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試驗
萬劫不滅身雖是頂尖仙術，可這種對大道金仙來說相當於雞肋，對不朽金仙來說相比較普通的仙術，價格算不上昂貴，以至於一個二星功就兌換了下來。
當然，這和他正在赤月界爲軍部效力有關。
此時，古今來正在一艘戰艦上，翻看着萬劫不滅身的修行法門。
“對大道金仙來說，基本上都是苦練普通仙術、上乘仙術、頂尖仙術，這三種仙術層級，隱隱對應頂尖、絕世、無上金仙的上限，但對不朽金仙來說，普通仙術、上乘仙術，他們基本上不會看上幾眼，除了一些威力較大的上乘仙術，大部分不朽金仙都是從頂尖仙術開始修煉，反正他們有的時間和精力。”
古今來有些感慨。
時間積累形成的財富，無形無質，但卻無比寶貴。
這就是不朽金仙比大道金仙強大無數倍的根源。
知識、眼界，同樣是一種無形的力量。
儘管古今來只打算用這門護體仙術來掩蓋自己免疫大道、降解大道的特徵，但一些該有的特徵還是得熟練。
這樣一來，或許明明這門護體仙術他纔剛剛入門，卻能展現出小成，乃至大成的模樣來糊弄人，從而讓他們不將自己往邪神方向想。
翻看着萬劫不滅身時，這艘戰艦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響。
“古金仙，我們即將抵達龍牙小隊的求援點，請做好準備。”
“好。”
古今來回應了一聲，出了休息室。
戰艦艦橋處，幾十位金仙在那裡等候了。
此時的他已經加入了赤月界，或者說冷月星域的援助小隊，專門馳援一些局勢危機戰場、區域。
現在執行的就是一處馳援玉碎界的戰場。
這一方世界當年遭遇邪神入侵時，十三位金仙率領百萬仙人，與邪神玉石俱焚，慘烈戰死，爲了紀念這些人，故而有玉碎界之名。
當然了，這方世界由於十幾位金仙的輪番自爆，早已化爲人間煉獄，惡劣的環境聖者以下難以生存。
也是因爲其位置特殊，才被打造成一處堡壘，鑲嵌在冷月星域外圍防線之中。
和古今來同行的，共有二十二位金仙。
他們尚未踏入戰場，已經可以看到被陣法籠罩的玉碎界和環伺在玉碎界外的四尊邪神。
這四尊邪神由於未被攔截，自身散發的力量侵蝕了大量玉碎界的生靈，哪怕玉碎界中幾乎沒有了普通生物，可一些仙人亦因邪神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導致異變，被以極快的速度轉化成邪靈。
這些邪靈在玉碎界內大肆破壞，使得陣法運轉出現凝滯，只等陣法一破，整個玉碎界駐守的十大金仙、百萬仙軍，都有徹底滅亡的風險。
這也是他們像這片戰區總指揮——赤月界軍主求援的原因。
“四尊邪神！？”
“還好都是普通邪神，諸位，按計劃行事！”
“古道友，有勞你多多幫襯了。”
一位位金仙開口着。
其中九位金仙還湊到了古今來身旁。
由於古今來有着頂尖金仙戰力，更曾和東華金仙、璃洛金仙等人聯手斬殺過湛藍邪神，在這一共二十三人的金仙援助小隊中，他被任命爲副隊長，負責帶着九位金仙，糾纏住一尊邪神。
不過似乎因爲他是新來的緣故，再加上他本人又比較好說話，不刻意爭取，以至於他隊伍中的金仙雖多，但修行的大道都是三十名開外。
“我們齊心協力即可。”
古今來道。
“古道友。”
這個時候，他們這支援助小隊中的隊長赤天淵沉聲道：“你且率衆纏住右邊三尊邪神！”
說着，他看向古今來，眼神有些凌厲：“我只要求你纏住這三尊邪神三個時辰，我的小隊會在三個時辰內，滅殺另一尊邪神，然後再替伱分攤一尊邪神，從而將這些邪神各個擊破。”
“我率衆纏住三尊邪神？”
古今來有些詫異。
“有問題？”
赤天淵冷漠道：“如果沒有能力，就別入援助小隊，害了自己的隊伍不說，導致援助任務失敗，還會害了被援助者。”
古今來聽得赤天淵略帶訓斥的語氣，倒也沒什麼情緒。
他早聽說第二援助小隊隊長赤天淵不好相處，爲人強勢霸道，很多有能力的大道金仙都不想被分配到第二援助小隊。
他之所以選擇接受調度分到第二小隊來……
一方面他來第二小隊可以擔任副隊長，大小有些職務，他能利用職務之便讓隊員和邪神搏殺，獲得更多“學習資料”以提升青蓮，另一方面……
赤天淵很強。
乃是一尊名副其實的絕世金仙。
普通金仙、成名金仙、頂尖金仙、絕世金仙，儘管同屬於大道金仙範疇，可彼此間的差距絕不算小。
