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的,有了九州那位唯一的帝王的歸來,九州門下兄弟就差在門前貼大喜字張燈結綵了。在晚的接風宴,所有人都喝了個酩酊大醉。
其間邵健讓一直不碰酒的巴特爾喝兩杯,卻被巴特爾嚴詞拒絕,理由是要保護邵健的安全。其實邵健現在的武力值應該比巴特爾強不少。不過邵健卻沒有點破,畢竟就算自己再厲害,遇到厲害的對手也無力保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們——很自然的,這個光榮的任務就落在了巴特爾的肩膀之。
巴特爾也是忍受了難以名狀的痛苦,他是一個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蒙古漢子,在軍隊裡已經忍了五年的酒癮,好不容易熬到頭,跟了邵健,卻被五年來老黃教導的責任二字縛住了手腳。着實是鬱悶非常啊。
眼裡閃着羨慕的神色,巴特爾只能跟着三個小娘們一起,喝果汁……
所幸的是邵健的酒量也逐漸鍛鍊成了“河量”——海量稱不,只能說是河量。一般小弟沒有資格向邵健敬酒,而那些跟邵健親近比如曾傲又指望着晚拉着邵健訴一下“相思之苦”,便也沒怎麼灌酒。而邵健則裝瘋賣傻的喝了一點便藉口酒量不行了要離席。
在默默接受了一干兄弟善意的嘲諷,無非是“酒量不行了”“以後繼續練練”之類的。之後,莫安奇安排邵健住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九州龍門大酒店”。聽名字相當氣派。這家酒店也對得起它那氣派的名字,耗時一年建立而成,一躍成爲整個重慶最奢華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當然,它的老闆,是九州。或者說,是邵健。
邵健住進最頂層的總統套房。三個女人則睡在了旁邊的一個同樣是總統套房的房間。
等來送自己的幾人走後,原本醉態可掬的邵健眼神眯了一下,然後眼中便沒有任何醉意。
看着房內這些絕對是國內頂尖的一切,站在頂層,邵健俯視整座城市。有種俯瞰衆生的感覺。
“可惜,我不是神。”邵健的語氣有些無奈。
“胸中猛虎,一朝噴薄,萬國來朝。”說出這十二個字,邵健便安靜的躺了那柔軟的大牀。
第二天醒來,邵健接到一個電話之後,絲毫沒有眷戀那柔軟的大牀,一個魚躍從牀跳到鋪着純羊毛地毯的地。嘴裡喃喃道:“速度還真快。”
打開房門,巴特爾站在門口,如同一尊不動明王。邵健驚訝的道:“巴特爾大哥,你晚沒睡?”
巴特爾嘿嘿一笑,摸了摸頭微曲的頭髮,憨憨的道:“習慣了,在軍隊裡我就是站着也能睡着。這不還要保護你們嘛。”
邵健頓時汗顏,拍了拍巴特爾那寬闊的肩膀,笑道:“以後咱們哥倆睡一間房。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兄弟是爺們!”
巴特爾怒吼道:“哥哥也是爺們!”
兩個男人相視,哈哈大笑。
幾人吃過酒店送來的早餐,回到了莫安奇的辦公室。
走到門前,幾個人狠狠的驚訝了一回。巴特爾兩眼直直的看了這新裝的門一分鐘,三個女人先是俏臉一紅,後又不約而同的啐了一口不再看。
邵健哈哈大笑。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緊隨其後的是三個女人,巴特爾則沒有進去,因爲他不僅要照顧邵健等人的安全,更要……看看這個門……不,是門的美女。
莫安奇笑道:“老大,你小什麼呢,那麼高興?”
邵健呵呵一笑,“這個門做得不錯嘛,看那倆小子誰他媽還敢踢門!啊不,是誰他媽還捨得踢門!哈哈哈……”
莫安奇這纔想起來那扇相當牛叉的辦公室門。感覺確實非常好笑,便跟着邵健一塊笑了起來。
本來蕭情幾人在這個男人的世界裡就有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覺,再聽到男人特有的“淫笑”,更是有些不自然,一個個往地看,似乎是想找個窟窿鑽下去。
雖然不是女人,但邵健識人之術學於林傲羽,又怎麼不知道三個女人此時的感覺。手鍊笑容走到女人們跟前,道:“你們如果覺得和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不習慣,就去逛街。逛累了就回酒店。”
夜玫瑰伸出一隻手——不得不感嘆一下夜玫瑰的天生麗質,就連那手也是如此潔白無瑕彷彿是剛剛洗乾淨的蓮藕一樣,恨恨的道:“拿來!”
邵健一愣,“什麼?”
林雪嘻嘻一笑,道,“邵健哥哥,你讓我們逛街,我兜裡沒有錢的……”說着,嘟起殷虹的小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邵健恍然大悟,原來夜玫瑰是要錢啊。習慣性的一摸口袋,邵健的雙手頓時尷尬的停在半空中。
“這個……那個……”邵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因很簡單,沒錢……
莫安奇不愧是八面玲瓏的人,再加邵健此時的表情根本沒有掩飾,所以一眼便看出了邵健此時所想。爽快地從兜裡抽出兩張信用卡遞給邵健,道:“老大,這些都是你的,我只是代爲保管而已。哈哈。”眼中的真誠讓邵健感動。
拍了拍莫安奇的肩膀,邵健笑道:“你這傢伙,我又不是沒錢,今天那些送錢的就來了!哈哈!”說着把信用卡遞給夜玫瑰。夜玫瑰嬌哼一聲便拉着兩個妹妹走了出去。
莫安奇剛要問些什麼,門外傳來蕭情的聲音。
“傲子瘋子,你們幹嘛盯着辦公室的門看啊?”
兩個傢伙的聲音顯然很尷尬,支支吾吾道:“這個……我們……看這個門挺……挺漂亮的……哈哈,對瘋子?”
楊風趕緊道:“對對對!這門真漂亮。以後可不許亂踢了,再踢的話我替老大踢你屁股!大嫂逛街去嗎?走好啊!哈哈……”
“嗯,再見。”蕭情現在對大嫂這個稱呼已經不再反對了。相反,還有些小驕傲,有種媳婦熬成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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