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快點找到爾萱,再快一點找到她的爾萱,然後抱進懷中。
她的爾萱很怕打雷……很怕……真的很怕……
淚眼朦朧,莫挽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擡起腳就向着對面的馬路跑去。
頓時,裴亦桓的眼眸驟然緊眯,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狂跳着,迅速衝過去抱住她,然後向着一旁翻滾。
遠離了車子,尖銳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幸虧司機剎車剎的及時,不然真的會撞上去。
莫挽什麼都感覺不到,眼睛深處如同飄渺的荒野;“爾萱,爾萱,我要去找爾萱……”
眉皺起,裴亦桓擡手,一下子就劈到了莫挽頸間。
兩眼一黑,莫挽的身子一軟,然後昏迷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還是昏迷過去比較好,她現在情緒太激動。
起身,裴亦桓將她的身子抱進懷中,薄脣貼在她耳旁,一字一句地道;“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爾萱……”
直到回到房間,莫挽整個人還是在昏迷中,將她的身子放在沙發上,裴亦桓拿過毛巾將她臉頰上的雨水連同着淚水都擦乾。
她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淋溼了,這會兒緊貼在身上,水流還在不斷地向下流淌着。
修長的手指勾動,裴亦桓動手將她身上的短袖和牛仔褲全部都褪下,還有已經溼了的紅色文胸。
隨着她的呼吸,白希的柔軟微微起伏,晶亮的水珠也在渾圓上滾動着。
喉結翻滾着,只是看了兩眼,裴亦桓便移開眸光,一手將她的內庫扯下,水流匯聚到兩腿之間,然後緩緩流下。
頓時,他的呼吸變的渾濁而粗喘,閉上眼眸,將身子放到溫水中,替她擦上沐浴露,再用毛巾擦乾,然後將她抱的放在牀上。
做完這一切,裴亦桓才放縱的呼吸着,同樣也將身上的溼衣服全部脫掉,洗冷水浴。
走出浴室,他一邊用毛巾擦拭着頭髮,一邊拿出手機,嗓音低沉而異常冷冽;“怎麼樣了?”
“裴總裁,所有的出境和入境登記中都沒有,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我們正在全力搜尋!”
薄脣冷冷地抿成一道直線,裴亦桓冷冽無比地開口;“最快給我結果。”
五歲的小女孩,還下着大雨,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帶錢,如果再遇到騙子或者出點什麼意外……
修長的手指落在額間輕輕地揉捏着,裴亦桓望着窗外的夜色。
從未有過的焦急,還有些許的惶恐在他的心中流淌着,從未有過的……
房間。
緩緩地……緩緩地……左藍的眼睛眯開了一條細縫,白色的燈光有些太刺眼,讓她簡直睜不開眼睛。
等到適應了亮光後,左藍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正對面的裴亦憂。
手中端着紅酒杯,他正在輕輕地搖晃着,看到左藍醒來,挑起狹長的桃花眼;“要不要喝一杯?”
沒有理會他,左藍的目光微垂,身上還是昨天穿的衣服,沒有變。
凝視着她的舉動,裴亦憂挑眉,緩緩地開口道;“難道你不知道用女人的手也可以解決嗎?”
冷哼一聲,左藍直接丟給他兩個字;“噁心!”
“彼此彼此,左小姐還是先將身上滿是酒氣的衣服換下來,然後再說我噁心。”裴亦憂抿了一口紅酒,懶懶地道。
輕輕一嗅,左藍果然能聞到從衣服上散發出來的熏天酒味,皺眉,她開口道;“拿件衣服。”
“女人的衣服?”裴亦憂聳了聳肩膀;“我這裡只有男人的衣服,要不要穿?”
聞言,左藍諷刺的笑出聲;“現在是在我面前裝嗎?沒有必要!”子進中眸。
話音落,她下牀,直接打開衣櫃找了起來,果然如他口中所說的那般,只有男人的衣服。
她一向不喜歡穿帶異味的衣服,從衣櫃中直接拿出一套新襯衣,到更衣室換上。
狹長的桃花眼在左藍身上上下的打量着,裴亦憂勾着脣;“穿男人襯衣的女人果然是最性感的,尤其是看着穿着自己襯衣的女人……”
沒有理會他,左藍在沙發上坐下,端起紅酒,輕抿着,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
“有一個好消息,要不要聽?”正對着她,裴亦憂將她的髮絲勾進手中,悠閒的把玩着。
伸手,將裴亦憂的手推開,左藍的口中含着紅酒,眉微挑;“你既然都說了是好消息,怎麼可能有不聽的道理?”
