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管簫韻也許不用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也不用軍人的世界。
可是趙德晨卻非常明白陳烈話中的含義,甚至趙德晨也對陳烈的話深信不疑,畢竟陳烈給他的壓力是巨大的。而且也明白,自己的在陳烈的身前,就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有可能別滅殺。
這安全都是一種天生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也曾經在部隊中,救過趙德晨好幾次命。
趙德晨慢慢的站起身,也對着陳烈緩緩的擡起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陳烈也只不過微微的擺了下手。
而這時的管簫韻卻已經認識到,在剛纔見到陳烈時,想要一號首長敷衍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錯誤。
如果派來像陳烈這樣的人還不算保護她,那麼敢要還要派來一個營的軍人才算是保護嗎?
甚至管簫韻也在這一刻深深的懷疑,一個營的軍人,能不能擋得住陳烈的進攻。
同樣,管簫韻也沒有懷疑陳烈所說的話。
不過管簫韻現在卻非常的糾結,因爲她聽到陳烈竟然已經有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曾經的教官……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管簫韻就發現自己的心中已經有了陳烈的影子。
尤其是在聽完今天陳烈的一番簡述之後,管簫韻發現自己曾經接觸過的那些男人,跟陳烈一比簡直都是垃圾!
然而人的感情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現代,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忍受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有別的女人。
可是讓管簫韻悲哀的發現,陳烈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企圖,完全的把自己當做成一個任務來保護。
甚至在這一刻,管簫韻也能理解陳烈爲什麼在前幾天忽然消失,在出現的時候對自己的‘冷淡’。
這完全是因爲陳烈不想傷害自己,這也是因爲陳烈已經有了他的心愛的女人,也不想去背叛他大女人!
但是管簫韻卻發現自己就算想要離開陳烈,也好像有點晚了。
尤其是在聽到陳烈已經有女人的時候,管簫韻的心中卻是那麼的難受,就好像自己的心臟要碎裂了一般的難受……
……
……
飛機在經過五天之後,緩緩的降落到非洲的一個小型的軍用機場。
當管簫韻和陳烈走下飛機的那一刻,頓時就看到一羣黑人軍人已經白這座小型的機場全部都包圍住。
在沒有感覺到殺氣情況下,陳烈也很意外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管簫韻。
“不用怎麼看着我。”管簫韻表情淡然的說道:“在非洲,只有你有錢,很容易就可以僱傭到現役軍人爲你服務,而且價錢還不是很高。所以我就僱傭了五百現役特種軍人保護我們一個月,也只不過才花掉幾百萬美金而已。”
管簫韻話語中嘲諷之意很明顯,而且早在前幾天管簫韻就對陳烈很冷淡,時不時的就發點脾氣。
不過陳烈卻也不在意,也能看到身後的趙德晨也是一臉的無奈和無辜。
其實對於管簫韻的對自己的感情,陳烈也是能感覺出來的。
不過陳烈卻不會真的接受,畢竟洪塵在陳烈的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一般女人不能超越的。
雖然陳烈也很欣賞管簫韻,畢竟是一個男人,甚至也對管簫韻有點心動。
但是陳烈也明確是知道,自己和她也是不可能的……
諾瓦薩看着飛機上走下來的三個亞洲人,他那帶着墨鏡後面的雙眼就如同獵鷹一般的凝視在陳烈的身上。
對於給富豪們當保鏢的事情,諾瓦薩也幹過不少,畢竟他的上司已經收了人家的錢,而且他們的待遇和軍費也提高的不少,當然不會介意佔時的給富豪們當下打手。
而且在自己等人的地盤上,也沒有什麼人敢於鬧事,所以保護幾個人還是很簡單。
可是當飛機門降落之後,當三個亞洲人出現之時,諾瓦薩就知道自己這次要保護的目標來了,也就是那個長的很漂亮的亞洲女人。
但是,諾瓦薩卻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強烈的危險。
而這種危險雖然不是針對他的,但是卻是也那種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壓力。
而這種危險感覺的源頭,卻是來自那個亞洲女人身邊的一個亞洲年輕人的身上。
諾瓦薩當兵已經十多年了,而且也是一名優秀的特種部隊中尉,曾經也參加過不少次戰鬥,也剿滅過不少地方武裝。
但是諾瓦薩從來沒有在這一刻,讓他更加的小心,甚至他的手掌都不自覺的放在自己腰間的槍套上,想要拿起他那把沙漠之鷹!
在那個亞洲年輕人的身上,諾瓦薩感覺他就如同一頭隱藏在地獄中的魔鬼,那種隨時會突然暴起噬人的感覺也是那面的明顯!
