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肖明軒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時候陽光正好暖洋洋的照在她的身上,雖然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不過她還是勉強的坐了起來。牀頭櫃上是一束清新的白色鈴鐺花,肖明軒微笑的摘下了一朵,心中滿是欣喜。桑雅慢慢的推開病房的門,看到肖明軒笑眯眯的坐在那裡,不禁高興的叫道:“軒姐,你醒了?”看到桑雅,肖明軒也非常的高興:“小雅你來了,對了這花-”肖明軒沒有問下去轉而又道:“小浩是不是已經全都康復了?”這時候的肖明軒不禁臉色緋紅,盡顯了一種小女人的媚態。
“這花啊,我拿過來的呀,師父說你會喜歡的。”桑雅沒注意到肖明軒的表情,說着又自顧自的將手裡新拿過來的花換了上去。聞言肖明軒的臉更紅了,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師父選什麼花不好,一定要選這個。”
“軒姐,你說什麼?”沒有聽清肖明軒的話,桑雅忙回頭問道。肖明軒忙搖頭道:“我在問你關於小浩的事情呢。”聞言桑雅正擺弄話的手停了下來,她擡頭看了一眼肖明軒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快說,你平時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看到桑雅的樣子肖明軒就心裡着急。
“全身大面積凍傷,就算是全都康復了也沒有希望醒過來,最好的可能這輩子就是植物人,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桑雅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不敢說下去,再看到肖明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生怕激怒了肖明軒反而對肖明軒的病情有影響。
肖明軒深吸了一口氣,穩住情緒道:“走吧,陪我過去看看。”說着已經轉身下牀了,還沒等桑雅過去扶她,肖明軒就感覺一種鋪天蓋地的眩暈感。一手扶住額頭一手緊緊的抓住了牀頭,心臟亂跳的肖明軒又慢慢的坐到了牀邊。正巧這時候楊紫走了進來:“你呀你,怎麼一醒過來就瞎折騰,真要讓我們擔心死。”說着就要扶着肖明軒,想要讓她躺到牀上繼續休息。
一擺手肖明軒忙道:“先帶我去看看小浩。”一句話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桑雅回頭看了看楊紫,楊紫無奈的嘆口氣道:“好好好,等我去弄個輪椅過來,你這麼虛弱怎麼能走過去。”說着轉身就往外走,見此情景桑雅也跟了出去。一見兩個人神神秘秘的模樣,肖明軒覺得奇怪慢慢的站起身跟到了門口。
“真的要讓她去?”桑雅一臉的難色。
“那怎麼辦?她的倔脾氣你就算是我不瞭解,你跟了她這麼多年會不知道嗎,讓她去看看安安心吧。”說着楊紫已經向電梯的方向走去,桑雅嘆了口氣一想也是。如果當年不是因爲覺得自己父母的死有蹊蹺,肖明軒也不一定會走上這麼血腥又沒有安全感的路。可是一旦她下定了決心,又有誰能阻擋的了她。這也是這麼多年明軒社一直都立於不敗之地的原因吧,桑雅無奈的嘆了口氣靠在牆壁上等着楊紫回來。兩個人就這樣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站着,這時候肖明軒已經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身上不斷的有大滴的汗珠落下來。緊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聽到病房裡的響聲,桑雅身上一震忙推門走了進去。只見肖明軒臉色如紙一般的蜷縮在地上,滿臉都是汗水就連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浸溼了。桑雅心裡一酸剛想把肖明軒挪到牀上,就聽到一個聲音道:“別動她。”這個人說的是漢語,桑雅一回頭是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東方人面孔。此人劍眉星目是那種長相頗招人喜歡的類型,他走過去將肖明軒的雙腿擡高,頭部放到了最低的狀態。一邊處理肖明軒的病情他一邊轉頭對桑雅道:“虛脫是一種急性症候羣,常發生在過度疲勞、恐懼、疼痛、飢餓、見到鮮血或奇景怪物等情況下。病人出現面色蒼白,虛汗淋漓,頭昏眼花,噁心嘔吐,心跳加快,血壓下降,有的大小便失禁,甚至暈倒在地。如果出現上述症狀後能平臥休息,大部分人能夠逐漸自行恢復。如果處理不當,被人扶着掙扎行走等,會加重病情,甚至出現生命危險。因爲,這時主要是腦供血不足,如能迅速解決這個問題,大腦的功能很快就會恢復,也就能很快調節和平息全身的功能紊亂。剛纔你那樣的動作,很可能會影響病人的病情,讓她處於危險當中。”桑雅被他的一大堆醫學理論說的一愣一愣的,看到肖明軒已經清醒過來,那人不由分說的將肖明軒抱到了牀上笑着對肖明軒說道:“你好,我叫楚安是你的主治醫師。”看着眉頭緊鎖的肖明軒他又笑道:“你身體虛弱記住要聽醫生的話,不要隨便亂走。”說着似乎有什麼急事,轉身又走出了病房。
剛巧楊紫也走了進來,兩個人互相點了點頭楚安就走了。一看到楊紫傻站着的桑雅拉住她就問:“師父什麼時候給軒姐換了醫生,我都不知道。”一看肖明軒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楊紫嘿嘿一笑道:“這也是剛剛的事情拉,我們自己人好溝通嘛。”原來楚安是從中國來這裡的留學生,最後就留在這裡工作。說來也巧就在楊紫去拿輪椅的時候,看到了剛剛上班的楚安。知道楚安的醫術不在別人之下,楊紫當機立斷讓楚安成了肖明軒的主治醫師。將輪椅擺在肖明軒旁邊,楊紫笑道:“小軒,剛纔楚醫生也說了不讓你亂動,你看--”楊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肖明軒打斷了:“不行,我必須去。”桑雅二人面面相覷,沒辦法兩個人無奈的將肖明軒扶上了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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