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國的食物大多油膩,他們喜歡在菜上澆灑黃油,黃油的味道濃純香,很容易引人食指大開,不知不覺便能多吃一碗飯。
這樣的飲食正好合了溫馨雅的口味。
也許是因爲十幾年顛沛流離的生活,她偏愛油膩的食物,還有肉食,她的飯量也很大,平常一頓飯能吃二碗,但是也許是今天着實餓急了,她居然吃了足足四碗飯,比司亦焱都多吃了一碗。
吃完後,她又吃了二塊e國最著名的黑麪包,鬆散香酥的黑麪包,讓她很喜歡。
大概是吃得有些撐,溫馨雅有些不舒服。
司亦焱早就知道會這樣,早就替她準備好了消化的藥片,她嚼了兩片很快不適的感覺就消失了,司亦焱帶着她在莊園裡漫步。
e國的夜晚,很是清涼,天空灰黑灰黑,讓人無端的有一種神秘的感覺。
但是,可能是因爲她有些疲憊,所以根本提不起勁來。
勉強散了半小時的步,司亦焱也就不再勉強她,帶着她來到房門間裡。
房間的裝修風格是司亦焱比較喜歡的,以打磨精緻的黑色雲石會基調,白色爲主調,風格簡潔,以舒適爲主。
溫馨雅推開衣帽間的門,超大的衣帽間,甚至比驪山莊園還在,錯落有致的擺放着各式的衣服,有帶着e國特色大袖刺繡裙,色彩豔麗漂亮,也有z國復古的宮裙禮服,繁複精緻,大氣溫婉,也有歐美國家潮流的各式裙裝,精緻而優雅,當然,也有休閒,運動服!
手飾櫃和鞋框以及各式包包琳琅滿目,讓她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溫馨雅看着司亦焱道:“我們不過來e國旅行十幾天而已,真的不用這樣奢侈,我感覺自己會遭天打雷劈的。”
奢侈浪費可恥啊!
她在網上註冊了一個二手店面,自己不穿衣服鞋包,她都會處理掉,然後投資知善雅慧的慈善事業,這麼多年來也累積了一筆不小的慈善款項。
司亦焱道:“這些都是莊園裡的管家準備的,況且奢侈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怎麼也輪不到你遭天打雷劈,要……”
溫馨雅突然間轉過身來,輕輕惦起腳尖,伸出手指輕輕的擋住他的脣,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司亦焱,這些話以後不許亂說,這滿屋的佛法經綸,都看着你呢。”
神,魔,鬼三道,一向善,一向惡,一不善不惡,她說這話,是因爲她信佛法,一心向善,但是司亦焱卻墮落鬼道,不善不惡,她害怕他會犯口舌,下口舌地獄。
司亦焱伸手拉下她的手,將她的緊緊的握在掌心之中:“真是一個傻丫頭!”
此一生,遇到溫馨雅,他註定不能向善,但是他也不會向惡,但憑本心就是了,死了……最多也就是落入修羅道。
溫馨雅抽回自己的手,朝着司亦焱擺擺手道:“哎呀好累,我先去洗澡了。”
七個多小時的飛機,再加上兩小時的車程,她早已經累得混身痠軟無力,當然……這其中也有司亦焱在飛機上拉着她做了幾小時少兒不宜的運動的結果。
一邊說着她便着洗手間走去,結果走了幾步,卻被一扇門給擋住了去路,她推了推沒有推開!
司亦焱好笑道:“你當是在家裡啊!洗手間在右邊。”
這丫頭迷糊起來,簡直叫人好笑的很。
溫馨雅這才反應過來,不禁有些窘迫道:“幹嘛不早點告訴我,故意想看我出醜是不是?”
司亦焱半摟着她的腰,親密的吻了吻她的面頰道:“怎敢?”
溫馨雅呶呶嘴道:“量你也不敢!”
司亦焱將她攔腰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超大型的浴室,四周垂掛着用琉璃玉珠穿制而成的珠簾,輕輕撩開珠簾,琉璃珠寶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珠簾顫動,一片旖旎的奢華,浴室內,用打磨光潔的黑雲石鋪成的小浴池,容納二三個人都沒有關係,浴池裡的水已經放好,上面飄浮着各色的花瓣,這些花瓣都是經過特製的,能舒緩疲勞,也能美容養顏。
司亦焱低笑道:“浴池這麼大,我們一起洗!”
溫馨雅一把推開他,怒道:“誰要跟你這個臭流氓一塊洗啊!”
司亦焱自打離開京城那片土地,整個人就像出籠的鳥兒似的,完全無所顧忌起來了,就怕一會兒洗着洗着,便成了春宮浴了。
司亦焱也不惱,徑自脫了衣服,走進浴池裡。
溫馨雅氣得直咬牙,本來想有骨氣的耍頭離開,等他洗完了再洗,但是混身疲憊難當,身體痠軟不舒服,身上還殘留着之前在飛機上,和司亦焱這樣溫存廝混留下的氣味,讓她很是不自在,最後她還是很沒骨氣的妥協了。
脫了衣服,緩緩走進了浴池裡。
浴池裡的水溫正好,花瓣的芳香縈繞鼻間,讓她的情緒得到了放鬆。
溫馨雅瞪着浴池別一頭的司亦焱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許靠過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司亦焱便扯一把抓住她光潔漂亮的小跺骨,一個拉扯便將她扯到自己這邊了:“嗯,不許我靠過去,那允許你自己靠過來吧!”
溫馨雅嘟襄道:“狡猾!”
司亦焱低笑道:“你不是很累嗎?我幫你擦背,順便替你按摩按摩,好不好?”
溫馨雅有些猶豫,不過最近意志屈服在司亦焱的高技巧的按摩下:“好!”
她爬到浴室的邊緣,背部呈自然的供起。
這樣的姿勢讓他想到了今天在飛機上面,她跪軟椅間,雙手撐着飛機壁面,將自己的臀部翹的高高的,任他予取予求時的姿勢,他的眼睛暗了暗,身體貼上去,一雙手靈巧的在她的身上按摩……
溫馨雅發出細細的嚶嚀聲,再一次感嘆了一把司亦焱的按摩技巧。
本來按摩的動作,不知不覺沾上了曖昧,司亦焱輕咬着她的耳朵,低聲道:“溫馨雅,今天晚上再給我一次。”
溫馨雅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臀部被擡高,接着他的硬物,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穿透了她,也許是在水裡,她並沒有感受到不適和疼痛,反而因爲水波的盪漾,而變得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