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陸明終於旁敲側擊的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葛然只覺得背後一冷,看着帶着滿面笑容坐在自己身旁的陸明,他的酒瞬間醒了大半,仔細一想原來這個陸明早就盯上寧夏夏,從自己和寧夏夏結婚的哪一天陸明見到寧夏夏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做下了決定,他要把寧夏夏搞到手,葛然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陸明這樣的大老闆會來和自己這個無名小卒當朋友,原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葛然又喝一口酒,這一次他是爲了平穩自己的心情,再看一眼陸明,葛然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大半夜的在酒吧偶遇,這分明就是陸明一直都在招人監視自己,今天他來到這裡就是爲了和自己攤牌來了。
“陸明兄,你是說,想要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女人?”葛然佯裝喝醉問道。
不過這一切落在老於世故的陸明眼裡,他怎麼會看不出來葛然已經醒酒了,是在和自己裝蒜,不過陸明也不打算拆穿他,因爲陸明相信對於葛然這種人來說,只要自己能夠拿出對於他來說足夠的利益,那麼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一個女人還是可以交出來的,更何況,葛然和寧夏夏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兩個人並沒有太深的感情。
“沒錯,反正她留在葛然兄你那裡也每天惹你生氣,我倒是覺得這個女人還比較符合我的心意的,不知葛然兄你能否割愛啊。”陸明笑着說道,彷彿是兩個至交好友在聊天一樣,彷彿兩人在商量着一件無關要緊的小事情,陸明在向葛然要一件不值錢的小東西一樣。
葛然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他在心中早已經把陸明痛罵了一頓,這個陰險的小人,現在如果自己不把寧夏夏交給陸明,那就是正面得罪了他,在本地得罪了陸明那麼自己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但是如果就這樣答應了陸明,那麼自己又成了什麼了,就算是畏懼陸明的勢力,但是他葛然也是個男人,讓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就這樣送出去,那簡直就是讓他當了王八一樣難受。自己和寧夏夏結婚也是經過了很多人的見證,寧夏夏也算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自己還爲她幫寧震天還了大量的賭債。
葛然又灌了幾口酒,他想讓自己喝的更多,然後裝作醉酒就這樣把這件事情圓過去,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陸明的那張笑臉,葛然的心中不停的打顫,竟然摸着酒瓶的手抖有些顫抖了起來。
“葛然兄,你也說了,你家裡的那個女人總是惹你生氣,到現在都沒有讓你碰過,這樣的女人你留在家裡有什麼用?”陸明站起來走到葛然的身後,雙手扶着葛然的肩膀說“這樣的女人就像一個花瓶,你留着有什麼用,你把她送給我,我們之間也就是好朋友了,我們兩個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能幫你。”陸明如同一個魔鬼一樣一點一點的誘惑着葛然。
葛然也想起來了寧夏夏最近對自己的各種讓自己不順心,結婚當晚想要和寧夏夏親熱的時候,寧夏夏踹的自己褲襠的那一腳,還有那一次自己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寧夏夏一頭撞向牆壁要自殺的時候,還有今晚寧夏夏死命不從,把自己從臥室裡趕了出來,就像陸明說的留着這樣一個女人在自己身邊有什麼用。
甚至葛然真的想了想如果把寧夏夏送給了陸明,那麼陸明以後就成了自己所謂的朋友,要是有了陸明的幫助,以後自己在本地想要辦什麼事情,那麼有了陸明的幫助,自己在本地肯定會是順風順水,以後的日子那也是平步青雲,但是,葛然又轉念一想,寧夏夏是個人她不是貨物,這也不是這麼說送就能送出去的,要是以後被寧夏夏的父親寧震天知道自己把他的女兒當貨物一樣送給別人,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這個老傢伙爲了還債把女兒賣給了我,我幫他還完債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我還怕他做什麼。”葛然在心中暗罵道,寧震天當初花了錢給寧夏夏買完了一條婚紗之後就在寧夏夏和葛然的婚禮上出席了一次之後,然後從葛然這裡拿走了還清賭債外加一筆錢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有來過問過寧夏夏,不知道躲在那裡逍遙去了。葛然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當初自己和寧夏夏結婚那也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辦了一場酒席,雖然說自己和寧夏夏還沒有領結婚證,但是兩個人也算是夫妻了,如果寧夏夏就這樣消失不見了那葛然也無法對家裡面交代,更別提他要把寧夏夏送給陸明,要是被別人知道他葛然把自己的老婆送給了別人,那他葛然以後還怎麼在本地立足。想來想去葛然都想不出有什麼兩全的方法,又再次苦悶的喝起酒來。
而在一旁的陸明看着葛然的樣子,陸明以爲葛然是不想白白的把老婆送給自己,肯定是在這裡惺惺作態想找自己要錢,陸明也不着急,他是個商人,本地最大的富商之一,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主動提出要給葛然錢,讓他把自己的老婆賣給自己的話,那麼葛然肯定會坐地起價,對着自己漫天要價,而自己雖然喜歡寧夏夏,但是也不是個冤大頭能讓葛然隨便敲詐的,就這樣陸明給葛然玩起了宮心計,陸明就抱着反正你葛然不敢得罪我的心裡,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杯酒慢慢的喝着。
同樣的陸明的舉動給葛然的心裡負擔也加重了不少,看見陸明毫不在意的坐在那裡喝起酒來,葛然知道,陸明這一次肯定是勝券在握一定是要把自己一次拿下的,如果自己現在不能順從了陸明的意思,那麼陸明肯定會惱羞成怒,下一次絕對不會和自己這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商量了,說不定就會先打壓自己,逼迫自己交出寧夏夏,如果到時候落得那樣一個結果,那自己還不如現在就痛痛快快的把寧夏夏送給陸明,也算在陸明哪裡得了一個笑臉,以後兩個人就算不在聯繫,那麼也不至於將關係鬧的不可開交,而且自己說不定還真的能依靠陸明平步青雲。
仔細想了想,葛然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坐直身體。
陸明見到葛然這個樣子,知道他肯定是做出了自己的決定,於是也坐直身體,仍舊帶着微笑等待着葛然的決定,他相信葛然一定不會忤逆自己,自己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陸老闆。”葛然說,他換了稱呼“我知道您喜歡我家裡那個女人,但是我是幫她父親還清了一筆賭債才能把她娶回家的,如果現在我把她送給你了,日後她父親追問起來我不好做啊。”
“誒,錢不是問題。”陸明擺擺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準備好的支票,在上面填好了數字,交給了葛然。
葛然見到陸明這樣心中十分憤怒,認爲陸明這是在拿錢侮辱他,但是葛然瞥了一眼那張支票就在也挪不開眼睛了,兩百萬。
是個陸明給了他一張兩百萬的支票,葛然顫抖着拿起支票,看着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