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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爲跟我裝傻,你就能活,也不要以爲你裝聾作啞我就會讓你去死,我不會讓你死的哼哼。”中島櫻雪嘴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後伸了伸手胖子遞上了一根皮鞭。看了看手上的皮鞭,中島櫻雪滿意的笑了笑:“今天我們玩點什麼遊戲呢?哦,忘了告訴你今天我會有很多的時間來陪你的,咯咯咯”她天真爛漫的笑了起來,可是誰又會知道這笑容後面掩藏的是什麼呢?
桑雅擡起頭冷冷的看了看中島櫻雪,嘴裡的血腥味到現在還沒有散去。
“哇,你的樣子好可怕哦,你知道嗎你眼睛都是紅色的,嗯。”中島櫻雪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你說要是黃坤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心痛呢?”她的話讓桑雅眉頭一皺,可是她卻不能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她不知道現在社團裡是什麼情況,甚至不知道鄭瓷有沒有回到社團,將手上的資料交給肖明軒。自從上次她們在日本跳海之後,其他的兩個風組成員早就成鯊魚的腹中之食,而自己卻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她被海浪吹到岸邊卻被中島櫻雪的人給抓住了。
自從那一刻起她的噩夢也就開始了,每當中島櫻雪不高興的時候,她就成了中島櫻雪的發泄對象,中島櫻雪變着法的折磨她,一是爲了泄憤還有一點就是想要從她口中知道,她們風組到底在日本查到了什麼。
可是桑雅不是傻子,當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眼前是中島櫻雪的時候,她就知道現在的自己只能是聾子是啞巴,自己什麼也不會說也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屈服和害怕。
這次不知道中島櫻雪又想到了什麼樣的花招,桑雅此時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能出去的想法,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每天被綁在椅子上不說,中島櫻雪一個不高興就是一陣小型的電擊,現在桑雅甚至感覺自己都有些麻木了,不管是心裡還有身體都是麻木的。
這時中島櫻雪看了看地下室的設備,冷笑道:“這裡的設備不必北京,那麼今天我們就玩個簡單的吧,就皮鞭鹽水你說怎麼樣?”中島櫻雪笑眯眯的象徵性的問了一下,見桑雅沒反應她瞪大了眼睛:“怎麼不喜歡啊?不喜歡也要玩。”說着就是狠狠的一皮鞭下去,胖子站在一旁都不忍心看下去,轉過了頭可是中島櫻雪倒是興致勃勃的樣子:“這都是以前你對別人的手段吧?嘻嘻,今天你也嚐嚐吧,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
“嗯,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麼喜歡哦。”中島櫻雪在桑雅的傷口上又捏了一把,頓時桑雅冷汗就流了出來,翻着白眼幾欲昏厥,可是她卻愣是咬着嘴脣沒有喊出聲了。
中島櫻雪狐疑的轉身看了看這裡的看守:“她現在難道連疼都不會說了嗎?”在地牢裡有專門的醫生,每次中島櫻雪走後要爲桑雅治傷,爲確保的就是不讓她死掉。
“可能是時間太長麻木了,再說她在海里飄那麼久,想必腦子都已經壞掉了。”醫生解釋道,其實他哪裡知道桑雅一直在忍受着疼痛,就是不想讓中島櫻雪知道她還是清醒的。聞言中島櫻雪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流血也是白費了,我聽說最近松下先生正在培育一種吸血的小蟲子--”
聽了中島櫻雪的話松下一郎忙哈巴狗似的點了點頭:“小姐,難道想---”
“也不知道它會不會真的那麼有用,既然有實驗品不要浪費。”中島櫻雪笑的陰險,聽得桑雅一陣發寒。
松下一郎將裝有蟲子的玻璃器皿那了過來,中島櫻雪笑眯眯的拿到桑雅身邊:“你看它們好可憐哦,餓的扁扁的,現在就由你來餵飽它們吧。”說着她拿着蟲子慢慢的靠近了桑雅,看着一個個蠕動着的粉紅色的小蟲子,桑雅覺得頭皮發麻胃裡一陣的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