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皇后被關在坤寧宮軟禁。
“皇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孔非凡問道。
“臣妾這麼做,還不是爲了皇上。”皇后已經被摘取后冠,她也知道自己肯定被廢后了,索性什麼也不怕了。
“你做這麼丟人的事情,讓朕在百官面前像小丑一樣丟盡了臉,你說你這是爲了朕?”孔非凡問道。
“哼。皇上喜歡俊王妃,百般討好她,就不丟人?跟大臣搶老婆,皇上又高級到哪裡去了?”皇后問道。
“啪!”孔非凡一首甩在皇后臉上。
“你真是瘋了,現在朕就告訴你,就算沒有俊王妃,朕也會想辦法廢掉你,現在正好,你自己找上門來。”孔非凡說道。
“要廢舊廢吧,這些事都是臣妾一個人乾的,與沈家無關。”皇后說道。
“無關?上次俊王妃,無故在宮裡被人擄走,這事和沈家沒關係?”孔非凡問道。
“皇上,您現在要爲了那個賤女人而動沈家?”皇后憤怒的問道。
“你們沈家是活的太久了,爲所欲爲,仗着立過戰功。拉幫結派,以爲朕不知道?”孔非凡問道。
“沒有啊皇上,不是這樣的,沈家沒有!”皇后慌張了,這不僅僅是廢后的事,這次沈國公也被燒了個半死不活,皇上要削弱沈家的勢力,這個時機是非常容易的。
“有沒有朕自然會查清楚,不過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俊俏說道。
“皇上,臣妾犯得的這些罪,不至死啊。”皇后以爲只是廢后,但是現在孔非凡不但要她的命,還要滅了沈家的節奏。
“皇后勾結護國寺主持,裝神弄鬼,愚弄天下,偷盜佛頭,製造謠言,誣陷俊王妃,加一起,夠不夠去死?”孔非凡問道。
“皇上。臣妾沒有裝神弄鬼,謠言不是臣妾製造的,是翠妃告訴臣妾的!這不關臣妾的事!”皇后求饒道。
“是嗎?但是朕爲了讓你去死,不介意多加幾條。”孔非凡說道。
“原來你早就恨毒了沈家,俊王妃這次的事,剛好是個由頭,也只是個幌子,其實皇上最主要的就是想拿下沈家吧?”皇后問道。
“皇后要是早點明白這個道理,是不是就會安安分分的,不會鬧這麼多幺蛾子?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賜你一杯毒酒,留個全屍吧。”孔非凡說道。
“皇上。夫妻一場,您對臣妾一點情誼也沒有了嗎?”皇后問道。
“沒有了,盡了。”孔非凡說完,離開了坤寧宮。
“最涼不過帝王心......”皇后碎碎念道。端起毒酒,喝了下去。
孔非凡來到永翠宮,翠妮兒正在愁不知道怎麼辦好呢,皇后怎麼好端端的就成了這樣?她爲什麼要偷佛頭陷害俊王妃。不過一會皇上問起,她就把所有的事都推給皇后。
皇上,臣妾錯了,受了皇后蠱惑。”翠妮兒跪下來道。
“那你也是參與者之一。”孔非凡說道。
“皇上,當時皇后娘娘說,這關係到天下安危,馬虎不得,所以臣妾才聽了皇后的鬼話。”翠妮兒說道。
“你能不能活,去俊王府找俊王妃,她說怎麼處理你,就怎麼處理你,至於關起來的那幾個人,製造謠言,要被髮配到寧古塔去。”孔非凡說道。
“寧古塔....”翠妮兒一聽,要把她娘,還有好生父母。發配到寧古塔,那可是個貧瘠之處啊。
“你去俊王府找俊王妃吧。”孔非凡說道。
翠妮兒沒猶豫,趕緊往俊王府跑去。
到了好生院子裡,她噗通一聲就給好生跪下了。
“表姐。您要救救我們啊!”翠妮兒說道。
“救你們?怎麼救?”好生問道。
“表姐,皇上要把我娘還有姨媽,姨父,都要發配到寧古塔。”翠妮兒說道。
“這是皇上下的聖旨。我哪能救她們?”好生問道。
“表姐,大家都是一家人,您不能見死不救啊?”翠妮兒說道。
“我差點就要被他們害死,我看寧古塔挺好,對於他們來說,遠離是非之地,對於他們並不是壞事。”好生說道,這孃家人都太蠢了。趕緊離遠點吧,省得禍害人。
“那您不救他們,您得救救我,我不是有意要害您的。我是受了蠱惑。”翠妮兒說道。
“受了誰的蠱惑?”好生問道。
“還不就是......”翠妮兒剛要說出來,李思甜來了。
“哎?翠妃也在啊?怎麼跪在地上啊?”李思甜打斷翠妮兒。
“行了翠妮兒,你起來吧。”好生說道,“李側妃好了?”這時候李思甜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表姐,我就是受了......”翠妮兒還要說,又被李思甜打斷。
“我來是告訴,王妃,皇后被刺死了,皇后真是個壞人呢!她勾結仁波切,還製造謠言,並且蠱惑了翠妃,連咱們府裡鬧鬼,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她都招了,皇上已經昭告天下。翠妃當時也是思想單純,所以才聽了皇后的,是吧?”李思甜說道。
“是,我當時就是受了皇后的蠱惑。”翠妮兒說道,她現在要是把李思甜說出來,恐怕李思甜也不會放過她,反正皇后已經死了,推到皇后那裡。也沒人知道。
“你回去吧,咱們並沒有那麼親,我也沒能力就你。”好生說道。
“表姐,皇上說讓我來找您。他說您說讓我活,我就可以活。”翠妮兒說道。
“既然這樣,你想繼續在宮裡待着就待着,不想待着就去寧古塔。”好生說道。
“謝謝表姐,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翠妮兒給好生磕了頭。
翠妮兒走後,好生問李思甜,“李側妃身子好了?不多修養兩天?”
“我得多出來走走。不適宜悶在屋子裡,主要是這幾天府裡一直人心惶惶,加上驅邪儀式當日,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實在太難以接受了,所以就崩潰了。”李思甜說道。
“沒看出來李側妃是如此脆弱之人,平日裡都僞裝的太好了。”好生說道。
李思甜聽着,笑了笑說“是啊,要是人人都以真面目示人,那不就跟沒穿衣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