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膩了!”縱是平日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面對這個孫子,滕於天還是氣得怒火攻心。
他快步走了過來,舉起柺杖便往着滕御的頭顱砸打下去。
滕御眼明手快,橫腰身抱起任蔚然的身子去擋。
滕於天自是不願意打着任蔚然,在柺杖快要打到她身子之前堪堪停了手。
任蔚然因爲眼前所見場景愣住,有些無法回神。
“爺爺,你真偏心,只打我不打她。”滕御見滕於天停了所有動作,不禁勾起了脣瓣,笑得狡詐。
“你還耍嘴皮子!”滕於天揮手往着滕御的頭顱甩去一掌。
滕御偏身避開,低哼道:“現在到底誰纔是你的孫子?”
“你這孫子不要也罷。”
“那以後休想有人給你送終!”
“你這……”滕於天氣得雙腳往後退了半步,柺杖急急地往着地面狠狠地敲了幾下:“你這兔崽子是不是存心想氣死我?”
“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沒有十年八年是死不去的吧?”
“臭小子!”滕於天惱火斥道:“給我閉嘴!”
滕御這回沒有再答話。
“蔚然,你沒事吧?”滕於天看着湛藍虛弱的模樣,瞳仁內閃過一絲疼惜:“放心吧,以後這兔崽子若再敢有這種舉止,我絕對會剝了他的皮。”
“爺爺,我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腳,沒事的。”鑑於滕御那指尖掐入她腰間的力量驅使,任蔚然勉強地撐起了一絲無力笑容:“滕御只是想看清楚我的傷口而已。”
“是那樣?”滕於天疑惑地蹙眉。
“是。”任蔚然的回答有氣無力。
“爺爺,我抱她上樓塗藥。”滕御見機不可失,立即道:“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
“你這兔崽子別給我再打什麼壞主意!”滕於天的柺杖往他後背襲擊過去。
“行了,就你這老頭愛管閒事!”滕御急速前傾了身子避開他的攻勢,抱着任蔚然上了二樓。
“氣死我了!”滕於天一撇柺杖,氣得七竅生煙。
卻只換來那樓梯上的男人一聲冷笑,彷彿是真巴不得把他氣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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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到牀榻,身上男人的西裝外套被滕御取走,任蔚然蜷縮着身子便要往牀角退去。
“給我回來。”滕御卻冷聲喝止了她的舉動,身子微微彎着前傾,大掌往前一伸,把她整個人都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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