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的話讓蔡忠的臉色沉了下來,蔡忠最討厭的就是聽到被人提起八年前的那件事情,對他來說,程濤的叛離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失誤,無論如何他也無法原諒自己當年的失誤,氣勢早在程濤叛離之前他就感覺到程濤的異心,只不過程濤是上任戰極會老大的兒子,當年上任老大因爲看重蔡忠的能力所以才讓蔡忠繼承了自己的位置,但是條件就是讓蔡忠照顧自己的兒子,所以程濤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一時的心軟得到的卻是徹底的背叛,一直不服自己父親決定的程濤最終還是背叛了戰極會,並帶走了戰極會當時一半的人獨自創立了惡人堂,並事事和戰極會作對,在中自認爲自己自從接人戰極會老大的職務後並沒有什麼過錯,而程濤這件事則是他一聲唯一的污點!
林遠的話就好像一根導火索一樣將蔡忠的火勾了出來,蔡忠猛地一拍桌子,隨後站起身指着林遠吼道:“林遠!你他孃的別太過分!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當時我們和惡人堂正鬥得厲害,你們仁義幫會那麼簡單的立足?別跟老子來這套!我開始混得時候你他孃的還穿開襠褲呢!”
“是啊!沒錯!話說到這裡我還要感謝你們惡人堂和戰極會,就像你說的,要不是你們當時互相牽制,我又怎麼能夠建立仁義幫?併成爲這條街上最大的勢力?蔡老,你是資格比我老,可是你不能不承認你老了!老的已經看不清現在的形式了!現在的新安街和你年輕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林遠並沒有因爲蔡忠的辱罵而動氣,反而一臉笑容的說道。
“放屁!我還沒到你說的那種地步!我纔不老!”蔡忠吹鬍子瞪眼睛的吼道。不過在他對林遠吼叫的同時,他的右手卻下意識的捂向了自己心臟的位置,喘氣聲也變的粗重了。
“蔡老!您還是不要輕易動氣的好!您的心臟不好!我可不想參加您真正的葬禮!”林遠冷笑着對臉色發青的蔡忠說道。
“你!你!”蔡忠你了半天,最後卻沒說出什麼,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蔡忠儘量的調整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慌忙的吃了下去,吃完藥後,蔡忠狠狠的等了林遠一眼,然後坐回到座位上一口喝乾了面前茶杯裡的茶水。
肖克一直在一旁聽着兩個人鬥嘴,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心裡此刻卻已經樂開花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林遠和蔡忠鬥起來,自己就可以左手漁人之利,所以再兩人吵架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勸架的意思。
看到蔡忠被林遠氣的說不出話來,肖克突然開口對林遠說道:“林當家,您就不能少說兩句嗎?蔡老年紀大了,我們做晚輩的總不能不懂禮數吧?我們這次來時討論惡人堂地盤的歸屬問題,並不是來翻舊賬的!所以剛纔的話題就到此爲止吧!”
聽到肖克的話,蔡忠對着肖克投去了一束讚賞的眼神,而林園則皺着眉頭看向了肖克,肖克選擇這時候開口說話絕對是算計好的!則樣會博得蔡忠的好感,又讓自己無話可說,而這樣做最大的好處就是有可能讓蔡忠和肖克成爲臨時同盟,一起對付自己!
“肖當家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我們只是以事論事罷了,並沒有真的生氣,您說是嗎蔡老?”爲了不讓蔡忠站到肖克一邊,林遠無奈的選擇了服軟。
蔡忠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扭頭不在看林遠,林遠的沒趣的笑了笑,也不再說話了,畢竟自己剛纔一時衝動說了不該說的話,蔡忠絕對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一樣,所以林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不要再把矛盾激化!
感覺到時機已經成熟了,肖克笑着開口說道:“兩位也不用因爲這件事情爭吵不休,我覺得地盤平分成三份也沒什麼不好,這樣對大家來說也算是比較公平,至於你們當時的損失我想應該不能算在這裡面,畢竟哪些產業都是你們自己的,我之所以損失最小是因爲我的產業少,你總不能因爲這個來決定地盤的分配,要不然我得到的應該是最多的!”
“爲什麼你就應該得到最多?你只有一處地方被襲擊啊!損失可比我們小多了!”林遠看着肖克說道。
“這還不明白?雖然我只有一處被襲擊,可是那已經是我全部的產業了!你們雖然多處受損,可是那隻不過是你們手下產業的一部分,要是按損失比率算的話,我的損失是百分之百,而你們只不過是百分之三四十罷了!”肖克搖頭晃腦的回答道。
“哪有這麼算的?你這明顯是在強詞奪理啊!”林遠不滿的喊道。
“是啊!所以我並不同意按照損失來分配!是你非要說你們仁義幫損失過大,要按損失分配的!我是沒什麼意見了!就是這樣的話對蔡老來說就不合適了,因爲他們戰極會的損失最小!”肖克笑着回答道。
林遠徹底無語了,肖克的話讓他根本就無法反駁!雖然肖克的話明顯有強詞奪理的表現,可是對方卻抓住了事情的重點,如果自己還是堅持以前的想法,那麼肖克可能會是最大的受益者!
蔡忠的臉色因爲他吃下的那顆藥已經恢復了血色,再冷靜下來偶,他也明白自己和林遠全都讓肖克算計了,可是此刻在說什麼已經晚了,肖克已經掌握了這次談判的主動權,並封堵了他們所有能夠拿來當理由的藉口,如今也只能順着肖克的話繼續往下談了。
想明白這一點,蔡忠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好了肖克,你也不要再賣關子了,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吧!”
“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吧惡人堂的地盤分成三部分,我們一人要一部分不就得了!”肖克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