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帶着杏兒痛痛快快的吃喝玩回來,剛換好衣服,就見邢侍儀來了,她本來不想來的,但是好生卻一直沒去找她,也沒提管賬的事,倒叫她心生忐忑,思來想去,就決定過來看看。
“王妃,邢侍儀來了。”杏兒進來稟報。
“邢侍儀?是哪個來着?主要特徵?”好生本來也分不清這幾個侍儀。
“管賬的,目中無人,蠻橫。”杏兒迅速總結了幾個詞給好生。
“請她進來吧。”好生說道。
邢侍儀走了進來,穿着華麗的緋色上好綢緞,戴着繁複的珠花,琳琅滿目的就進來的,好生輕笑了一笑,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沒個像樣的王妃,這幾個侍儀大概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等會,沒個像樣的王妃?自己不像樣?
邢侍儀進來,看到了好生,先是倒抽一口氣,這王妃竟然是這樣美貌的女子,不過,那又怎麼樣?穿的戴的都不如自己好!
邢侍儀也不福禮,倒像是當家主母來巡查一樣。
“邢侍儀來看我的?”好生問道。
“王妃,我就是過來問問,這賬本,王爺一直沒發話,我也不敢私自移交給您,再說,這賬本比較複雜,您剛來王府,也不太熟悉。”邢侍儀說道,她拿着俊俏說事,這樣就把自己沒把賬本給好生推得乾乾淨淨了。
“邢侍儀來就爲說這事?”好生問道。
“我是怕我們姐妹間生了嫌隙,前幾天有恙在身,怕過了病氣給您,所以就沒過了請安,您不會生氣吧?”邢侍儀一臉假惺惺的說道。
“賬本呢,你好好的管着,不用考慮我,我對管賬這個事也不太感興趣。以後來不來請安,你隨意,我也不會跟你計較的哈,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負擔,再鬱悶出個好歹來。”好生拍着邢侍儀的肩膀說道,她本來也沒把她當情敵,因爲這個俊俏王爺壓根對自己就不感冒。
邢侍儀聽了,一臉不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好生又繼續說道:“你不必在我這裡試探,我這反正就是這麼個樣子,一窮二白還不招王爺待見,所以我也不是你的敵人也夠不成啥威脅。以後你管賬呢,我也沒什麼可要求的,該到吃飯的點有我的飯就行了。”
邢侍儀哪裡見過這個架勢,赤裸裸的承認自己沒錢沒勢,還不卑不亢的要飯吃........
“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吧?你這麼聰明美麗,我想你肯定理解的了的。”好生說道。
“王妃,這.....”邢侍儀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接什麼話好。
“要不要坐下來喝喝茶,嘮嘮嗑?”好生問道。
“不,不了,您歇息吧,我就不做打擾了。”邢侍儀擺擺手,連忙退出了屋子。
邢侍儀走後,杏兒說道:“王妃,咱們這麼快就示弱投降了啊?”
“你覺得咱們有什麼東可以和他們抗衡啊,咱們雖然窮,但是咱們坦蕩啊,窮也是事實啊,承認有什麼好丟人的,”好生說道。
“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總不能總是出去扮成公子吟詩作對來斂財吧?”杏兒說道。
“噗!”好生把喝着的水都笑噴了出來,這杏兒,竟然想着靠這個賺錢,“當然不行了,這事也就一錘子買賣,老玩就不靈了。”
“奴婢倒是沒什麼,只怕您以後會受苦。”杏兒說道。
“錢這個東西還是很好賺的,我有一寶物,製造出來,肯定大賣。”好生說道。
“什麼寶物?”杏兒不可置信的看着好生,這麼窮的孃家,能有什麼寶物?
“你聽說過鉛筆這個東西嗎?”好生問道。
“只聽過毛筆。”杏兒說道。
“我會做鉛筆,比毛筆值錢多了。”好生說道,鉛筆攜帶多麼方便,佔地面積小,易儲存易製造,而且寫字容易把握力道,古代沒有啊,這纔是一大商機!
“奴婢沒聽說過呢。”杏兒聽了,疑惑道。
“都說了是寶物,世人哪能那麼容易能見到,也就我,骨骼清奇,有幸得見。”好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