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管簫韻發現自己被一夥暴徒盯上了。
甚至還出現了幾次暗殺,不過幸好管簫韻的運氣不錯,都有保鏢替她擋住了殺劫。
管簫韻坐不住了,畢竟生命出現了危機,而且她就算在有錢能僱傭在多的保鏢保護自己,也終歸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所以管簫韻纔想請一號首長幫助她,但是結果卻真的讓管簫韻非常的不滿意。
看着對面那高大英俊的少年,管簫韻憑藉着自己閱人無數的目光可以看出來他很厲害,也很與衆不同。
雖然沒有感覺出這少年的身上有任何的強大氣勢,也沒有發現他的身上有和自己那些保鏢那種兇悍之氣。
但是管簫韻就是能感覺出這少年很不簡單。
可就算他在有實力,那終歸也只是一個人不是?
又怎麼可能護衛的了她的平安?
所以管簫韻想要從這位名叫陳烈少年口中得到一個解釋。
也想要確定一下,一號首長是不是真的想要對自己敷衍了事。
“不錯,首長只是派我一個人過來。”陳烈淡然的點頭,不過在看到對面這位成熟冷豔的女子神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彷彿也能猜到對方所想,就微笑了一下:“不過,如果事情真的嚴重,嚴重到就連我都解決不了,那麼我也可以隨時調派人手過來。”
“哦?”管簫韻明媚的雙眼直視着陳烈,“你真的確定你一個人就夠了,要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派出僱傭軍來刺殺我,你覺得你一個人可以對付得到幾十或者是幾百僱傭軍嗎?”
到了這時,管簫韻說話已經不在客氣。
畢竟在管簫韻現在想來,那位‘首長’應該是在敷衍自己。要不然也不可能只派出一個人,而且這個名叫陳烈的少年還是那麼的年輕,過來保護自己這簡直就如同開玩笑一般。
“如果不是世界上最爲精銳部隊,我想我應該可以保護得了你,甚至幫助你把問題解決掉。”
在陳烈來的時候,就已經瞭解過管簫韻的所有資料,包括她二十四年的經歷。
也明白管簫韻是因爲什麼纔會被人刺殺。
不過這些都不是很重要,甚至在陳烈的心中,像這種保護一個小女人的任務,簡直就是一個再過平常不過的任務,甚至連安全等級都無法定格到c級的任務,卻要出動陳烈去執行,這就讓陳烈跟納悶。
所以陳烈最後也只能想到,這應該是首長欠過眼前這冷豔女子一個人情,所以纔會派出自己前來解決問題,這也算是首長的高度重視了。
然而在看到眼前管簫韻那沒有一點掩蓋的神色,陳烈心中卻暗笑了起來,“這美女好像還不明白自己的實力,竟然真把自己當場一個一般的保鏢了。不過她既然這麼認爲也好,最起碼行動起來也方便不少。”
聽完陳烈的話後,管簫韻的神情更加的不屑了起來,不過對方在怎麼說也是一號首長派來的人,管簫韻也不能太無理,最後也只能淡漠的說道:“既然這樣,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說完,管簫韻就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
“叫保安部的隊長過來一趟。”
“是,總裁。”
時間不長,在管簫韻坐進到自己的辦公桌後,目光淡漠的看着一臉同樣淡漠的陳烈時,就響起了幾聲敲門的聲響。
而這時的陳烈的目光卻也在下一刻傳向了門口,臉上卻浮現出了一次怪異。
一個高大強壯的身影跨步走進,一雙如同冷電一般的目光也瞬間的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最後落在陳烈的面孔上。
而這時的陳烈也在打量這位天鳳集團的保安隊長。
不得不過,這爲保安隊長的年紀雖然已經不小了,大約應該在四十左右。
可是那一身強壯的肌肉,那一臉兇狠的冷漠,和那一身軍人獨有的氣息,都讓陳烈很欣賞。
尤其是這不算英俊太英俊的中年人的面孔上那兩條長過面頰的刀疤,在加上那粗獷的眉毛和那一雙謹慎的雙眼,都他的狂暴其他展現的淋漓盡致。
趙德晨今年四十一歲。
而趙德晨曾經也當過九年兵,而且他所當兵的地方卻和很多部隊不同,而是軍中精英的彙集地,藍盾特種大隊!
