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正在和兄弟們一起忙着各種訓練的殘狼被胡海叫住了。
“殘狼,出了點兒麻煩。”胡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胡叔你說,怎麼了?”放好練習臥推用的原木,殘狼隨手抽出一條毛巾擦着汗問道。
“唉!是我管教不嚴,手下一個兄弟多嘴把你們的前天偷襲的事抖了出去。本來這沒什麼,畢竟早晚這種事早晚都會傳出去。要命的是不知道哪兒白癡把那600萬美金泄露的出去,現在這一片最大的一股勢力已經揚言要我交出這筆款子了,否則就要把這個寨子直接吞掉。小兄弟啊,這次就靠你們了。”
“哦,知道了。他們什麼時候要?你弄分他們的資料放會議室裡,忙你的去吧。”殘狼扔掉毛巾又對着一個沙袋開始練習格鬥,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對方要求明天中午以前,”胡海是個很會審時度勢的人,否則也不會在金三角這個鬼地方生存這麼久。所以已經年近50的胡海並沒有小看這個孩子,反而儘量表現的畢恭畢敬。
“好了麻煩胡叔了,您去忙吧,該忙什麼忙什麼。”說完,殘狼跳躍着開始練習他的以色列格鬥術,這是當今軍方除了中國搏擊術以外最強的一種了。很多都是一擊必殺的招數,所以並不適合對練,只能拿沙袋過乾癮。
當天晚上,殘狼揹着自己的AUG帶着AK兄弟離開了自己的基地。
三人走走停停,終於停在了一個規模和當年自己受訓的基地有的一拼的大院外面。
看着帶隊的殘狼舉起右拳,AK兄弟立即停止前進向他靠攏。
“老A,左翼,老K,右翼!不留活口,行動!”也許是感受到隊長的怒意,AK兄弟異常興奮的打開保險衝了出去。
拉動保險,聽着AUG步槍特有的上膛聲,殘狼踏着無序碎步衝了出去。
AUG狹長的瞄準鏡裡,一個士兵的頭猛的炸裂開來。四散的碎肉和着紅白的腦漿濺在了他身後的牆上,一同執勤的士兵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狀況。作爲這一片實力最強的武裝力量,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發生挑釁事件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一枚子彈準確的打碎了他的腦組織。聽到槍聲,大院裡的頓時熱鬧了起來。各個營房迅速亮起了燈,有的甚至衣服都沒穿端着槍衝了出來。
殘狼迅速的掏出一枚高爆手雷扔了進去,趁着裡面的人躲避爆炸衝擊波的空當,殘狼快速掏出一塊蘇聯紅色橡皮泥黏在了大門上,剛剛躲避了手雷的士兵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一股更大的衝擊波裹挾着破碎大門的鐵片送上了西天。
與此同時,AK兄弟以同樣的戰術闖了進來。一時間各種型號的手雷在大院的各處亂飛,被引爆的油桶汽車更是造成了不小的殺傷力。由於大多數士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加上剛剛睡醒大腦不是很清醒,所以人堆扎的很密集。
這種烏龍狀況讓兄弟三人佔了大便宜,一枚手雷炸死炸傷五六個人都是少的。殘狼的手中的AUG更是不停的進行着三點射,不到100米的距離根本不用精確的瞄準,一個人的火力持續性甚至超過了一名機槍手。一個班的士兵被他一個人狠狠的壓制在一座營房裡。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營房,殘狼冷笑着摸出兩枚破片殺傷雷咬開拉環扔了進去,隨着兩聲幾乎同時響起的爆炸聲,一陣哀嚎從營房裡傳了出來。