“這種感覺爲什麼那麼熟悉?”諾瓦薩有點愣神,不過下一刻,他的神色就猛然的震驚,也差一點驚呼出來,“對,他也是一名軍人,而且應該還是一名實力非常強大的軍人!”
當陳烈和管簫韻邁下扶梯的最後一個臺階,諾瓦薩就已經走到了管簫韻的身前。
“美麗的小姐,我是諾斯將軍派來的,您也可以叫我諾瓦薩,也可以叫我中尉。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負責保護你們,直到你們離開這片土地爲止。”
諾瓦薩很紳士的站在管簫韻的身前行禮,那強壯的好要兩米高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身體聳立在管簫韻的身前,也讓管簫韻不得不微微的仰起頭看着眼前的這位黑人軍官。
對於英語,管簫韻的口語水平也不下於一般的翻譯官,在諾瓦薩自我解釋完之後,管簫韻也面帶微笑的點頭說道:“謝謝,那真要麻煩你了。”
“不客氣,能爲從神秘的國度而來這裡的美麗小姐服務,也是我的榮幸。”
不過這時的諾瓦薩卻也把頭轉向管簫韻身邊的陳烈,微微的輕聲問道:“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客人,也是負責保護我安全的人員。”管簫韻很奇怪諾瓦薩爲什麼會問起陳烈。
而且好像陳烈在什麼地方,也都會因爲別人多矚目。
“你好,晚上陳烈。”一口流利的英語,在陳烈的口中響起。
而這時的陳烈也緩緩的擡起手伸向諾瓦薩。
“哦,原來是陳先生的,您好。”
說話間,諾瓦薩的一隻大手,就握向陳烈的手掌。
“啪!”的一聲,兩隻手掌就握在一起。
而管簫韻卻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兩個男人的手中爆開。
而只是那麼一瞬間,眼前的黑色臉色就變的無比的嚴肅,甚至管簫韻還發現這黑人軍官的額頭上瞬間浮現出汗跡。
可是當管簫韻看向陳烈時,卻發現陳烈是面孔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就好像真的在和黑人握手一般,表情始終是那麼的淡然。
“哎,爲什麼你會那麼的強大呢。”
對於男人之間的較量,管簫韻也不是沒有看出來。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健壯的如同黑熊一般的黑人軍官,竟然會不是陳烈的對手,而且還是那麼的明顯。
因爲就算是傻子也都能看得出,那黑人軍官的手臂,這時都已經能夠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了!
突然鬆手握着的首長,陳烈收回手的時候,也微微的對着諾瓦薩點點頭。完全無視對方眼中的精光和震驚。
“呵呵,陳先生果然不簡單啊!’
諾瓦薩也收回了手掌,不過卻不露痕跡的放的身後,不斷的活動着剛剛那如同要被捏碎的手掌。
“客氣了,基本上我們也算是同行,而這一次也都是一起保護管簫韻管小姐,所以以後合作的地方還有很多的。”陳烈淡淡的說道。
諾瓦薩深深的看着陳烈,不過馬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點點頭,隨後,衆人就蹬上了諾瓦薩等人的軍方悍馬,而後那羣五百人的部隊,也都快速的登上卡車,一條車隊也非常的駛向一座小城市的賓館……
……
……
“將軍,我想要問一下,您真的確定那個中國的小妞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而不是中國政府的特工人員?”
諾瓦薩站在辦公室中,目光直視着對面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一個矮胖的黑人將軍。
“哦?難道諾瓦薩你發現了什麼?”諾斯少將很竟然自己的手下會這麼詢問自己。
雖然諾斯很貪財,但是不表示他就是一頭豬,也能聽出自己手下話中的意思。
“是的,將軍。”諾瓦薩表情無比嚴肅的說道:“那個中國女人的身邊跟着一個軍人,而且還是那種非常恐怖的軍人!”
“恐怖?”諾斯少將微微一愣之後,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諾瓦薩,你太有意思了,竟然對一個亞洲人用上恐怖這一詞彙,我感覺你今天沒有喝酒吧?”
“將軍,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諾瓦薩真的有點怒了,畢竟被自己的上司這麼說,那麼就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嗯?”諾斯少將也終於正色的看着諾瓦薩,“你的意思,你沒有開玩笑?要知道,你可是整個非常軍隊中排名前十的軍中強者,你竟然會說一個人非常恐怖?”
“是的將軍。”諾瓦薩冷靜的說道:“我沒有跟您開任何的玩笑,那個中國人真的非常恐怖,單單是他身上的血腥氣就算他能在好的隱藏,所以一名曾經參加過不少戰鬥的軍人,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而且……我很肯定的說,我不是他的對手。甚至有可能,就算我把我的手下全部都聚集起來,也無法攔得住那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