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寧靜幽雅的咖啡店裡,人們說笑着,喝着甘甜與苦澀的咖啡。再往東面走去,在靠東面是一面牆,牆上掛着店主與顧客合影以及一些員工和店主的合影,南鄰一扇全敞的單色落地櫥窗,北邊隔着兩三米寬的走廊,是一個吧檯,西面是一條走廊,直通向收銀臺,朝南邊走就是店出口,向北面一轉身就到了衛生間,這條走廊的兩側各擺八張圓桌,每張個性化的圓桌配有四到六把個性化椅子或是沙發。唯獨唐西年桃千雨與女媧一族的人所坐的那張桌子卻是個加長版的,能容得下八到十人的樣子。
“唐老先生,咱們還在這裡磨蹭什麼呢!,快走吧。快點結束這頭惡魔吧,我家主人還等着小姐回去覆命呢!”一個白短髮,藍汪汪的眼睛的女孩兒對唐西年極不煩的說道。
“卡琳娜你怎麼這樣對唐老先生說話呀!對不起,唐老先生,請您莫要怪罪卡琳娜!”那位面帶微笑,高貴優雅氣質的女孩兒站起身來恭敬的對對面坐的唐西年說道。
唐西年見到尊敬的聖女站起身來,對自己如此敬重的說道,便趕緊站起身來說:“聖女大人您千萬別這樣說,您這樣說讓老朽誠惶誠恐,何以處之。您快坐下,快坐下。’’唐西年殷勤的招呼聖女坐下後,就又說道:“呵呵...,剛纔卡琳娜姑娘說的沒錯,我們大家都想盡早把妖孽除掉!可是依我們現在幾個人的實力要想在短時間內把一頭擁有千萬年的法力和靈力的旱魃除掉,那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總不可能特地的跑過來,在這就爲了聽你說吧和喝咖啡吧!”一個綰髮,尖臉大眼,身材豐盈的女孩子不耐煩與焦急的說道。
“呵呵,柔蘭姑娘,您不要心急嘛。只要他肯答應老朽,我們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把旱魃除掉!”唐西年信心滿滿笑呵呵的說道。
“哦!您說的那人一定很厲害吧,我也好想見見他呀!呵呵,不瞞您說,我從小就被家人看管的特別嚴,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外面有什麼東西或是什麼好吃的,但是關於六界之內所有數得上名號的人物,家父都會叫我去研習他們的法術和靈力以及他們習慣、愛好等等,但我從沒有聽說過有此等人存在!就像您這樣的泰山北斗,家父讓我好好學習學習,可是您卻說在人界內還有人比您還要厲害,這…不可能吧!我怎麼想這都不大可能。”那個人稱聖女的女孩,面帶微笑且遲疑的說道。
“是,家師的確沒說錯,他能讓六界爲之顫抖,不過他的行事風格很古怪。”艾琳說道。
“哦!是嗎。請問這位姐姐,他是個怎樣的人啊!對此我感到很好奇,呵呵...,請不要見怪,這是我從小養成習慣,每逢他人說起什麼厲害或是高人的時候,我就會好奇的問下去。有的時候我對此也很反感,呵呵...”那個人稱聖女對艾琳笑呵呵的說道。
“聖女大人您別這麼客氣好嗎,弄得我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這位姐姐,你可以叫我風柔!)我這樣叫您不好吧。(沒什麼不好的。)那好吧!您想知道他的事,我可以全說給您聽,但我所瞭解也不太多,他是個愛財或者說他是個財迷,好像也不對,反正他是個愛財又不愛財,反正他就是那樣的人,我也不知道還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他!(這有什麼不好形容的,他不就是糾結嗎,叫他糾結男不就行囉。)糾結男?!這個詞還真蠻適合他的,呵呵...”艾琳和趙風柔說起有關陳尋的事,桃千雨在一旁說道,立刻把幾個女孩兒都逗樂了。
