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看着走遠的黃坤,中島櫻雪手託着香腮呵呵一笑。
“小姐,看來這次這個傻子是上鉤了。”酒吧的角落裡,一個穿着西裝卻不倫不類的胖子出現在了中島櫻雪面前。中島櫻雪一轉身,拿起身後未喝完的血腥瑪麗,淡淡一笑:“這一切纔剛剛開始,不管肖明軒能不能再回來,以後都是我的地盤了。”
“這倒未必,我看你凡事還是小心爲妙。”暗中一個女聲冷冷的提醒道。中島櫻雪放下酒杯,目光冷冷的盯着剛纔有人說話的方向:“難道肖明軒就這麼可怕嗎?還是你怕了她了?”
聞言黑暗中的人冷笑一聲:“你還是道行太淺,你以爲肖明軒就這麼容易對付嗎?她總是那麼出其不意,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算在她淡淡的看着你的時候,沒準就已經想到了很多殺你的辦法了。”
哼,中島櫻雪冷哼一聲:“我纔不怕她,你等着瞧吧,我一定會在這裡做出成績來的。”
“總之你一切小心吧,我也不能事事提點你。”說完話女人便走了,就好像她根本沒有來過這裡,也沒有跟中島櫻雪對過話一樣。看到慢慢走遠的身影,中島櫻雪長長的輸了口氣:“她怎麼總是給我這樣的壓力,真是討厭。”此時中島櫻雪再也沒有心情喝那杯血腥瑪麗了。
“她也是爲你好,擔心你的安全。”胖子適時的打着圓場,呵呵一笑幹了手裡的酒。
中島櫻雪不服了白了一樣胖子:“她感覺自己那麼行,怎麼怕肖明軒怕成那個樣子?”
咳咳---胖子剛喝進去的酒差一點吐出來:“她那是謹慎。”
“躲起來做縮頭烏龜難道也叫謹慎?”中島櫻雪挑眉問道,弄得胖子無言以對。看到他發木的樣子中島櫻雪一笑,覺得無趣像電梯的方向慢慢走去。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黃坤氣沖沖的走出賓館,本打算回B市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被一個小丫頭說幾句,就這麼的衝動了。晃了晃腦袋外面冰涼的雨滴,似乎讓他清醒了不少。一轉身他又回去了,這一轉身不要緊正跟低着頭跟在他身後的張陽撞了個正着。
“你幹什麼?魂丟了?”黃坤皺眉大聲問道。見黃坤慢慢的往回走,張陽嘿嘿一笑撓了撓腦袋:“坤哥,我們不走了?”
“媽的,臭小子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我只是出來透透氣。”黃坤打着哈哈說道。看着黃坤的模樣張陽偷着笑了起來,這個坤哥那點都好就是自己的面子問題絕對不能丟。
“笑什麼笑,走在陪我去喝幾杯。”黃坤大手一揮,快步向樓上走去。他雖然衝動但絕對不是傻子,吳宇是什麼樣子的人他非常瞭解,所以就算是兩個人再怎麼吵怎麼鬧,那也不過是氣頭上的事情,絕對影響不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他這邊想開了想必最高興的應該是吳宇,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罷了。外面的雨開始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打在玻璃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黑暗的房間裡吳宇站在窗前,手裡的煙沒有抽卻已經慢慢的燃盡。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這麼輕鬆的擄走肖明軒呢?這邊吳宇想的頭都要爆炸了,可是卻有人正看着病牀上的人,悠閒地笑着好像自己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
“她的傷勢怎麼樣?”張笑風眯着雙眼笑問道。
“傷勢沒什麼問題,基本已經在慢慢的康復了,只不過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就不知道了。”檢查完肖明軒的身體,老人放下聽診器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就只能一輩子都這樣子嗎?”張笑風霍地站起來,這個傢伙的脾氣總是這樣的陰晴不定,明明剛纔還笑的天朗氣清的模樣,現在馬上就陰雲密佈了。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是醫生,又不是神仙,難道我說什麼是什麼啊?”老頭子的脾氣也不小,根本就不吃張笑風那一套。見老人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張笑風馬上又坐下了:“好好好,你老慢慢的來只要她能醒過來就行,我不在乎時間的長短。”聽張笑風這麼說老頭子一翻白眼:“如果恢復的好的話,半年左右醒過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聞言張笑風呵呵一樂,原來這老傢伙吃軟不吃硬,聽他這麼說自己也就放心了。這也不枉費自己千里迢迢的將她們帶到這裡來,看來還是有用的。
見到張笑風笑了,老頭子一搓手:“好了我也餓了,這次有什麼好東西吃?”張笑風眉毛一挑,這老傢伙什麼時候走忘不了吃。
“走吧,一定是讓你吃了以後一輩子忘不了的臺灣名菜。”慢慢的站起來張笑風發現身後的老頭子臉都笑成一朵花了,心中不禁笑起來沒想到老人家也這麼頑皮。
上海
“喂,坤哥這麼早打電話過來什麼事情啊?”冷焱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
“我想知道軒姐失蹤的事情。”黃坤假裝不經意的問道。聞言冷焱呵呵一笑:“既然你人在北京,怎麼不問宇哥?”
“我不問他,你快點給我老實交代。”雖然黃坤想開了,可是自己的面子放不下,所以現在他還沒有跟吳宇說話,就更別提去問什麼事情了。冷焱在那邊呵呵一樂,早就知道兩個人是怎麼回事的她,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黃坤說了一遍。
這邊黃坤一直皺着眉頭:“這麼說軒姐是因爲鄭瓷的事情回來的,那麼看來軒姐失蹤也是因爲她讓小雅查的那個人搞的鬼了?”
“可以這麼說吧。”那邊冷焱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小雅查的是什麼人啊?只要我們知道,那找到軒姐豈不就不成問題了?”黃坤興奮的叫道。
“嗯,是這麼回事。”冷焱又迴應道。
“那你嗯什麼啊,還不快去找?”
“可問題的軒姐沒說她讓小雅去查誰,而且現在鄭瓷還沒有醒過來,所以我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鄭瓷醒過來,或者是等風組的成員回來。”冷焱鬱悶的說道。想讓鄭瓷醒過來還想不那麼容易,因爲黃坤已經去加護病房看過鄭瓷,雖然度過了危險期,可是醒過來的可能簡直就是微乎其微。黃坤關掉電話點燃一支菸,仰着頭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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