九年的時間內,趙德晨執行過很多危險發任務,甚至也殺死過很多罪犯、軍人、
尤其是在最後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趙德晨受了重傷,也不得不退出藍盾,轉業回到地方。
就在兩年前,管簫韻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找到了趙德晨,並且也把他高薪聘請到了天鳳集團,當上了保全隊長。
然而趙德晨也盡心盡力的做好自己現在的工作,甚至就在前一段瞬間,還爲了管簫韻檔過一槍,纔剛剛恢復完傷勢。
在趙德晨的心中,他永遠是一個因爲自己進入過藍盾而自豪的軍人,哪怕的已經退伍了,他依然還保留着軍人的作風。
而且在他的一生中,也接觸過不少世界上各個領域都非常出色的強者,也非常明白自己和他們的差距。
但是就算有在大的差距,趙德晨也很自信,因爲他有時間可以和任何的對手進行對抗。
不過在今天,在現在,趙德晨卻發現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尤其是當他看到那輕輕坐在沙發中的高大少年時,趙德晨就感覺自己如同被一頭兇狠餓狼鎖定在。
那種發自內心的寒意,讓趙德晨第一時間就繃緊的身體,全身的汗毛炸開,甚至連雙眼都不敢眨動一下,目光也緊緊的盯在這少年的身上。
傳說中,實力到了一種強大的境界,都可以從對手的一舉一動中感覺出對手的實力。
而此刻的趙德晨就發現眼前少年危險的程度,已經不是他這種人可以超越的。
甚至趙德晨也感覺到對方這少年這一刻看是平靜,如果要是瞬間暴起的話,那麼他也許都無法抵擋得住這少年的攻擊,也許就有可能被瞬間的殺死!
巨大的壓力就如同大山一般籠罩在他的身上。冷汗,快速的從趙德晨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強者,真正的強者!’趙德晨心臟狂跳不已,暗中暗道:”這到底是什麼人?總裁這是在那裡請來的?不對,這種人根本就不是總裁可以請的到的。難道他是要來暗殺總裁的嗎?可是又有什麼人能有這樣的大手筆,能請的出這樣的強者?”
突然。
“趙叔,你怎麼了?”管簫韻的聲音響起。
瞬間,那種讓趙德晨感覺到窒息的壓力也忽然的消失不見,而且那少年不在看向他的目光,也讓他的身體一鬆,差一點沒一屁股坐到地面上。
“我沒事。”趙德晨深深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陳烈後,轉頭看向一臉關心的管簫韻,也硬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總裁叫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雖然在和管簫韻對話,但是趙德晨的神經卻沒有一點的放鬆,無時無刻不暗暗的鎖定在沙發上的陳烈身上。
“嗯,也沒有什麼事情。”管簫韻先是鳳目一掃不遠處的陳烈,才緩聲說道:“他的叫陳烈,以後會跟是我的身邊,也算是保鏢人員吧。所以想請趙叔你過來跟他說一下他需要注意的事項。”
管簫韻之所以把趙德晨叫來,就是因爲心中有點氣惱,也想讓陳烈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保鏢,也算是想要給這位一號首長派來的少年一個下馬威。
而且這時管簫韻目光卻也微微得意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陳烈,也輕聲的說道:“這位是趙德晨,也是我們天鳳集團的保安隊長,你以後就聽他指揮吧。”
“呵呵。”陳烈忽然笑了起來,不過卻沒有說話。
在管簫韻皺起秀眉,非常不滿意此刻陳烈這種態度時,站在一旁的趙德晨卻猛然的驚呼出聲。
“什麼,保鏢?還讓我……官他?”
只見這時的趙德晨一臉的震驚和不信,就彷彿此刻的管簫韻在開玩笑一般,等着一雙大眼傻傻的看着被他的驚呼聲嚇一跳的管簫韻。
不過下一刻,趙德晨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漆黑的手槍,而搶口卻也在這一刻指向的坐在沙發上依然淡漠的陳烈。
“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來的?”趙德晨的身上爆發出猛烈的殺氣,厲聲喝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甚至就連在你面前拿槍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如果你想要傷害我想要保護等人,除非是我死了!”
管簫韻這時也震驚的長大了小嘴,那傻呼呼多可愛模樣,讓始終關注他的陳烈忽然了笑起來。
不過這時的陳烈也緩緩的轉過頭看向無比緊張,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扣動扳機的趙德晨淡笑的說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所以這一次我可以原諒你用槍指着我,不過卻在也沒有下一次。至於是誰派我過來的,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保護管簫韻的生命,幫助她避免一切可以威脅到她生命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