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習不下去了,給兄弟們更一章。
當天晚上,殘狼回到那個所謂的“中國營”的基地。看了看瘋子的情況很穩定,殘狼懸着的一顆心纔算放下。
安慰了幾句躺在病牀上的瘋子,殘狼轉身向暫時分配給自己小隊的營房走去。
“砰!”正在走神的殘狼猝不及防籃球砸到了臉上。隨即,身邊響起了一陣鬨笑。
“娃娃兵,斷奶了嗎?”一個體型和雞眼有的一拼的士兵輕蔑嘲笑着殘狼。
“緬甸人?”殘狼抹了抹臉上的污穢用熟練的高棉語問道。
大漢聽到殘狼地道的高棉語明顯一愣,隨即高聲說道,“我是越南人,你是哪裡的?”一邊說着,大漢一邊擦着手走過來熱情的問道。
異國他鄉遇到老鄉並不容易,大漢很明顯把殘狼當做了越南人或者緬甸人。
看着殘狼臉上露出的笑容,大漢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在這時,殘狼一把抓住對方伸出來的大手,同時右腳猛的踹了出去!
前一刻還囂張的不得了的大漢雙手捂着下體佝僂着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同伴看的不禁縮了縮脖子雙手下意識的捂着自己的下面。這小子太陰了!
掃了掃球場上被鎮住的大漢的同伴,殘狼蹲下身拍了怕大漢慘白的臉沉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是中國人。該死的越南小猴子!”
說完,殘狼拔出軍刺衝着人羣晃了晃轉身走向了自己的營房。
“跟那些小鬼子鬥什麼氣兒。”營房門口,刀子放下手裡的鋼化杯戲謔着說道。
殘狼衝着他翻了翻白眼,籃球沒拽你臉上是不是。對着鏡子看了看臉上的紅印,殘狼隨手拿了一條毛巾走進了浴室。
身上有傷,殘狼只能躲着傷口簡單的擦了一下。換上一身乾淨的作戰服,殘狼走了出來。沒想到十分鐘不到,外面竟然熱鬧起來。
營房外,一個眼神陰翳的男人帶着十幾個人堵住了門口,刀子等人則有點兒幸災樂禍。看到殘狼出來,刀子故意大聲說道,“殘狼,你把他弟弟的小弟弟給踢爆了,這傢伙叫板兒來的。”
基地裡大部分都是中國人,聽着刀子變調兒的聲音所有人都憋着笑圍了過來。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陰翳男恨恨的瞪了刀子一眼然後走到了殘狼面前。“我是阮龍,來玩兩手怎麼樣?”
僱傭兵械鬥是常有的事,不過其他人看到阮龍竟然找一個孩子兵比試都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殘狼拍了拍腹肌上的傷口痛快的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好啊,肉搏,冷兵器。”
看到殘狼答應,其他人趕緊識趣的後撤騰出了一個方圓五米的圓形範圍。
僱傭兵械鬥沒有投降的說法,除非一個人倒下,否則械鬥是不會停止的。
刀子似乎並不擔心殘狼會敗,抓起身邊兩個鋼盔吆喝着下注,一羣閒的蛋疼僱傭兵聞言馬上蜂擁而上開始壓注。
無奈的看了看刀子的缺德操行,殘狼抽出了自己的軍刺。
看到殘狼的武器,對阮龍眼神禁不住的一跳。當年中越戰爭的時候越南人可沒少吃這玩意兒的虧,很多戰場上對下來的老兵更是聞之色變。
扭了扭脖子,阮龍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支很少見的猛虎刃MT,這玩意號稱連直升機的蒙皮都都能劃。
“裝B”,殘狼嘀咕一聲,似乎並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兩人腰身微微彎曲,緊緊的盯着對方的眼睛。阮龍試探着向前劃出了一刀,殘狼向後微微一仰輕鬆的躲了過去,與此同時手裡的軍刺就像毒蛇吐信一樣猛的釘向阮龍的手腕。
阮龍靈巧的反轉手腕擋住了殘狼的軍刺。殘狼陰陰一笑,右手猛的用力繼續向裡刺。軍刺和阮龍的MT劇烈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軍刺扁平的刃尖在阮龍的視野裡迅速放大阮龍被殘狼的不要命的打法弄的畏首畏尾,不得已用力一振向後跳出了攻擊範圍。
圍觀的士兵一陣籲聲,仗着自己歲數大欺負一個娃娃兵就算了,第一回合竟然又落了下風。
阮龍臉色一青,揮舞着手裡的MT又跳進了戰圈。殘狼猛的感到壓力一增,軍刺畢竟只適合刺,過多的和對方的武器硬碰硬很容易斷裂。
再次架住對方的MT,殘狼猛的跳起一腳揣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雖然相對於阮龍來說殘狼的力氣不大,卻也讓阮龍一陣氣悶,這小子正好踹在心臟上!
