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然因爲屢次被寧夏夏拒絕行夫妻之禮而惱羞成怒,甚至有多次想要對寧夏夏霸王硬上弓,但是因爲寧夏夏已死相逼所以不由得放棄,因爲又一次被寧夏夏拒絕所以葛然生氣的將寧夏夏獨自鎖在家中,帶着滿心的怒氣出了門。
葛然走出了門,剛剛跨入自己的車,他的身後就跟着出現一個衣着打扮十分神秘,頭上帶着墨鏡口罩將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的人。那個人看着葛然的車緩緩發動,於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什麼事情?”電話接通了,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低沉嚴肅。
“老闆,那個葛然已經離開家了,他走的十分匆忙,看起來有些憤怒。”神秘人對着電話悄聲說道“據我推測,他肯定是在家裡和他的老婆吵了架所以現在出去酒吧買醉了。”
“哦,這樣嗎?”被神秘人稱作老闆的人想了想說道“你現在就立刻跟着他,將他的行蹤全部告訴我,只要他在酒吧一類的地方停留買醉,就立刻把地點告訴我,我要親自去。”
“是的老闆,我明白,我這就去做。”神秘男子對着手機恭敬的說道,悄悄的掛斷了電話,向四周望了望,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發現了自己,於是快步跑到另一側的一輛車面前,開上車加速跟上前面葛然的車,兩輛車距離間隔不太大,神秘男子開車有時會跑到葛然前面,有時會和葛然並駕齊驅,不過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在葛然的後方,爲了防止被葛然發現自己跟着他,神秘男子還會左右不停的變換車位,現在是晚上深夜,已經接近零點,馬路上的車流量比較小,神秘男子擔心葛然發現自己在一路跟蹤他,所以將車身上的燈光熄滅,速度降了下來,和葛然的車保持這幾十米的距離。
其實就算神秘男子一直在葛然的車後面跟蹤着他也沒用什麼關係,因爲葛然現在內心中十分煩躁,屢次被寧夏夏拒絕讓他變得十分憤怒,在葛然的心中自己就如同娶了一個花瓶一樣,不甚至還不如一個花瓶,因爲花瓶至少還不會讓自己生氣。葛然現在心中甚至有些後悔,後悔娶了寧夏夏,後悔幫寧震天還了大批的賭債,葛然現在就想找一個能讓自己發泄,能讓自己喝酒的地方。
一邊開車,神秘男子的手機一直都和他口中老闆保持着聯繫,時刻向他彙報着葛然所經過的路線。
“老闆,那個葛然他停下來了,在一個酒吧門前,他進酒吧了。”神秘男子向老闆報告到。
“你立刻給我盯住他,我馬上就過去。”老闆一聽來了興趣,對神秘男子吩咐道。
“明白。”神秘男子掛斷了電話,同樣走進了酒吧,在酒吧內他看到葛然已經叫了一大堆酒水自己獨自一人坐在那裡喝了起來,所以也找了一個距離葛然比較近的地方坐下,一邊監視着葛然,一邊等着自己老闆的到來。
半個小時,葛然已經將他面前的酒喝了大半,神秘男子也看出來了,葛然的心情十分不好,從來了之後就一直不停的灌酒。
終於神秘男子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口中的老闆已經來到了這裡,神秘男子趕快跑出去迎接,過了一會他帶着一個西裝革履精神抖擻的人走了進來,向老闆指明瞭葛然所在的位置後,老闆獨自一人走了過去。
“誒,葛然兄,好巧啊,竟然在這裡碰到你。”老闆笑着走到葛然身邊說道。
“嗯,你是?”葛然醉意熏熏的看着眼前的人,仔細辨認了一下“哦,原來是陸明,陸老闆啊。”
陸明,本地最大的富商之一,經營各種生意,白手起家,在當地是非常厲害的人物,對於葛然這樣的人來說,陸明就是天上的龍,而他則是井裡的蛙,不可同日而語。