在一旁坐的的唐西年面無表情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笑呵呵的艾琳和桃千雨。就在這時,從店門那裡走來一個身穿一套休閒裝,眼戴墨鏡的輕年。
陳尋從擁擠的人羣中走出來,站在川流不息車流旁,不知所措或是迷茫的望着那些行色匆匆的人們;他們或許是爲家人在一起而行色匆匆,又或許是爲他們所愛的人而忙碌着,他們是爲自己心中的夢想而拼搏着,更或許是爲了拼搏而拼搏着!“我是爲什麼而這樣?我是爲了能和父母在一起嗎,哼哼!我都不知道我明天在哪裡又還是否活着,又怎麼能有那樣的奢求呢!我想我是爲所愛的人而拼搏着吧。是啊,我爲父母而活着與拼搏。可我的人生,又是什麼?我想找到答案,可答案在哪裡?我又能否找到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讓我找到了它,那時我又真的可以去正視它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陳尋面對着旁邊急駛而過的滾滾鐵流,心中突生碗般迷茫與困惑,感到前方一片迷霧繚繞,讓他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使他困在泥淖沼澤中,不能自拔。
“心隨心,情隨情。萬物終有道,萬念終歸心。是神,是魔,是善,是惡,一切均在一念之間。不知何處去,就請回頭看看,你是從哪裡來的,你就該知道你自己將要去往何方。”一陣微風拂過,飄來一個聲音。陳尋疑惑的順着那靜心聲音看過去,見到一個手拿掃帚,身穿橙色工作服,頭戴一頂大草帽,年約五六十的老者,邊朝這邊掃着地,邊嘴裡哼唱着。
陳尋走過去,恭敬的問道:“大爺,您是在和我說話嘛!”
“啊?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清。你大聲一點兒!”老者在對陳尋叫喊道。
“我說,您是在和我說話嘛!”陳尋對着老者耳龍裡大聲叫喊道。
“哦,你問我吃了嗎,呵呵,你可真是個好小夥子呀,我吃了。不用請我去吃。”老者笑呵呵的答非所問的說道。
陳尋又對其耳朵大聲叫喊道:“我是您剛纔是不是和我說話!不是問您吃了沒!”
“啊?你是我今年多大了!呵呵…我今年已六十八了!怎麼看着不像六十八,像四十八,呵呵,別人都這麼說。”老者再一次答非所問。
陳尋見到老者那種可愛的樣子,不禁大笑了起來:“哈哈,可笑啊可笑,我有那麼多的事等着我去做,而我卻在這裡窮傷感個什麼勁兒!”一掀身,陳尋就化爲一道紫光飛向空中。
此時就只見到陳尋化爲一道紫光衝上雲霄,那個老者一邊若無其事的掃着他的路,一邊卻從嘴角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一瞬間,一道紫光落到了一羣人中,霎那間,彷彿所有的一切全停止了;人們擺着各種各樣的表情和姿勢,有微笑的有狂笑的,有快樂的,有苦惱的,有喜悅的,有悲傷哀鳴沮喪的。有張着臂膀的,有指手畫腳的,有撥弄手機屏幕的,有雙臂犬攏的,有剛邁出一隻腳正在半空中的,有左腳尖墊地右腳腳後跟剛落地的。有些眉飛色舞,也有些面含無奈的苦笑的。再看旁邊那些穿梭不止的車流全定格在那兒。
那道紫光極閃而過,轉瞬間幻化爲身穿一身休閒服,眼戴墨鏡的一個時尚輕年,那個輕年隨手一揮,那些定格的物體忽然在一瞬之間都恢復正常。隨後他走進一家名爲老味書香咖啡店。
一走進店內陳尋就聽到笑聲,沿着那銀鈴之音飄來的方向走過去,就見到長走廊的盡頭有張長橢圓桌子,在這張長橢圓桌子旁邊坐着六女一男!陳尋放眼望去,見到背靠着牆,面朝這邊,身穿媚豔服裝的女人,正朝着她自己對面坐的四個女孩笑着,沒注意有人朝他們走過來。