阮龍終於被激怒了,殘狼暗自滿意的點點頭開始和對方磨時間試圖找到破綻。
對方的體積快能劈出兩個自己了,殘狼纔不會和他硬碰硬對着踹呢。看到阮龍有一個鞭腿掃了過來猛的一低頭同時把手裡的軍刺擡了起來!
阮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想把腿收回來已經晚了,殘狼的軍刺狠狠的扎穿了阮龍的軍靴。還沒等殘狼用力把軍刺抽出來,阮龍竟然自己趕緊收腿,這可把殘狼逗樂了,這大傻不自己找樂兒麼。
看到阮龍疼的蹲在了水泥地上,殘狼甩了甩軍刺上並不存在的血珠陰笑着開始圍着阮龍打轉。
這可把他嚇了一跳,趕緊忍着劇痛站起來一腳點着地隨着殘狼的移動而不斷轉身。
可是殘狼僅僅是圍着他轉悠就是不進攻,這時候阮龍比誰都急,腳上還有一個血窟窿呢。一直這麼轉來轉去就是殘狼不進攻也能讓自己流血過多而死。
終於,殘狼猛的竄了上來。阮龍早已等的失去了耐性,揚起手裡的MT向殘狼撲了過去!
讓阮龍想不到的是,殘狼剛衝了一半硬是剎住了車向右一跳躲過了阮龍的攻擊範圍,這一跳幾乎跑到了阮龍的後面,而失去了目標的阮龍由於一隻腳有傷掌握不住重心猛的栽倒在了水泥地上。
這一刻,阮龍後悔了,他甚至已經猜到了自己的下場。
殘狼果然沒有給他機會,沒等阮龍栽實就一個飛撲砸在了他的後背上,手裡的軍刺毫無阻礙的扎穿了阮龍的後心,扎破了心臟,甚至扎到了阮龍身體下面堅硬的水泥地。
“好!”“乾的漂亮!”周圍的人轟然叫好,殘狼爬起身拔出自己的軍刺然後拾起了阮龍的猛虎刃MT向衆人揚了揚回了營房。
沒有人在乎地上的屍體,這是僱傭兵的世界,弱肉強食是唯一的準則。
殘狼再次跑進浴室擦洗掉身上的血跡這纔有時間躺在自己的牀上,掀開衣服看了看微微滲血的傷口,殘狼無奈的抄起桌子上的醫藥箱給自己換了一次藥。
微微泛着涼意的藥膏塗在傷口上很快的緩解了疼痛,包紮好傷口,殘狼又抄起了自己的戰利品,阮龍的猛虎刃MT。空蕩蕩的營房裡殘狼望着手裡的軍刀一陣出神,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的軍刺也會成爲別人的戰利品啊。無奈的嘆了口氣,殘狼緩緩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VX小隊扶着兩具棺木登上了一架運輸機,準星的屍體已經有專人按照座標指示帶了回來,狼頭兒又專門弄來兩具棺材入殮了他的響尾蛇。
飛機緩緩震動開始了快速爬升,漆黑的夜空裡,殘狼扭頭看了看舷窗外的剛果,自己兩個兄弟的命留在了這裡...
清晨,運輸機緩緩降落在了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這裡已經修起了一條几乎橫貫整個小島的飛機跑道並且噴塗了迷彩,騙過偵察衛星並不太難。
馬衝等人接到命令早已來到這座小島上等候VX小隊的歸來。衆人以最快的速度臺下兩具棺材之後飛機加滿油馬上急匆匆的起飛了。
VX小隊不做休息,就連瘋子也被攙扶着跟着衆人擡着兩具棺材來到了小島上一個比較平緩的小坡上。下葬,給VX小隊第一批陣亡的士兵下葬。
兩具鮮紅的棺材被緩緩的擡進已經挖好的墓坑。敬禮、名槍,殘狼親手給兩人的棺木蓋上了一面鮮豔的五星紅旗。柔軟的細沙慢慢掩埋了兩人曾經的一切,兩座僅僅刻着編號的墓碑被固定在了沙土上。殘狼掏出兩枚鑽石原礦擺在了墓碑上。
“敬禮!”
殘狼一聲高喝,24名戰士在晨光中排成整齊的兩隊向陣亡的戰友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