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君與明菲準時出席了七品官府上的壽宴。
他們帶了一對玉如意作爲壽禮,禮物中規中矩,禮儀周到。
宴會是在中午舉行,所以宴會的地點定在了花園中。
不知是否是進入到四月的緣故,羌吳國的天氣也漸漸進入到了春天的感覺,迎面而來的徐風存在臉上,感覺不到前幾日的寒冷,甚至有了些許溫風的感覺。
花園中,所到的官員及其家眷開始熟絡地交談起來。
瞧見秦君與明菲二人進入,大家紛紛過來交談。
在座的各位都是在國都地位比較低下的官員,所以,他們主動與新晉皇商交談,倒也是合時宜。
秦君的氣場實在是強,他都已經收斂了許多許多,可還是會讓與他交談的官員不禁戰戰兢兢,甚至迎合之意不要太明顯。
就連身處在其中,有意討好秦君的這些人,他們都感覺到詫異。
他們雖然官位低,可好歹也是有官爵在身的朝廷命官啊!爲何會對一個良籍的商賈如此厚待,甚至還處處討好,生怕惹得對方不快?
他們當然想不到,秦君乃一國左相,氣場絕非普通人能比,即使擡頭換面,可他還是他,並沒有什麼改變,這些人懼他、怕他,纔是正常現象。
官員們圍繞着秦君交談,而家眷們則與明菲熟絡地聊女人之間的話題。
有一位夫人仗着自己與明菲多說了幾句話,便左右看看,一臉地小心翼翼,靠近明菲道:“秦夫人,你的事,我聽說了。”
“哦!衛夫人,你聽說了我何事啊?”明菲溫和笑道。
衛夫人一臉我都懂的神情,道:“求醫一事。”
隨後,她笑道:“咱們這個圈子啊!沒有絕對的秘密,你的事,自然也不是秘密。”
“衛夫人的意思是?”明菲眸中沒有變化,問道。
“秦夫人,我瞧着你親切,纔跟你說實話的。衛夫人一臉的”我爲你好“的表情看着明菲,小聲說道:“大王子妃是女子。”
“我知道大王子妃是女子啊!衛夫人這話不是明擺着嘛!”明菲無害的目光望向衛夫人。
衛夫人一副“你真笨”的神情,道:“大王子妃若是生病,首選的太醫,你可知道是誰?”
明菲還沒答話,她周圍的夫人們則唧唧喳喳地說了起來:“自然是婦科聖手的太醫大人,他的醫術,雖說是主治女子的那方面,但頭疼腦熱什麼的,婦科聖手大人也是手到擒來,這一來二去的,大王子妃只要是生病,首選婦科聖手太醫大人。”
“你們不知道太醫聖手大人有多了不起,但凡是他診治過得像秦夫人你這樣情況的女子,一治一個好一個,且都生兒子呢!”
最後一句話,是夫人很小聲很小聲地說道。
有夫人感慨道:“可惜我們夫君官位低,不然,我們這些官夫人也能選婦科聖手太醫爲咱們診治,調理調理身子,再生幾個小崽子。”
衆夫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說着,無非就是誇婦科聖手的醫術有多好,人有多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