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能是肖明軒最繁忙的時候了,剛剛平定了李若然,沒想到H市又出現了問題。風塵僕僕的趕到H市,必勒格跟任浩已經開車等在機場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也顧不上疲累,肖明軒一下飛機就開始瞭解這邊的情況。
必勒格坐在副駕駛沒有說話,而是任浩他有些鬱悶的說道:“是那個佔着H市百分之其實礦藏的錢老萬,他生的亂子。”說到這裡,任浩頓了頓。
聞言肖明軒皺了皺眉,輕嘆道:“是他太小看了我明軒社的能力,還有有人從中作梗?”肖明軒的話一語中的,因爲她知道錢老萬生出事端,絕非偶然。
“是白頭,他把我們截斷錢老萬跟上海毒品生意的事情,誇大其詞的跟錢老萬說了。所以……”這時候任浩有些內疚,當初如不是他私自放走了白頭,今天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看來他的苦頭還沒有吃夠。”肖明軒嗤笑道。這個白頭如果不是任浩放了他,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沒想到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他卻一定要自尋死路。
“軒姐,我…..”
“好了,你也不必內疚,這件事情本就與你無關,該來的總會來的。白頭自尋死路,這也是不能改變的事實。”肖明軒並沒有責備任浩的意思,一番話下來倒是使任浩的心情寬慰了不少。
轉眼間,就已經到了H市明軒社的總部。剛一下車,布日固德跟巴圖就迎了上去。
“軒姐。”二人欠身叫道。肖明軒點了點頭,走進了總部。任浩知道肖明軒的習慣,所以她一進來任浩已經泡好的冰檸檬汁。
“說說吧,現在具體什麼情況。”看着所有人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肖明軒也沒什麼心情去喝東西了。剛纔在車上任浩只是將事情的起因說了,可是到底H市的情況壞到什麼地步她還不知道。
“這裡的幾個礦產已經停工了,其中有些礦工是被白頭挖牆角了。還有一些是怕錢老萬在這裡的勢力,所以都不幹了。而且我們的幾家飾品專門店,也被人搶劫,店面砸的不成樣子。如果想要恢復經營,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啪巴圖的話還沒說完,肖明軒已經氣得站了起來。旁邊的茶杯也應聲而碎,嚇得屋裡面的人都不敢再說話了。
“他錢老萬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我的地盤動土。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反抗嗎?”肖明軒目露精光,來回掃視着屋裡的每個人。
“H市新換的市局,應該是跟錢老萬有什麼關係。我們也曾跟他對峙過,可是幾次三番下來都被他攻破了不說,我們的很多兄弟現在還在警局裡關着呢。巴圖想找人把他們放出來,可是市局就是不給這個面子。連局長的面,我們都沒見到。”布日固德忙上說道。雖然肖明軒平時很少對他們發脾氣,他也知道現在她是對事不對人,但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的。這樣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哦?看來這些人是早有預謀的。”肖明軒眯着眼睛,手指輕輕的敲着桌面,腦袋開始飛速的旋轉起來。知道肖明軒在想事情,其他人也都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
就在這時總部外面衝進來一個人,是巴圖的小弟:“大哥,山西那邊的人來電話,說咱們的貨還沒送到,要咱們賠償他們這幾天的損失。”那人進來的時候本來是很大聲音的,可是看到主座上的肖明軒他的聲音馬上又低了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肖明軒聞言,又將眉頭皺了起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額…額…”那人吞吞吐吐的不敢說,他偷偷的斜眼看巴圖,他怕自己說多錯多,到時候沒辦法給巴圖收場。
“還愣着幹什麼,軒姐讓你說,你就說吧。”這時候就連巴圖也急得滿頭是汗,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因爲我們手頭上的貨源多,而且純度高,S市的貨一直是咱們這團供應的。前三天那邊打電話來說要一批貨,五十多萬元的貨在他們打完電話以後,我就安排人去送了。可是已經過來三天,送貨的人還沒回來,也沒又聯繫到。沒想到今天那邊打電話,說沒收到貨,要我們賠錢。”聽到巴圖讓他說,他就急急的把事情的原尾都說了出來。
“那他們打算要多少賠償費?”肖明軒挑眉問道,這時候任浩已經把她受傷的手包紮好了。換上了一杯新的檸檬汁,肖明軒伸手拿了起來。
“他們要三百萬。”那人低着頭說道。
“他們倒是獅子大張口啊。”笑着喝着杯裡的茶,肖明軒笑道。
“軒姐,我們該怎麼辦?”巴圖轉身問道。
“先不管他們,量他們也不會爲了三百萬來跨省討要。等我把錢老萬他們解決了,再收拾這些見錢眼開的傢伙。還有既然送貨的兄弟沒有消息,很有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去查一查。”攘外必須安內,肖明軒半眯着眼睛想着接下來的事情。
看着有些疲憊的肖明軒,任浩輕聲道:“軒姐,你先休息一下吧。”點了點頭,肖明軒向樓上走去。這裡的乾燥天氣,總是讓肖明軒難以接受。外面的飛沙走石,讓人總有一種乾乾的感覺。
躺在牀上,肖明軒慢慢回憶着當初剛開始來H市的時候,桑雅給她的關於錢老萬的資料。錢老萬原名錢萬,不過道上的人給點面子的都叫他萬爺。當初就是靠着一個很小的礦藏起家的,這個人不是本地人,。當時來到H市,也是怕被別人欺負。所以每次有人到他的礦上搗亂,他出手都非常狠。久而久之道上的人就知道,這個錢萬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所以再就很少有人去他那裡搗亂,而他也就靠着這個小礦產慢慢的發展起來了。既然布日固德說他市局裡有人,那麼想要將他剷除就一定要會一會,這位新來的局長了。看看這傢伙是不是什麼清風倔骨,能這樣避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