再差的成名金仙，對上普通金仙都可以做到以一敵三、敵四，如果是成名金仙中的佼佼者，更是可以以一敵五、以一敵六。
絕世金仙相較於頂尖金仙亦是如此。
這位赤天淵金仙在援助小隊已待了三十年，擊潰的邪神化身數以百計，他一人的戰力，怕是比之古今來、東華、璃洛等三大頂尖金仙率領的隊伍都不遜色。
跟着這樣一尊強者，即便遇上幽藍邪神，都能撐到援軍到來，安全性還是頗有保障。
“三個時辰的話……可以。”
古今來說着，補充了一聲：“不過我要對隊員們的安全負責，三尊邪神的力量太過強大，我需要更多的金仙輔助才能……”
“這是命令！你執行即可！”
赤天淵直接揮手將他的話語打斷。
“每耽誤一分鐘，就有修士被邪神侵蝕，亦有修士戰死，事不宜遲！出手！”
赤天淵分配完畢後也不浪費時間，第一個身先士卒，衝殺而出。
只是，讓古今來無語的是，這位隊長似乎根本不知道配合爲何物，靠着自己精湛至極的身法速度，直接將大部隊甩開，衝向了一尊邪神。
以至於，隊伍中的其他金仙，幾乎都在他周邊……
換句話說，赤天淵沒有派更多的金仙加入他的隊伍，但是大家卻自發性的擁簇在他身邊，相當於他一人率領了二十一位金仙。
好傢伙，這是自動升級爲隊長了？
赤天淵孤身一人衝向邪神的舉動，自是引得邪神震怒。
兩尊邪神同時捨棄了原有攻擊目標，朝赤天淵撲殺而來。
就在他覺得自己要爲這位隊長收拾後尾時，這位絕世金仙劍氣沖霄。
萬道劍光彷彿直接將虛空切割成碎片，化爲一道道立方巨格。
衝向他的三大邪神直接被這種切割虛空的力量紛紛切割成三份。
在這些被切割的空間區域，邪神們看上去是朝着赤天淵衝去，可彼此間的距離卻反而越拉越遠。
“好一手空間錯位。”
古今來由衷的道了一聲。
“這位赤金仙主修空間大道盡管不具備空間穿梭之能，但卻衍生出了空間錯位、空間切割兩大本命仙術，尤其是他兌換了虛空湮滅之劍，一門兼具空間、毀滅的頂尖仙術，並且還將這門頂尖仙術修至小成，劍鋒所向，簡直無往不利。”
他身旁一位金仙道：“儘管赤天淵有些不好相處，但有戰鬥時，他真上，並且衝殺在第一線，很多時候都不需要我們動手他自己就將所有敵人解決了，我們只需要躺着分潤功勞即可，因此，哪怕赤天淵說話有時很難聽，行事有些過份，大家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古今來爲了確保其他金仙的安危向赤天淵據理力爭的一幕，讓幾位金仙對他都有所好感，以至於說了一些交淺言深的話。
古今來聽了，神色有些怪異。
難怪他這個支援小隊的質量明顯偏低，基本上以普通金仙爲主，在他來之前，頂尖金仙一個都沒有，成名金仙也只有寥寥三人。
估計有能力的金仙受不了赤天淵的性子早就申請調走了，剩下的……
都是得過且過的心態。
“我是被軍部調度到第二小隊，是赤天淵金仙的要求，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赤金仙對諸位已經有些不滿了，諸位如果仍想在這個小隊待下去，對付邪神時還是用心一些。”
古今來掃了一眼身後的金仙。
“不滿就不滿唄，雖說可以分潤到一些功勞，可我們修成大道金仙的哪一個不是一界天驕，赤天淵天天冷着臉對我們指手畫腳，我們還得捧着他不成？”
“不錯，如果不是因爲主動調離會影響到功勞獎賞，再加上在第二小隊基本上不用去冒險，誰願意在這個小隊看人臉色？”
“他敢過份，就鬧到軍主那裡去，我們是他的隊員，身份上和他平等，可不是他的下屬，他對我們頤氣指使本身就違規了。”
每一位大道金仙都有自己的傲氣。
至少在大道金仙這一階段中如此。
在對上其他大道金仙時，他們自認爲人格平等。
如果赤天淵給予他們尊重，衝着對方絕世金仙的戰力，他們自然也會拿出應有的恭敬。
就像一個財產十億的富豪和財產百億的富豪，哪怕後者財力、關係更雄厚，也不能讓前者自踐人格，卑躬屈膝。
“赤金仙言辭有些激烈確實算違規，但如果諸位面對邪神無動於衷，過錯就在你們身上了，出手吧。”
古今來道了一聲，緊跟着朝另三位邪神衝去。
其他金仙們也明白這個道理。