“莫爾萱離家出走了。”裴亦憂凝視着左藍,挑眉說道。
左藍有些詫異;“爲什麼?”
“昨天晚上你的菲兒和莫爾萱發生爭執,莫挽打了莫爾萱,在給我二哥打電話時,讓莫爾萱聽到她不是親生的,然後,莫爾萱一大清早就離開了裴宅,現在已經一整天了。”
皺眉,左藍卻沒有言語,只是喝着手中的紅酒;“你派人在跟蹤爾萱?”
“沒有。”裴亦憂一臉的隨意和輕佻;“我感興趣的是你,而不是爾萱,自然沒有必要讓人跟蹤她……”
話音落,他又似想起了什麼,說道;“你找的那個醫生最好可靠一些,說話也要留意些,不要讓我的二弟發現蛛絲馬跡……”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步,你覺得他還會懷疑誰到底是他的親生孩子嗎?他已經認定菲兒就是他的親生女兒。”左藍毫不在意。
裴亦憂嘖嘖有聲;“你和我二弟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性子難道還不瞭解,他就像是一頭豹子,優雅而又危險,往往會給你致命一擊,如果讓他到時查出來爾萱纔是他的親生女兒,後果嘖嘖……”
不用想,也知後果是怎樣,有多麼的危險。
“那個醫生現在已經離職了,而且定居在了美國,DNA檢驗那份報告已經毀了,他還能從哪裡看出蛛絲馬跡?”
裴亦憂聳着肩膀;“只要你認爲萬無一失就好,就算紙包不住火會有露餡的一天,我也會幫你安然度過……”
“你想太多,還有,我該離開了……”
裴宅。
斐迪南和昊天直接向着二樓而去,莫挽還在昏迷中,沒有醒。
“她昏迷了多久?”斐迪南看着一旁的醫生,皺眉。
“昏迷了一天一夜,裴總裁讓我打了安定劑。”醫生回答道。
就在這時,裴亦桓走了進來,英挺的臉龐上一片陰沉,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漠的氣息。
很顯然,爾萱的下落肯定沒有找到……
斐迪南凝視着他,溫潤的眼中有些不贊同;“裴總裁,你不能對她這麼做,你應該讓她清醒。”
扯動薄脣,裴亦桓緩緩地道;“她現在情緒太激動,不適合清醒。”
“可是,有些事情是她選擇的,也是她所要經歷的……”斐迪南溫聲道。
“那是有些事情,但現在是爾萱的事,你覺得她能保持鎮定?”裴亦桓反問。
昨天晚上差點被車子撞得飛出去,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爾萱就像是她的生命,克萊爾在這件事上肯定會異常衝動,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裴總裁,你打算什麼時候讓她清醒?”斐迪南開口問道。
在英國時,爾萱有一次得了水痘,她抱着爾萱整天呆在醫院,日夜不明的排隊,連飯都不肯吃。
排隊排到她面前了,可是她卻昏了過去。
那段時間,水痘在英國橫行,幾乎所有的孩子都得了水痘,醫院的患者每天都是擁擠的。
“什麼時候找到爾萱……”裴亦桓扯動薄脣。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足以給她撐起一片天空……
斐迪南的眉皺起;“你太寵她了,這樣不利於她成長……”
“斐迪南,她已經不再是成長的孩子,除了在爾萱的事情上衝動,別的事情她都處理的很好……”裴亦桓一字一句緩緩地道。
“Ok,現在先不討論這個問題,爾萱的去向有下落了嗎?”斐迪南打住了話題。
“沒有……”裴亦桓冷冷地從吐出兩個字,心中卻是如火的焦急在點燃着。
爾萱太小,根本不會有記錄,找起來自然是不容易。
“我把手下的人也都分配出去了,讓他們連夜尋找,希望能儘快的有爾萱的消息……”斐迪南也好不到那裡去,自從知道這件事後,一晚上都沒有入睡。
昊天自然也沒有睡,聽到爾萱不見,他也焦急,只是爾萱不肯接電話,也不曾用電腦,所以根本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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