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骨氣的小秘書爲了年終獎真是拼了。
也有可能是因爲快到年底了，年終獎不再是看不見摸不着的鏡花水月了，它是一筆近在眼前的實質性收入了。
“喂，是小方嘛？”
“對的，紫雲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空啊？要不要到魔都來一趟？我們幾個班上的同學聚會，都說挺想你的。”
小秘書也是個段位水平挺高的小妹子，明明是自己有事找他，可就是不扯破這個口子。
雖然小方是很優秀啦，年紀也不大就做到了部門主管，可他們那是一家都沒上市的娛樂公司，自己是上市公司的總裁秘書，誰的身份地位比較高一目瞭然。
如果她以自己爲原因邀請他來魔都，那無疑就是告訴他，自己對他有所求，會給他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沒必要。
“啊。我下週要來魔都，要不就下週週末吧。我正好也想單獨請你吃頓飯，到時候你可別推脫哈。”
“好的。”
小秘書打完電話，腦筋一轉，回到蘇總的辦公室。
“蘇總，您找我同學有什麼事嘛？我想也許我能辦到，不需要您去見他的。”
蘇韻看了一眼小秘書，心裡在思考到底能不能把這事告訴小秘書。
不過，說句實話，自己如果出面去談，那就只能給小秘書的同學足夠的好處了，比如錢，比如職位，那就是赤裸裸的交易籌碼了。
萬一她這個同學貪得無厭，把這事捅到他們自己公司，那就相當於橘子影視和京圈徹底鬧崩，對橘子影視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說不定讓小秘書去套話反而效果更好。
“可以。你先進來，把門關上。”
蘇韻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攝像功能，然後又掏出一隻錄音筆：“好了，時間緊迫，我們就不搞保密協議那一套了，就用錄音和視頻代替吧。現在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保密協議裡的內容，如果你把今天的談話讓第二個人知道，請你立馬走人，還要賠償公司的損失，你做得到嘛？”
小秘書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
緊張的是，這事情嚴重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她的預期；興奮的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這一天，這件事如果辦的好，那她總裁秘書的身份將固若金湯，還有可能成爲總裁的心腹。
這對於她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心臟從沒跳得這麼快，手都有點不受控制的抖動。
一步天堂一步地獄，這種感覺大部分人一輩子都難得接觸到。
“蘇總……我同意，您請說。”
“是這樣的。最近盛利娛樂不是被明遠娛樂收購了嘛？”
“對啊。”
“還是你說的他們之間簽訂了對賭協議。”
“沒錯。”
“這份對賭協議我在網上查了很久，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套出這份協議的具體內容，尤其是賭的是什麼，涉及金額多少，最終盛利娛樂得到了什麼，這都是要精確的數字。”
小秘書唰唰唰的在本子上記着：“明白。”
“還有，所有和盛利相關的利益集團，我都需要一份調查報告，其中包括旗下藝人還有高層的個人履歷還有他們過往的詳細資料。這個你交給商務部門的同事來做，下個星期，我要看到。”
“明白。”
“你下去吧。”
蘇韻先是看了一眼這個小秘書，才發現這也是個寶藏女孩啊。緊接着她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着北方的方向。
這一次，她似乎預感到了一場腥風血雨。
林澤軒的不順使得他的心情非常糟糕，這直接提現在了最近的公司練習生考覈上面。
前面鍾國哥也說了，他都知道了香蕉娛樂快要出新男團新女團了。
距離上一批出道的最晚的飛行少女出道，都已經三年了，搞基已經出道四年了，這新生代的力量是時候跟上了。
新男團的預備組林澤軒還是第一次看到，新女團的預備組裡面，那熟面孔簡直不要太多。
之前在電梯遇到的柳真，還有被林澤軒寄予厚望的“小狐狸”田小娟，還有方塊過來的趙美妍，這幾乎湊齊了未來的“一擊”還有“孩子們”兩個組合。
說起來這兩個組合前世都有短板：一個資源太差，從來沒聽說過那個組合是在弘大街頭翻跳前輩的歌出道的，當時方塊的窮可想而知，這一輩子如果不是被香蕉娛樂間接收購還不知道要慘到什麼程度去。
另一個呢，總體來說就是沒有主唱。
大小姐lia確實不能說完全不會唱歌，但是！真的不怎麼樣。
你橫向對比一下，少時有泰妍，皇冠有素妍，包括連一向不以主唱出名的兔瓦斯主唱娜漣，沒人出道的時候唱成她那樣吧。
這就是短板啊，粉絲怎麼洗都沒用的那種。
林澤軒看到她們纔想起來，這兩個團都屬於怪物新人，如果把她們合在一起，會不會有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啊。
正好現在這兩個組合每個都差一個人，一邊差一個徐惠珍，她在方塊上一次動亂中作爲犧牲品被清除出公司了，因爲談戀愛的原因；這邊差了一個彩鈴，因爲當初林澤軒不是擔心耽誤人家的前程，所以把除了兔瓦斯和飛行少女這些人之外的女子練習生都送給別的公司或者直接開除了嘛，彩鈴和她的姐姐正好在這個範圍內，她們進入公司的時間和子瑜是同一批，所以不可避免的被送到其它公司，現在姐妹兩都快出道了，再去舔着個臉要人家回來？可以，倒是真沒必要。
所以正好不多不少加起來九個人，跟少時還有兔瓦斯一個人數……
真的是跟九很有緣分了。哦，對了，還有六。
六九可真是天生一對啊。
至於預備班的表演，他全程都是皺着眉看完的。
刨除掉他的心情因素，這一屆的練習生也比之前幾屆差得挺多的了。
全場唯一讓他看完能舒心的笑出來的就是“小狐狸”田小娟了。
這個寶藏女孩是真的牛皮，即使不去參加選秀和嘻哈節目，她的成長速度也是驚人了。
“除了田小娟，所有人立刻開始集訓，年終家族演唱會，你們作爲開場嘉賓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