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的時間,唐天重傷兩人。張影那面地上也唐天着一個臉上是血的人,還有兩個捂着褲襠蹲在地上,用惡毒的眼睛看着張影,恨不得把張影躲了。
剩下不到十人對這種事情不以爲然,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反倒激發了他們的血性。再次輪起手中的鋼管衝了上來。
唐天很討厭這種不自量力的人,面帶怒色看着砸像自己頭的一棍。用手中的鋼管掃在這人的手腕上,同時擡腿踹在他的小腹上。同一時間傳來兩色喊叫聲。被唐天踹的人,身體向後倒退着,還撞到了身後的兩人。到底後雙手捂着小腹,痛苦的哀嚎着,褲襠也溼了一片。唐天一腳將他的膀胱給踢碎了,尿液夾雜着血液流淌了出來。
而唐天抽在他手腕的一棍,使他手中的鋼管飛出砸在身旁那人的鼻子上。鮮血順着已經臃腫的鼻子瘋狂的噴出。
原本*在牆壁上很悠閒抽着煙的陳虎,傻傻的看着地上躺在痛苦呻吟的十幾個小弟。沒有一人在唐天或是張影的面前接一招的,一分鐘的時間全都是重傷到底。
唐天臉上掛着邪邪的笑,看着陳虎,同時狠狠的一腳踩在面前一人的左手。咔嚓,手骨如同枯樹枝一樣粉碎,那人痛苦的嚎叫了一聲,昏了過來。十指連心,況且唐天踩碎了他一隻手。
那張恐怖的笑臉,陳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如同地獄索命的使者一樣,在黑夜裡猙獰恐怖。
唐天雙目緊盯着陳虎,一步一步的走近。陳虎想跑,可自己的腿彷彿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根本不動。唐天可不是善男信女,不是對什麼人都有慈悲之心。
陳虎只感覺左耳變傳來呼嘯的風聲,接着一臉只覺一痛,身體向右倒去,剩下的就不記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虎居然後悔的哭了。自己躺在醫院的牀上,身體被繃帶綁成了一個木乃伊,只有兩夜眼珠露在外面。雖然四肢都粉碎性的骨折了,但好死不如賴活,可陳虎真的希望唐天直接弄死他。像陳虎這種活在道上的人,平時得罪的人不少。現在成了這樣,就算出院了同樣會被仇家砍死在街頭。
唐天一棍砸在陳虎的左臉處,陳虎的身體離牆壁不遠,身體向右倒的時候撞在了右面的牆壁上,直接暈了過去。唐天並沒有見他暈了就放過他,四肢都被唐天的大腳給踹折了,這輩子別望向下地走道了。
唐天扔了手中的鋼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哼着小調摟着張影的腰重新回到了酒吧內。而坐在唐天剛纔位置上的虎爺一直看着大門處,見唐天和張影笑呵呵的進來,有些不相信的揉揉眼睛。唐天和張影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了。陳小軍剛端起酒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不敢相信的看着唐天。
虎爺站了起來,雙手放在唐天的肩膀上,上下打量着唐天,最後圍着唐天轉了一圈才讓唐天和張影坐下。“小兄弟尊姓大名?”
唐天點了一根菸,緩緩吐出煙氣,懶散的回答着:“唐天。”
虎爺看着唐天點點頭,猶豫一下,開口說道:“我是五湖門的猛虎,聽小軍說你是北方人,在上海找不到工作。有沒有想過加入五湖門,我猛虎不才,在五湖門也有點地位,你跟我以後保管吃香喝辣的。”
猛虎在五湖門也算是老一代的,不過陳小軍的哥哥陳勇死了以後,猛虎就開了這個酒吧安穩的過日子了。猛虎以前是陳勇的經紀人,陳勇替猛虎在拳臺上掙了不少錢。陳勇死後猛虎又找了幾個拳手,可沒有一個爭氣的,青銅拳場就殘廢了。見唐天還不錯,又開始打起了主意。
唐天可不想當別人的小弟,就算是當別人的小弟,也不能當這個草包的小弟。唐天*在沙發上,連眼睛都沒張開就搖了搖頭。
猛虎面子有些掛不住,心想這小子太狂了,可猛虎的臉上還是積滿了討好的笑容,“你剛來上海,應該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小軍的哥哥陳勇以前就是跟我的拳手,以你的身手不去打拳真的很浪費。”猛虎說完等着唐天的回話,可唐天連動都沒動一下,只是閉着眼睛抽着煙。其實猛虎沒有看到唐天的身手,只是猜疑唐天的身手應該不錯。陳虎在四海幫也算是有點名氣的打手,唐天沒有受一點傷,這讓猛虎有些驚訝。
猛虎看看唐天身旁的張影,張影只是拿着啤酒瓶子,不時的喝上一口,完全不理會猛虎。
