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該讓她一個人去洗手間……他閉上眼睛,一想到寒笑有危險,他就絲毫沒有理智可言……
邵漠寒快速的朝外走,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卓然無王者般的氣勢,此時散發出的冷酷氣息,仿若帶動着周圍的空氣都變的冷凝。
此時的他,如一隻捕食的黑豹,目光兇狠、殘酷無情。
走至後門,幾個黑衣服的男人將石言風圍住,邵漠寒走上前。
咖“放開她,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他銳利的黑眸在陽光下燃燒着憤怒的火焰,無情的眉眼盯着石言風一瞬都不瞬。
“嘖嘖……”石言風搖了搖頭,放下寒笑,不懷好意的扯下遮住她上半身的西裝。
寒笑閉上眼睛,只覺得無盡的屈辱將她淹沒了,海城的秋天,爲什麼這麼冷,她只覺得從裡到外的冷……
聆石言風放開她的手,她本能的環住自己的身子,蹲在地上……
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是如何能用言語道盡的屈辱。
口中那阻止讓她無法發聲的手帕已經拿開,她閉上眼睛,緊緊的咬着下脣。
“邵漠寒,我就是想讓看看我是怎麼玩弄你的女人的。”他高傲的仰起頭,語氣中絲毫沒有溫度,粗魯的將寒笑從地上抓起來,狠狠的吻上她的脣。
“石言風,人一旦受傷,即使傷口癒合,疤痕仍在,永遠不可能船過水無痕,你傷的是她的心。”雙方處於對峙的局面,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的女人他未出生的孩子都在他的手中。
現在,爲了護住他們的安全,他一切都必須服從。
寒笑淚落下,不顧一切的反抗,不惜弄傷了自己。
“寒,你走——”她身子被按在車上,此時她的模樣狼狽,她一點都不想讓他看見她此時的模樣。
石言風喘息着,他的手,他的脣不顧一切肆虐寒笑的身體。
“老大——”方燁磊輕喊了一聲,邵漠寒伸出手製止他的話。
“石言風,你放開她,我所有條件都答應你。”
石言風倏地放開寒笑,瘋狂的大笑,笑的眼角都躊躇了……此時此刻,他像是一個瘋子一般,毫無理智可言。
“邵漠寒,我愛這個女人,卻也不惜毀了她。”
“藉由肌膚的碰觸來確定你們曾經可能發生過的愛情?”他脣線抿緊,身體各處的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他此刻忽然感覺到一股無力感,他無法用蠻力解決問題,寒笑的命比一切都重要。
“寒,我求求你,走……我求求你別這麼看着我,我求求你……”她露出讓他心碎的表情,聲音楚楚堪憐,讓他心碎。
邵漠寒閉上眼睛,“石言風,我答應你的所有條件,放開她放開我未出生的孩子。”
“邵漠寒,讓你死是最輕鬆愜意的,我不會讓她死,我只想看着你痛苦。”石言風擺手,兩個黑衣男人走過去,方燁磊上前一步。
“燁磊,帶着人回去……”他聲音無溫,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語調。
“老大……”。
“走——”他不能拿他的笑,跟她未來的孩子開玩笑,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們的平安來的重要。
兩個黑衣男人,抓住邵漠寒的衣領,邵漠寒不動。
“石言風,給她穿上衣服……”
石言風挑眉,“我可以給她穿衣服,條件就是……”
“我答應便是。”他沒有猶豫的開口,眼神溫柔的噙着寒笑驚恐瑟縮的瞳孔,那是一種安撫,一種無語卻又心領神會的安撫。
“我不哭,我不哭……我聽話……”寒笑喃喃的開口,聚在眸眶中的水霧倔強的不肯落下來。
“給我打——”石言風邪惡的揚起脣角,拿起地上的西裝,將寒笑蓋住……
“不要——”寒笑發了瘋似的尖叫,快步的上前跑,“不要打他……”
“老大——”
石言風從身後抱住寒笑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頸間處,“寒笑,你越替他求情,我就會越嫉妒,我越嫉妒,可能就殘暴。”
“我不替他求情,我聽你的話,你放開他……”
“真的?”他勾起她的下巴,抓起她一縷髮絲嗅着她的芳香。
“我答應你的所有條件。”她閉上眼睛,懇求他……
石言風揚起手,閉上眼睛,將她輕摟到懷裡,“你該早就這樣……”
邵漠寒單手撐在地上,一雙銳利的黑眸,閃爍着銳利無比的陰冷氣息。
“寒笑,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你似乎忘了。”他抿掉脣邊的血漬。
“寒……”她望着他。
“別叫我!”他生氣了,怒吼一聲望着她,“一旦自作主張,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也休想再見我!”
她不需要他爲她做任何的犧牲!
“邵漠寒,這是人類智慧上的差異,我不在乎你一直會擁有她的心,你說的對,我只想借由肌膚的碰觸來確定我愛這個女人,我不介意讓她恨我,因爲我玩弄她,你會痛苦……若是她心甘情願的任我玩弄,你就會更加痛苦,我一點都不介意我做小人,一件事情的成功與否在於結果而非過程……”
“我問你最後一遍,你放開她的條件是什麼?”他此時的氣勢無比的猛銳,像是隨時發狂的野獸,危險隨時可以觸發。
“你,自挑筋骨……”石言風笑的一臉無害。
“放她過來,我答應你的條件……”
“不,石言風,我答應做你的女人,爲你做任何事情,你放開他,一切都不是他的錯!”
“嘖嘖,寒笑真的是你的軟肋。”他搖頭,大手摩挲寒笑白皙的臉龐。
“寒笑對我來說更誘惑力……”石言風抱起寒笑打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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