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夏如雅從港城回到京城,是爲擴展李氏集團在大陸的發展,雖然這一年來,夏如雅一直呆在M國,但是關於Z國李氏集團擴展業務的發展,她也一直在經營,李氏集團做爲港城富豪企業,再加上政府對港城各種寬鬆的政策,讓李氏集團在Z國適應良好。
當然,更重要的是,Z先生給了她很多的幫助。
此次,夏如雅回到京城,發展李氏集團在大陸的業務,也是她最重要的任務,這也將成爲夏如雅,對付溫馨雅最大的籌碼之一。
夏如雅回到京城之後,一直很低調,從來沒有現於人前。
關於娛樂城的項目,她也沒有冒然去查,因爲這個項目的結構實在太複雜了,連Z先生在不借助寧舒倩的情況下,對這個項目的掌控力度就大大降底,她不認爲,她初步商場,之前又從來沒有了解參與過這個項目,會做得比寧舒倩更好。
思前想後,她決定還是先見這舒倩一面。
“如雅,你這孩子怎麼一走就是一年,竟然連我也不曾聯絡。”寧舒倩見到夏如雅相當激動,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夏如雅,關切的詢問:“這一年來你過的還好嗎?看來你的整容手術相當成功,你的容貌和當初一模一樣。”
寧舒倩從前妖嬈豔麗猶如二十七八的容顏,已經不復存在,歲月好像加快了她的老化,頭髮有些乾枯枯毛躁,眼角下垂,魚尾紋足足有三條那麼多,又長又深,一直延伸到鬢角,臉上皮膚有些蠟黃乾枯,皮膚鬆弛的厲害,耷拉的皮膚,細紋滿布。
簡直像極了人們常說的“黃臉婆”,就像一個四五十歲的滄桑老婦。
夏如雅的眼中掠過一絲驚訝,對於寧舒舒倩打量的目光反感到了極點,不過她依然微笑道:“寧姨,這一年來我一直呆在M國接受整容,所以我……”
說到後面,夏如雅的情緒很低落,未完的話,給人無限腦補想象。
夏如雅對寧舒倩從來只有利用,她心裡很瞧不起寧舒倩,甚至是討厭她,尤其是在她知道自己車禍毀容之後,就更加討厭了,每一次看到寧舒倩,她就會想到,當初自己車禍之後的狼狽猙獰,讓她有一種想讓寧舒倩永遠消失的衝動。
尤其是寧舒倩那雙可恨的目光打量她時,還有她提起“整容”的時候,她簡直恨不得挖了她的眼珠,割了她的舌頭。
即便她的整容再成功,也已經不是她本來的面目了。
她本來的面目,醜陋,猙獰,猶如惡鬼!
寧舒倩能理解她的心情,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寧姨知道你心裡的苦,自然不會怪你的,好在你現在已經走車禍毀容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我真的很替你感到高興。”
這一年來,寧舒倩過得並不好,張輝的心越來越大了,包養女人,還賭博,甚至染上了毒癮,他的開銷也越來越大,向她要錢也要得越來越頻繁,她的小金庫裡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她沒有辦法,只好從溫皓文的身上弄錢,溫皓文對她已經越來越不滿了,他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經常虐打她。
因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她在應對娛樂城的項目的事上,也越來越力不從心,這一年來,那人和她聯繫的不多,而且每一次都很冷淡,讓她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她知道,夏如雅很得“那人”的看中,所以對夏如雅也越發的殷勤。
“寧姨,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願意再提,所以你也不要再提了。”夏如雅的眉心重重一跳,眼中閃動着溼滑黑沉的陰冷之色,聲音也不自然的帶着一抹尖銳與警告。
【車禍毀容】四個字似是開啓了她深埋在心底的夢魘,讓她混身不禁顫慄,大腦裡斷斷續續,全部都是那恐懼可怕到了極點的畫面。
這一年來,午夜夢迴,她總會夢到那些可怕的畫面,每當如此,她的情緒,就會深陷恐懼驚悚之中不可自拔,甚至還會因此而癲狂,這是她心中最可怕的噩夢!
爲此,有一度她甚至不敢入眠,看了長達三個月的心理醫生。
“好好好,寧姨再不提了,再也不提了。”在夏如雅的銳利的目光下,寧舒倩含在嘴裡的話,生生的吞進肚子裡,直到夏如雅的目光柔和下來,身上那咱陰冷,彷彿毒蛇盯上的那種毛骨怵然之感依然沒消失。
夏如雅怎麼會擁有這麼可怕的目光?
夏如雅的臉上露出柔美笑容來:“寧姨,我今天特地約你出來,是爲了向你瞭解一些關於溫氏集團娛樂城的項目。”
也許是因爲夏如雅整容的關係,寧舒倩覺得夏如雅的臉很假,笑容也很假,讓她心頭猛跳,她面色大變:“你……你是什麼意思?”
溫氏集團娛樂城的項目,那人一直是交給她負責的,這一年來那人聯繫她越來越少,她雖然擔心,但是心裡多多少少還存着希望,必竟娛樂城的項目還要靠她的,那人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但是,夏如雅的話,瞬間讓她恐固的那一絲自信,面臨崩潰的危機。
那人將娛樂城的項目交給了夏如雅了嗎?
那她呢?
難道已經被拋棄了?
寧舒倩心中慌亂害怕到了極點。
夏如雅看出了她心中的慌亂,目光閃了閃,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寧姨,你別擔心,娛樂城的項目Z先生還需要你,但是因爲這個項目已經拖得太久了,足足比預期時間晚了差不多半年多,Z先生擔心他的計劃會受到影響,所以讓我協助你,我此次回國主要任務並非這個。 ”
Z先生對寧舒倩很不滿,但是隻是說晾晾寧舒倩,並沒有說不用她,所以她自然要安撫好寧舒倩,再加上她對娛樂城的項目一無所知,還有許多需要依靠寧舒倩的地方。
寧舒倩不由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有些不太放心:“如雅,這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寧舒倩很清楚自己被拋棄之後的下場,所以越發的不能心安。
夏如雅安撫道:“你別胡思亂想,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