唐天吐出一個菸圈後坐直了身子,面無表情的看着猛虎。“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我不受你的控制,錢必須五五分成。不同意其他都免談。”唐天對黑拳還是有些瞭解的,拳手每場得到的錢只是兩三成。唐天要五成的原因是想讓猛虎以爲自己很缺錢,迫於無奈才答應的。
猛虎想了想,最後一咬牙,點頭答應了。唐天讓服務生拿來筆,在杯墊上寫下了一串自己昨天剛辦理的手機號,把杯墊放在猛虎的面前。和猛虎握握手,“合作愉快。”帶着還在迷茫的陳小軍出了酒吧。
唐天、張影帶着陳小軍來到唐天現在居住的朝陽小區,在小區的附近找了一個酒店。在包房裡要了幾個菜,等菜上齊了唐天讓服務員出去後。唐天看了看如果豬吃食一樣的陳小軍,自己點了根菸,默默的看着陳小軍。十幾分鍾後,陳小軍一抹嘴,拿起啤酒瓶子,灌了半瓶。
“有什麼事情問吧。我知道全都說。”陳小軍毫不客氣的拿起唐天面前的煙,點上了一根,看着唐天。
唐天想了想,慢慢的說着:“我想你哥哥死了你的日子不好過吧。”陳小軍沒有說話,從神態上,唐天知道自己猜對了。“以後跟我混吧,有我吃的餓不了你。”
陳小軍有些驚訝的看着唐天,轉而一笑,“你早晚會和我哥哥一樣。”
唐天依然懶散的抽了一口煙,“起碼我沒死的時候你能過好日子。”
陳小軍慢慢的低下了頭,聲音有些哽咽:“以前我和哥哥相依爲命,後來哥哥跟了猛虎,我們是不愁吃穿了。可哥哥死了以後,那些因爲哥哥輸的錢的人,都那我出氣。我哥哥死了,我又沒有用,猛虎也就不管我了。”
“理所當然,誰會養一個閒人呢。”熄滅了菸頭,唐天接着說道:“我交給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盡你所能搜尋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沒問題,你救過我一次,算是我報答你的。在你沒死之前我全都聽你的。”陳小軍面容堅毅的看着唐天。陳小軍從小就被陳勇教育的有恩必報。
唐天留了陳小軍的電話後在酒店門前分開了。唐天交給陳小軍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在上海市區的地圖上把各個幫派的地盤畫出來。
第二天,唐天扔給了陳小軍一萬塊錢,當作第一個任務的報酬。陳小軍也不客氣的收下了。
一條新星大街將五湖門和四海幫分開,新星大街左右兩側的娛樂場所歸兩個幫派所有,出了這條大街外,全上海所有的場子都是剩下的各個小幫派,流氓、地痞、混混給瓜分了,卻安安穩穩的過了十幾年,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搶地盤的事件。
而每個兩年,一些小幫會就會調換場子,至於爲什麼,連陳小軍也不知道。
唐天對這種事情還是能猜出來一點的。應該是有一個黑道衆人組織的會議,兩年舉行一次,至於是什麼組織的,那一定是在上海說話有一定的權威。除了青幫沒有什麼人能有這種本事。
的確,唐天猜的很對。這個會議在上海已經存在了二十多年了。自從青幫不在統治上海黑幫後,就每隔兩年舉行一次黑道大會,將地盤分劃一下。而五湖門和四海幫只是一個小幫派時,在大會上允許擴張勢力後,兩年的時間就將上海分割了。卻沒有一個幫會敢反對的,青幫畢竟在上海紮根太深了,沒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和青幫抗衡一下。
唐天等人在公寓裡每天都是打麻將消磨時間,對於拳臺的事情,唐天隻字未提。每天過的也很開心,打打麻將喝喝酒。晚上也會出現在迪廳或者是酒吧消遣一下。日子過的也很舒服。
坤菲每天都會來電話,問唐天現在在什麼地方。唐天每次都和坤菲打太極,就是不告訴坤菲自己在何處。一哭二鬧三上吊,坤菲全都用上了,唐天理都不理。只是在重複一句話,說自己很快就回去了。
十月二十一號的晚上八點多,唐天接到了猛虎的電話,讓唐天到上回見面的‘藍海酒吧’見面。唐天掛了電話見張影在看着自己,唐天笑着聳聳肩膀。摟住張影的腰,輕聲的說着:“老婆,我出去一會。”
張影蜻蜓點水的吻了唐天的嘴脣一下,“我知道了,你要小心點,我看着他們。”張影知道唐天要幹什麼去,說不擔心纔是假的。就算自己想去,唐天也不會同意,還不如在家裡看着韓冰等人,不讓他們知道唐天干什麼去。張影瞭解唐天,有些事情認定了誰也不能阻止的。就算是自己去冒險,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兄弟去冒險。也許這就是男人的義氣吧。
唐天帶着洪偉下樓打車去了藍海酒吧。黑白兩兄弟也想跟着一起去,雖然不知道幹什麼去,但他們是保鏢。唐天對小白點點頭,小白攔住了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