確認沒有威脅之後,殘狼靠着營房的牆壁伸手掏出了後腰上的另一個200發的彈鼓給自己換上。掂了掂手中的空彈鼓,殘狼陰笑着打爆另一座營房的照明燈,同時把空彈鼓扔了過去,隨着哐噹一聲彈鼓落地,一羣人驚恐的尖叫起來,與此同時殘狼一個飛撲竄到了另一座營房的陰影裡,驚叫的人們看到自己並沒有被手雷炸傷之後馬上明白自己受騙了,紛紛拿着步槍就要衝出來。誰也沒有注意到,另一枚高爆手雷已經悄然滾落到了他們腳下。
一聲爆響,至少五名士兵被炸成了碎肉。沒有斷氣的也被殘狼隨手點了名。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裝備,殘狼繼續向大院中心殺去,情報顯示這裡至少有100人的武裝,剛纔一陣突襲最多幹掉了一半。剩下的仗就不好打了。內圍的人已經基本反應了過來,再也找不到等着挨宰的冤大頭了。
躲在一輛卡車後面,殘狼敲了敲耳機。AK兄弟收到後也敲了敲耳機表示收到。不多時,從左右兩邊各有一枚帶着哨音的40mm榴彈飛向了敵軍藏身的營房。隨着兩聲轟響,一座營房被炸塌了,裡面的士兵全部被掩埋在了廢墟下,另一座營房裡的士兵看的一陣頭皮發麻。接着不約而同的向外衝了出去,晚了的話等對方裝填好榴彈就必死無疑了。
可是,這羣士兵顯然忘記了不遠處還有一隻使用200發彈鼓的AUG在時刻等着他們!
悲劇總是發生在不經意的一個疏忽之後,又是將近10名士兵被AUG像割稻子一樣掃倒了。最後一棟樓裡,十幾名士兵保護着一位老人絕望的看着不遠處的殘狼三個人,沒有誰敢開槍,誰都看到了手指放在榴彈發射器扳機上的AK兄弟。
“我需要一條狗,聽話、能養熟的狗,願意投降的士兵放下武器。剩下的人,我只要一條夠聽話的狗。”殘狼沙啞的緬甸語給被保護的幾個人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終於,迫於AK兄弟手裡的榴彈威脅,一個士兵啪的扔掉了自己的M16。任何事都是需要帶頭的,見有人率先投降,其他的士兵也趕緊扔掉了手中的步槍抱蹲在了地上。
3vs100的戰鬥僅僅20分鐘不到就徹底結束了,上一刻還得意洋洋的老人此時雙眼充滿了絕望,精明瞭一輩子的老頭兒最後因爲區區600萬栽了,栽在了一個年輕的可以當自己孫子的人手裡。
老人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昨天的一切現在都成了泡影,活着與死了又有什麼分別?風光了一輩子還是沒能善終啊...
終於,一名願意做狗的年輕人撿起地上的M16結束了老人的一生。他是老人的親孫子....
第二天,這個大院都歸到了胡海的名下。與大院一起,還有3噸左右的毒品,不要以爲3噸毒品有多值錢,在金三角,每100克的三號毒品平均價值不到兩塊錢人民幣。在國內那個紅色城市每克至少需要3張紅色老人頭,由此可見毒品的利潤有多大!
揮揮手叫來響尾蛇讓他列了一個提純毒品製造戰場興奮劑所需要的設備單子,殘狼吩咐胡海搞起了副業。在金三角別看毒品價值不高,戰場興奮劑則吵上了天價。
當天下午,半個金三角都被震驚了,以三人之力把一個500人的武裝瓦解到自相殘殺的地步。這話說着容易,但是真要做到恐怕還真沒幾個人敢誇那個海口,那可是100名手拿軍械的士兵,即使素質太差也不是100頭牲口,再說了,就算是100頭牲口恐怕也要殺一會吧?
殘狼幾兄弟聽着外面的傳聞不屑的撇撇嘴,這要是換雞眼和野豬配合,恐怕都不用十分鐘...
不管怎麼說,殘狼和他的VX小隊徹底在金三角這個鬼地方打出了名聲。一些仗着自己兵多槍好的勢力再也不敢幻想着吞掉這夥新興的勢力。誰吞誰還兩說呢,畢竟囂張是需要本錢的。
就在這樣的形式一片大好的情況下,VX傭兵小隊的僱傭業務正式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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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啊~~~狼不求包養只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