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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溫馨雅也一直在關注溫氏集團內部的事,得知爺爺已經控制了溫氏集團的大局,她懸空的心,也終於放下來了。
爺爺重新掌理溫氏集團,那麼他們在和h-z國際聯盟的對決之中,至少已經佔了三分主動,不再是被動挨打的局面。
雖然,爺爺沒有辦法,插手娛樂城的項目,但是隻要有爺爺在,娛樂城的項目,就算再順利,也會受到或多或少的阻撓,阻撓越多,h-z國際聯盟的動作就會越多,這不僅僅爲他們,創造了對付這個組織的機會,而且也會爲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將來,哪怕h-z國際聯盟隱謀得逞,在爺爺的坐鎮下,溫氏集團保持根基足矣。
她想此時,溫皓文和寧舒倩大概還在爲爺爺無法插手娛樂城的項目而沾沾自喜,殊不知爺爺的行爲,就是要讓溫氏集團和娛樂城的項目涇渭分明,兩方的利益牽連越少,對溫氏集團便越有利。
但是,此時,誰也不會想到這一點。
因爲,自負過人的h-z國際聯盟,如何也想到,他們的行跡已經敗露。
大局已定。
溫馨雅不由露出笑容來。
“喲,還真是稀奇,我居然學校裡看到了溫大才女,你不是已經成爲紀老師的得意門生,不用來學校上課的嗎?”冷嘲熱諷的聲音,帶着形容不出的傲慢。
溫馨雅緩緩的頓下腳步,擡眼看着面前的言夢璐和夏如雅二人。
言夢璐穿着紅色的毛領外套,整個人帶着雍容華貴的氣度,但是卻被那雙過於細長的眼睛,襯得咄咄逼人。
夏如雅穿着和言夢璐同款的毛領外套,白色的毛領,襯托着她標準的鵝蛋美人臉,柔雅靜美的如同一株靜謐的幽蘭,芳華自顯,不同顏色,相同的款式,穿出來的氣質,韻味竟然是完全不同。
溫馨雅勾脣一笑,淡淡的笑意,沉靜之中,帶着一絲冷銳:“誰告訴你,成了紀老師的學生,就不用來學校上課的?再說了……我來不來學校,關你什麼事?”
一出言,就是毫不客氣。
言夢璐簡直氣得差點吐血,身爲言家公認的小公主,她長這麼大,誰不是將她捧在掌心裡,對她巴結討好,唯恐怠慢,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
夏如雅輕輕扯了扯她的手臂,看着溫馨雅,柔善的笑道:“溫大小姐,竟然這樣巧,今日璐璐說要帶我在珠寶設計系裡逛逛,沒想到就遇到了你。”
這樣柔美和善的笑容,輕言的慢語,教任何人聽了,都會散發出善意來。
但是,溫馨雅卻根本不吃這一套:“京城大學只有這麼大,在一個學校裡碰到了很正常,談不上巧不巧,我記得我們之間好像並不熟的樣子,溫家和李家,也沒有什麼牽連,招呼就免了吧。”
溫馨雅此話,大有諷刺夏如雅,之前帶着俞管家上門的事。
夏如雅這樣聰明,豈會聽不明白,一時間臉色蒼白尷尬,卻被柔美嬌弱的氣質,給遮掩了過去。
她和溫馨雅交手至今,仇怨難解,兩個人碰面,也許溫馨雅真能做到,無視她與她擦身而過,權當不曾認識過她這個人,但是她做不到。
因爲,她最害怕的就是溫馨雅這樣待她態度。
天底下,最令人難以忍受的,莫過於冷漠到不屑一顧的無視。
言夢璐倒是沒有被溫馨雅犀利的言辭氣得失去理智,也沒有像江雨倩之流,腦殘的爲夏如雅辯解說話,她勾脣一笑,眉間戾氣橫生:“溫馨雅,說實話,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沒想到如今,你還敢這樣大刺刺的往學校裡跳……”接着她低頭嗤嗤的笑了起來:“你該不會不知道,學校裡的同學們都在議論些你的什麼話吧!”
說完,她自顧的笑得越發的明豔起來,看着溫馨雅,目光帶着惡意的嘲弄。
溫馨雅也笑了起來,相較於言夢璐的眀豔,但是笑容中難掩戾氣,她的笑容,就是春暖冰融,湖裡的冰層,乍破之時的清然,更顯冰銳與悅耳:“我還真不知道,大家都在議論些我什麼,不如言同學給我講講吧!”
言夢璐的笑,在溫馨雅的冰銳之下,盡數瓦解,她也不惱,只是尋常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不要以爲,裝瘋賣傻,就能矇混過關。”
溫馨雅頗有些遺憾的說道:“還真是可惜,我難得來學校一趟,難得碰見言同學,本來以爲言同學大概有很多話想對我說的,既然言同學是不願意告知,那我也不勉強,只是言同學滿腔的話,只怕以後是沒有機會再說了。”
碰見言夢璐,真的那麼巧嗎?她自然是不相信的,言夢璐也不過只是想借機,對她嘲諷一番,結果她給了她這上機會,她反而不願意說了。
言夢璐自然聽出了她意有所指,臉都氣綠了:“溫馨雅,不要以爲,你成爲紀老師的得意門生,你有什麼了不起,紀老師到底爲什麼挑中了你,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言夢璐只要一想到,溫馨最終成爲了紀老師的得意門生,她就覺得惱怒,她不是真的看重那個紀詩涵,而是面子上過不去。
她的珠寶設計天賦,是在港城的上流社會圈子裡公認的,她也因此獲得了許多的殊榮,大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而現在她放棄港城優越的教育,來到京城求學,居然爭不過一個流落在外十五年,混跡街頭的太小妹。
如果這件事傳到了港城,別人會怎麼想她,到時候只怕會認爲,她真的比不過溫馨雅,到時候她的顏面何存,以後還要不要在上流社會立足?
從來無往不利的她,第一次受挫,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污點。
她如何能忍受呢?
溫馨雅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聲音也帶着一絲質問的意味:“言同學這話是什麼意思?請恕我聽不懂!”
紀老師是因爲和媽媽認識的關係,所以才挑選了她當學生,這件事已經傳遍京城大學,估計現在整個京城上流社會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不過那又如何,只要她不認,誰還能將這件事,強加在她的身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