划水是一回事，可如果完全不幹事，不止作爲隊長的赤天淵有資格懲罰他們，軍部的問責也能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當下，包括古今來在內的二十二位金仙環伺着三尊邪神，不斷的拉扯起來。
每一位金仙都是以自保爲主。
邪神攻向其他目標時，他們釋放仙術，邪神一返身，他們跑的比任何人都快。
不過終究是二十二尊金仙。
其中還有古今來這位頂尖金仙和三位成名金仙，在幾乎不需要節約力量的情況下，三尊淡藍邪神短時間裡自是奈何不得他們。
趁此機會，古今來心神瀰漫，監控着整個戰場。
精神世界中，青蓮亦是不斷搖曳，快速“學習”着邪神降解一門門大道的技巧。
同時確保不讓任何一尊邪神干擾到赤天淵那邊的戰鬥。
而赤天淵作爲絕世金仙，戰力確實兇悍至極，以一人之力生生將一頭邪神壓下，不斷切割、撕裂着邪神的身軀，並將其力量一寸寸撕裂，再一點點磨滅。
說三個時辰，可實際上僅僅兩個半時辰後，他已經將一尊邪神正面滅殺。
滅殺一尊邪神後他沒有半分休息，劍鋒疾轉，再度將另一頭邪神捲入空間中，如法炮製般磨滅着第二頭邪神。
反觀他們這支隊伍……
隨着需要糾纏的邪神從三頭變成兩頭，所有人明顯輕鬆起來，一些人甚至還能完全空閒下來，對戰場指指點點。
古今來看到這一幕有些無語。
他總算明白，爲什麼赤天淵會向軍部一次次申請隊員調度了。
人家這位絕世金仙不懂人情世故，不擅人情來往是一回事，可你們將別人當冤大頭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刻，他甚至對赤天淵“惡劣”的態度有些理解了。
這位絕世金仙沒在搏殺邪神時故意慢一拍救援坑死一兩個大道金仙已經算宅心仁厚了。
身爲隊長的他有這個能力。
五個時辰後，第二頭邪神被赤天淵擊殺。
這位絕世金仙無比高冷的沒有任何廢話，再度切割空間，將一頭邪神分走。
其他大道金仙們頓時更輕鬆起來。
古今來見狀，有些看不下去了：“諸位，我等二十二位金仙，擊潰這一尊邪神已經綽綽有餘，若是再袖手旁觀，未免有消極鬆懈之嫌，請諸位一道出手，擊潰這尊邪神。”
他的話，倒是有半數的大道金仙稍稍動彈了一番，似乎在準備大威力仙術。
但剩下半數大道金仙卻根本無動於衷。
其中更是有人道：“古道友，別白費這個力氣了，赤天淵此人喜吃獨食，無論我們是否賣力，最終都只能拿到最基礎的功勳獎勵，擊潰邪神的額外功勞他一個都不會留給我們，偏偏他是隊長，我們想爭也爭不過他。”
“在其位，謀其政，如果你們真的心有不滿，大不了申請調離便是，既不申請調離，又不願辦事，一副得過且過的模樣，能怨得了誰人？”
古今來道了一聲：“我現在便出手擊潰這尊邪神，若是你們中有誰袖手旁觀……未來遭遇危機時，也休怪我置之不理。”
此話一出，這些大道金仙們臉色微微一變。
赤天淵行事直來直去，根本不屑玩弄什麼陰謀詭計。
可古今來……
在他們沒有弄清楚這位大道金仙的性情前，還真不敢表現的太過。
當下，儘管他們有些不願意，但這些金仙們仍然在古今來的帶領下圍殺起這尊邪神來。
二十二位金仙一道出手，其中包括古今來這位頂尖金仙、三位成名金仙，效率自是十分驚人，邪神之軀以極快的速度被磨滅。
但……
即便他們二十二位金仙，爆發出來的殺傷力卻仍然不及赤天淵一人。
一日之後，古今來一干人等尚未將這尊邪神滅殺，而赤天淵已經橫擊而至，虛空湮滅劍術下，本就只剩少量殘餘之力的邪神很快被絞殺，化爲藍光，照耀星空。
完成了對這尊邪神的致命一擊後，這位絕世金仙沒有半分寒暄、廢話，直接道：“援助任務完成，收隊。”
古今來朝下方看了一眼。
玉碎界的金仙解除危機後，有三位金仙湊上前來似乎要表示感謝。
理論上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和玉碎界的金仙們寒暄一番，甚至還可以在玉碎界休息一二，體驗一番玉碎界的風土人情，也好讓他們表示一些感激之情。
可身爲隊長的赤天淵毫不猶豫離去，一副其他金仙不跟着一起走，他就先將戰艦開走了的模樣，其他人，包括古今來也只得跟上。
不過他還是禮貌性的傳出一道神念：“玉碎界剛剛遭受邪神攻擊，四尊邪神雖死可仍有邪靈殘餘，諸位儘快將邪靈消滅乾淨恢復玉碎界秩序，不必爲了我們耽誤玉碎界復甦大計，我等先不打擾，以後有緣再會。”
言罷，他很快跟上了赤天淵。
不多時，戰艦重新發動，朝赤月界而去。
