔的衝動,脫口而出的聲音帶着輕輕的顫抖。
“你說呢?”滕御勾着脣瓣,笑得凜冽冷寒。
“我——”
到嘴的話語因爲他那雙墨染般漆黑瞳仁迸射出來的冰涼光芒卡住,完全沒有辦法從脣瓣逸出。
滕御眸底閃爍着譏誚神色,嘴角輕輕一勾,涔薄性`感的脣瓣浮出了好看的弧度。
惑人心魂!
任蔚然呼吸無端一窒,心跳也加了速。
男人這個模樣,很可怕,卻也妖孽得令人心動——
她的臉頰如同被抹塗了淡淡胭脂一般嫣紅柔美,猶似三月初綻的桃花,妍麗得醉人。
“說不出來?”看着她嬌柔模樣,滕御下腹猛然一緊,原本如她所言軟下去的那個地方瞬時像要戰鬥一般舉了起來。
身子因他的壓制禁錮,任蔚然的後背抵着牆壁,前身卻教那人的跨`下抵着。這時,她察覺到肚腹被某些躍動的東西碰撞,那種異樣觸覺,令她敏`感地察覺到對方的強烈反應到底是什麼,她的俏臉不免更加紅豔如火。她又羞又怒,斥道:“滕御,你變態!”
“呵呵,你剛纔不是在嘲笑着我不行嗎?”滕御對她這種羞怒反應頗爲滿意,他眸子往着她那衣衫v領掃下去,神色帶着戲謔味道:“我想我有必要用實際的行動向你證明……我真正行動起來底是什麼樣的。”
那帶着他專屬氣息的暖氣隨着這意味濃郁的暗示話語拂過耳畔,任蔚然的身子不爭氣地一軟,整個人便差點沒往地板滑下去。
當然,因爲滕御那有力手臂箍着她纖腰,她倖免於難!
只是隨着對方故意彎下的膝蓋,他那灼熱的玩意,這時竟已經隔着衣物抵上了她柔軟的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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