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看得出來任蔚然隨同滕御上了樓回來以後心情變得憂鬱了,臉上凝着的那笑容假裝得很辛苦。
可沒有人點破。
甚至包括滕於天,都只是淡淡地看着滕御與柳芽有說有笑而沒有插口任何話語。
可這些都只是在某人出現以前的事情。
當那一對看起來很是恩愛的夫妻共同挽着彼此踏步進入客廳以後,氣氛完全變了。
“爸,我們回來了。”鍾雅對着滕於天淡淡一笑,道:“你的身子還好嗎?”
“不錯。”滕於天臉上凝着親切的笑容,道:“都過來坐下吧,你們都用餐了嗎?”
“是!”滕英明點頭,眸光卻不時往着任蔚然瞟過來。
滕御攜着柳芽站起身子,只冷漠地瞟他們一眼,轉身便要往着門外走去。
卻較一道清脆的聲音叫喚住。
“爹地,你是不是拉錯人了?”
大家的目光都同時凝向滕悅。
小男孩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彷彿嘲弄,又似是天真無邪淡笑。
滕御眉宇一蹙,冷聲道:“阿悅,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懂什麼,別在那裡指手劃腳的。”
滕悅笑,有些淡漠與疏離:“爹地,我往後可以搬到溫馨園與你們住在一起嗎?”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這個暑假我想過一點正常的生活。”
滕御的臉色驟然一變,眸子往着任蔚然掠過去,道:“你想跟她一起生活?”
“爹地,你覺得有什麼問題?”
“沒有。”
“那就成了。”滕悅的小手往着任蔚然的腕位探過去握住她,道:“媽咪,我們今天一起回去吧!”
任蔚然怔忡,避開了滕英明那炯炯有神瞪着她的目光,急切地往外面走去。
鍾雅看着他們的背影匆匆忙忙離開,冷笑道:“看啊,現在的媳婦真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竟然連對着長輩道個別都不懂得!”
“鍾雅,算了吧,你們怎麼會一起回國了?”滕於天雖然是問的鐘雅,但眸子卻是往着滕御的臉面一掃。
後者已經拉攥着柳芽對他們點點頭,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滕英明原本握着鍾雅纖手的大掌立即鬆開,坐到了滕於天身邊,道:“爸,你爲什麼非要讓任蔚然當我們滕家的媳婦,你明明知道——”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滕於天冷眼往着滕英明臉上掃去,冷笑道:“別以爲這些年你們在外面做過些什麼我不知道,先管好你們自己再來詢問我的意見吧!”
看着他霍地起身快步離開,滕英明與鍾雅對視一眼,而後脣畔都劃出了一抹漠然的譏笑。
滕於天腳步跨上樓梯位置時候,不忘轉身淡淡瞥着他們,道:“有件事情我要告訴們,如果蔚然這滕家的媳婦因爲你們出了什麼狀況,我絕對不姑息。你們都給我安分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鍾雅秀眉一橫,滕英明則眉目緊皺。
既然是老爺子發的話,那麼後果他們自然要先預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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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悅,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沒有禮貌的?”滕御推上了車門以後,第一件事便是質問滕悅:“說,到底是不是因爲她而起?”
“爹地,你沒有聽過有其父必有其子嗎?我會這樣,以前絕對不是因爲被媽咪所教育,而是因爲你。”滕悅不疾不徐地瞥了滕御一眼,道:“你該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而非來質問媽咪。”
滕御立即陰沉了臉色,斥道:“你現在跟我這樣說話是什麼態度?”
“態度明顯,我不喜歡你欺負媽咪。”
“你——”
“滕御,阿悅還是小孩子,不要生她的氣。”柳芽看着他們父子鬧翻了臉,立即伸出手掌往着他的肩膀位置輕輕拍了一下,道:“我想他也只是受了唆擺而已——”
她的眸子,往着任蔚然瞟了過去。
任蔚然心裡冷笑,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沒有聽到。
任由他們去演去說吧,反正她是無所謂了。
“柳阿姨,我之前的一個多星期都只是受你的照顧,如果是受了唆擺,那可能會把矛頭指向你。”相較於任蔚然的冷靜,滕悅卻是淡淡一笑,道:“那樣的話,爹地要責怪的那個人應該是你纔對。”
柳芽沒有料到滕悅竟然這般說話,一時錯愕地呆於原處無法反應。
滕御指尖立即伸了出去揪住滕悅的肩膀,斥道:“阿悅,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態度,大人說話的時候你小孩子在這邊插什麼嘴?”
“說到底,都只是因爲你偏心而已,你的心向着狐狸精,不把媽咪放在眼裡。”
柳芽倒抽了一口冷氣。
滕御的手臂卻已經騰地升起來,巴掌往着滕悅的臉頰便甩過去。
“不要!”任蔚然一驚,急忙身子往前一衝,摟抱住滕悅的同時,那耳光正巧甩到了她的耳垂位置。
一陣耳鳴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嗡嗡”的聲音瞬時充斥在她耳孔裡,令她整個人都一僵,身子便栽倒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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