“呵呵,喲,真的是你呀,商太太!呵呵,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呢,呵呵…商太太你也在這裡喝咖啡呀。”陳尋笑呵呵的走到長橢圓桌邊。
在一陣笑聲中,衆人扭頭朝走過來的那個眼戴墨鏡男人望過去,事先還有點疑惑,當他把墨鏡取下後,唐西年和艾琳趕緊站立起來,伸出右手要與墨鏡男握手。在一旁坐的桃千雨對此有些不滿情緒,在那裡坐的一動不動,且嘴裡還嘟囔着什麼。
唐西年見到桃千雨這樣子對迎面站着的陳尋心生怨恨的樣子,便對桃千雨說道:“千雨啊!還不快起來,見過陳尋小哥。你聽見沒有,千雨別再耍你那小孩兒脾氣了好嗎!別再衆人面前丟咱們的臉,來!乖。”
“我看,這個就不必了吧!既然對我還有一些不滿、怨恨,就讓她慢慢的消除那些怨恨吧,又何必去強求呢!’’陳尋無奈且哀嘆的說道。
坐在艾琳左邊桃千雨對她自己左手邊的唐西年說道:“看吧!不是我不和他握手,是人家根本就不想領您的好意。”
“呵呵…,我說商太太你是怎麼保養的;怎麼看上去越來越有女人味,也越來越美豔動人!呵呵…,肯定有很多高富帥追求您吧,呵呵!”陳尋笑呵呵的對站在桃千雨右手邊的艾琳(商太太)說道。
“瞧您說的,我哪有像您說的那麼好啊,呵呵…,您真是太會說笑了,您看我這都長出皺紋來了。我呀,呵呵…,就頂多是個黃臉婆哦,哪還有什麼美豔動人啊…,您就別再取笑我了。”艾琳一邊用左手撥弄着耳畔下垂的鬢髮,一邊風情萬種的笑着說道。
“哈哈…,艾琳姐,商太太我可以這樣叫你嘛!(當然可以。只怕我有些高攀不起啊,呵呵……有像您這樣的弟弟,真是三生有幸啊!)誒,艾琳姐此話差異,應該是我三生有幸纔對嘛,有了像你這樣美豔動人,大氣非凡的女人在這裡,在場所有女性都會黯然失色啊!”陳尋大笑着說道。
在陳尋大笑過後整個店內的女性都發出異樣的目光朝這邊射過來,艾琳見到射過來的這些帶有鄙視和仇視以及一些無法言說異樣的目光後尷尬的坐下來,用手遮擋住那些投射過來的那異樣的目光。
此時,唐西年見這種局面,趕緊招呼着陳尋坐下來,並叫來服務員。服務員對陳尋說道:“先生,您要點兒什麼?”
“我嗎,嗯…就給我來一杯白開水吧!謝謝。”陳尋坐在沙發椅子上,想了想就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無奈的對坐在旁邊的唐西年看了看,隨後對陳尋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沒有您要的!您還是點兒別的吧。”
“什麼?你說涼白開,你們這都沒有,我真懷疑你們這店是幹嘛開的。好,既然這裡沒有我想要的,那我看我還是不打擾唐老先生和幾位美女談話了!”陳尋聽到服務員的話後,便戴上墨鏡,起身要走,隨後雙掌支按在桌上對唐西年和桃千雨她們輕瞟了一眼,便轉身離去,對身後唐西年他們說道。
“白開水,有。請陳尋小哥莫怪,是老朽疏忽了!”唐西年瞬間就明白了陳尋的意思,並對已走到收銀臺旁邊的陳尋說道。轉身就又對站在桌邊的服務員說道:“請給這位先生倒一杯山泉水吧!謝謝。”
“呵呵…,這就對了嘛,你說呢唐老先生。呵呵…,早這樣不就好了嘛。哎,服務員小姐,山泉水就不必了。你還是給我一杯午夜香吻俄羅斯冰咖啡 stta wherry cherry liqueur iced coffee 吧!謝謝。(好的,請稍等!)”聽到唐西年的話後陳尋笑呵呵的走了回來,並要了一杯午夜香吻俄羅斯冰咖啡 stta wherry cherry liqueur iced coffee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