“誒,什麼老闆不老闆的,都是別人擡愛的,葛然兄你這麼叫可就有些生分了,就是不拿我陸明當朋友了。”陸明笑着說道,他在葛然的旁邊坐下如同和葛然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其實兩個人認識還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陸明是在葛然的結婚宴上認識葛然的,當然陸明作爲本地最大的富商之一是沒有什麼興趣來結交葛然這樣的小嘍囉的,更別提還特意派人來監視葛然,他在意的是葛然現在的妻子,已經失去了記憶的寧夏夏,當時他參加葛然的婚禮,坐在酒桌上看着葛然帶着寧夏夏從自己面前走過,他被穿着一襲白色婚紗的寧夏夏打動,當時陸明就覺得自己的魂彷彿是被寧夏夏勾走了一樣,他想要得到寧夏夏,所以他故意的去接近葛然,因爲陸明是本地最大的富商,葛然也是聽過他的名聲。
雖然對於這個大老闆爲什麼會來接近自己要和自己做朋友有很大的疑問,但是眼看這位大老闆的友誼將要落在自己的身上,葛然怎麼會不要呢。
陸明認識葛然之後,就派人不停的打聽寧夏夏的身份,旁敲側擊的得知了,寧夏夏竟然是被自己的父親寧震天賣給葛然爲妻的,代價是葛然幫助他償還自己大量的賭債,而且葛然都沒有和寧夏夏領證。這就讓陸明看到了機會,他要得到寧夏夏,所有他就必須先取得葛然的信任,於是陸明派人全天二十四小時來監視葛然,通過監視的手下的報告,他知道了,葛然竟然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寧夏夏,這就讓陸明對寧夏夏的興趣更加提了起來。
“我說葛然兄,你這麼喝酒會喝傷的。”陸明坐在葛然身旁看着他不斷的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酒勸道,其實他的心中巴不得讓葛然喝的更多,這樣他才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煩心啊,一天天家裡一堆破事讓我心煩。”葛然怒氣衝衝的說。
“葛然兄不是剛剛結婚沒多久嘛,就裡面小夫妻過日子怎麼會這樣呢。”陸明故意戳到葛然的痛處,來引起關於寧夏夏的話題。
“別提那個女人了,一提她我偶就滿肚子都是火。”葛然聽見陸明提到寧夏夏,怒氣衝衝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然後將酒瓶丟在桌子上。
“怎麼,看你這樣樣子,是和家裡的老婆鬧彆扭了。”陸明說道。
“陸兄,你說說,這怎麼可能不讓我生氣。”葛然拍着桌子說道“我說出來也不怕陸兄你笑話,那個女人,我和她結婚到現在我都沒有碰過她,每天都給我裝矯情,我要是用強的,她竟然還用自殺來威脅我,就這樣的女人怎麼能讓我不生氣,我特麼娶了一個花瓶,中看不中用也就算了,花瓶好在不會讓我生氣,這個女人現在我看了是一肚子的氣。”葛然說着拿起一瓶酒對着瓶子就灌了起來,而一旁的陸明聽着葛然的話,感覺到這裡面信息量有點大,不過還是很欣喜,因爲寧夏夏還沒有被葛然碰過,這就更加堅定了陸明要把寧夏夏弄到手的決心。
“不會吧,你老婆我也見過,看起來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啊。”陸明說道他在不斷的試探葛然對於寧夏夏的態度。
“哼,就她這樣的女人,除了我還有那個男人會要,真是犯賤。”葛然說道,他對於寧夏夏的所作所爲有些怒不可遏。“你說,如果是你,你會要這樣一個女人嗎?”
“我倒是覺得她很不錯啊,看到的第一眼就蠻喜歡的。”陸明說。“要是葛然兄你不想要這個女人,不如送給我如何,既然你沒有碰過她,而且我聽說你們也沒有領證。”陸明終於向葛然攤牌了,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他笑着看着葛然,打算看看葛然會是什麼態度,如果葛然忽然暴怒,那麼自己就要用別的方法得到寧夏夏,如果他不顯示什麼,就說明自己可以通過錢來買到寧夏夏,對於自己來說錢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什麼?”葛然一瞬間冷靜了下來,他從陸明的話中聽出了陸明的意思,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陸明想要幹什麼了,原來陸明接近自己就是爲了寧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