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冷月,無情以及江語辰,帶了些青竹幫的兄弟去了山口組織臨時的住所。
雖然是臨時的,但是排場也不少,在冷月等人到達大廳的時候,大廳的正中間以日本的禮儀,做了一個威嚴十足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有50,60歲左右,但是十分的精神,而他的左右兩邊各站了兩個保鏢,大廳下面整齊的站了兩排那個男人的手下,而副位只有一個,那個座位肯定是留給無情的,無情也使用了日本的禮儀做在那蒲團上,江語辰和冷月則也在沒有蒲團的地方,做了下來,冷月今天穿的是一身女性的職業裝,將頭髮散落,所以看起來十分的有氣質。
“他問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冷月在無情耳邊說着。
“跟他說,沒什麼事,就是想跟青木先生做一比生意。”無情對冷月溫柔的說着。
青木先生驚奇的問着。
“他問你,你的地不是已經賣出去了麼?”
“跟他說,在臺南還有一塊地,只不過比那快地稍微小點,要七千萬。”說完無情便對冷月微微的笑了下,因爲無情知道那塊地連二千萬都不到。
“他說,那塊地他知道,1千萬他就買。”
無情說完,便將手扶住了冷月的,在冷月耳朵邊微笑着說着:“那塊地最多就兩千萬,但是今天就賣他七千萬。”無情和冷月曖昧的場景被青木先生看到了,還沒等冷月翻譯無情的話。
“他說什麼?”無情不明白的問着冷月。
媽的,這個老東西,明顯就是在找茬,冷月心理生氣的想着。
這次冷月並沒有翻譯給無情,直接對青木先生笑了下說道:“私と非情な一番上の人はとても正常な関係で、だから誤解しないでください下さい。”(我跟無情老大是很正常的關係,所以請您不要誤會了。)
媽的,日本果然是男尊女卑的地方,明顯瞧不起女人,冷月聽完青木的話後非常的生氣,因爲自己最討厭別人提出男女不平等的話了。
“玫瑰,他說的什麼?”無情焦急的問着冷月。
冷月低下了頭在無情耳別說着:“沒什麼,可以借我六千萬麼?”
“當然可以,但是你要做什麼?”無情好奇的問着。
“もちろん、さっき青木先生とあなたが私の非情だと言ったのがと非常に正常に関係するのが間違いなくて、公務の上で私の非情なのはと非常に正常で、しかし私事の上で私は非情でとても大きい妻です。”(當然,剛纔和青木先生您說我和無情老大是正常關係沒錯,在公事上我和無情老大是正常的,但是在私事上我是無情老大的妻子。)冷月微笑着說完,青木便臉色變了一下,因爲他只以爲冷月只是無情的一個情婦或者只是一個翻譯,但是當青木知道冷月是無情的妻子後,便覺得有些不知所錯,因爲無情確實是很狠角色……
聽冷月這麼說完,青木便和一個手下悄悄的說了兩句話,隨後便叫他那名手下便取出了二把竹劍。
爽,好久沒玩劍道了,哈哈。此時冷月的內心非常的激動,因爲自從來到臺灣,冷月就從沒接觸過自己最拿手的劍道了,但是今天冷月可要舒展舒展筋骨了。
“玫瑰,這是要?”無情問着冷月。
“因爲無聊,所以給你表演一斷,你們就看吧。”說完冷月自信的笑了下。便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取走了一把竹劍。
隨後,大廳內的人全部散開了,中間留出了一個地方,冷月和那個男人走到了中間,冷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大手帕,順手一撕,分成了兩半,她拿起一半將散落的頭髮綁了起來,又用另一半將自己的手和竹劍綁在了一起。
冷月對那男人微笑着說着:“始まりました。”(開始吧。)
冷月說完,那男人便用竹劍揮向了冷月,冷月將自己的竹劍放在頭前,穩穩的接住了那個男人的攻擊,就在那一剎那,冷月擡起了一條腿揣向了那個人,那人一閃,便閃開了,隨後冷月將竹劍舉起,攻向了那個人,那人也使用着冷月的招數將竹劍放在頭前,但是冷月微微一笑,利馬改變了自己的攻擊放向,直接刺向了那人的下半身,那人順勢向後退了兩部,冷月並沒有停止攻擊,繼續對那個男人窮追不捨不斷的攻擊,而那男人只能防守,並沒有攻擊的餘地,冷月覺得自己的體力已經差不多了,便發出了一招必殺,將那人打倒在地,冷月見那人倒地,便微微一笑說着:“日本の男の人も大したことはありません。”(日本的男人也不過如此。)隨後冷月將手上的手帕解開,將竹劍仍在了地上。
整個大廳內的日本人都目瞪口呆長達3秒種,而副席上的無情和江語辰只是微微一笑。
“這回你們又說的什麼?”無情無奈的問着。
“嘻,他說那塊地七千萬他買了。”冷月開心的說着。
無情聽完冷月的話後,先是一楞,後來似乎明白些什麼了,便捏了捏冷月的小臉:“還是你有本事。”隨後無情便站了起來。
“合同隨後就送到,我先走了,多謝青木先生的關照了。”
“他說什麼?”無情問着冷月。
冷月尷尬的說着:“他說謝謝你。”
“哦?他說了那麼長只是說謝謝我?”無情懷疑的問着。
“是啦,是啦。”冷月略帶羞澀的說完,便跨着無情準備離開山口組織。
冷月將綁在頭髮上的手帕拿掉後,便轉頭對青木說道:“バラ。”(玫瑰)便與無情等人離去了。
“這次,我該獎勵你多少呢?五千萬如何?”無情問着冷月。
“不用,一人一半吧。”冷月微笑着說完,便和無情,江語辰做上了車,冷月知道決戰的時刻就要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