“這位赤隊長確實有些不好相處，不過……”
古今來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中，臉上卻是帶着一絲微笑。
精神世界中，青蓮搖曳。
二十二位金仙，儘管有些人的大道存在重迭，但，也給他提供了新的素材。
如果此時在降解三千大道這一特性上存在一個數值的話，現在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降解的大道有限，降解程度也侷限於那些大道金仙級修煉者……如果是不朽金仙的話，就能一勞永逸，完成對一條大道百分百的降解了。”
古今來心道。
可惜，現在的他還不敢去招惹那些能夠降解不朽金仙的真正邪神。
“這種小規模的戰鬥還是太慢了，如果能有什麼大規模的戰場，最好是那種一次性出動幾萬尊大道金仙、數百尊不朽金仙，而邪神方面也出動幾千道化身的大戰，可能一次性青蓮的大道降解度就能提升到三四成。”
古今來思忖着。
不過，青蓮對大道的降解量稀少，並不意味着完全沒用。
他虛手一翻，手上出現了一冊典籍。
這是他用五個一星功勞兌換的功法——黑暗秘典。
功法如其名，這是一門走黑暗大道路線的法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古今來將心神沉浸到青蓮之中，讓自己和青蓮融爲一體。
以往這種基本上沒有任何意義的做法，在這一刻卻讓他眼前的“世界”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尤其是當他嘗試運轉黑暗秘典去捕捉黑暗大道之力時，整個過程幾乎是水到渠成，沒有生出任何瓶頸。
就像黑暗系先天神聖一樣，只要他花費足夠多的時間研究下去，快則千年，慢則萬年，必然能悟透黑暗大道，踏入金仙領域。
不！
他對黑暗大道的理解比先天神聖更透徹。
如果說先天神聖屬於那種高考學生，只要學生們努力學習了，一定能夠考上重點大學，那他……
基本上就是在考試時照着答案抄。
只要他認真去抄了，就一定能夠考上滿意的學校。
他可能只需要花快則十年、慢則百年的時間，就能以自己的能力修煉成黑暗大道。
他所主修的吞噬大道對其沒有半分干涉、影響。
千年、萬年修成一門大道對於不朽金仙來說，兼修三千門，仍然只需花三千萬年。
快的話更是才三百萬年！
更別說古今來所需的三十萬年、三萬年了。
這點時間，不值一哂。
“以我在毀滅、空間兩種大道上的積累，只要我能從邪神身上‘學’到降解這兩種大道的法門……我將會在極短的時間裡，讓這兩種大道紛紛踏入金仙領域……”
古今來倒吸一口冷氣。
只是……
空間大道也好，毀滅大道也罷，都屬於排行前十的大道。
這種大道據說至今爲止沒有任何一尊邪神能夠降解，他想學也學不會。
“空間大道、毀滅大道無法被降解，但原本排行前十的造化大道、五行大道，卻都有過被降解的例子，更別說還有僅次於前十那一批的殺戮大道、虛無大道等等……”
古今來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得在戰場上好好沉澱一段時間。
未來可期。
“在這之前，還是先研究一些組合性的絕世仙術以增強戰力，確保自身安危……甚至，無上仙術也可以納入考慮的範疇內了。”
……
接下來的時間裡，古今來研究起短時間的發展方向。
不過，他這艘戰艦尚未趕到赤月界，隊長赤天淵似乎又得到了新的援助任務一般，再度轉變方向。
這一幕，再度引來了不少金仙們的不滿。
一些覺得古今來比較好說話的金仙更是找到了他。
“這就是我們大戰時不願傾盡全力，消耗所有心神，很多時候，這赤天淵壓根不尊重我們的意見，以爲自己恢復快，需要不斷的戰鬥磨礪自身意志好衝破心神境界問鼎不朽，其他人就也該像他一樣了，高強度的戰鬥誰扛得住？安全起見，我們自然要適當的保存餘力，以免出現意外了。”
這位金仙滿口怨氣，似乎想要讓古今來勸說赤天淵。
可本身也想多見識一些邪神、金仙交鋒的古今來卻並未理會。
這種“工作狂”一般四處援助，偏偏實力還無比強大的隊長，最符合他現在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