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贏。”陳烈苦笑了一下,“不過也沒有輸!”
最後,陳烈才道出和艾薇兒比試的結果。
要知道兩個人在基地廠房中一共進行了七種軍事交戰。
其中有、格鬥、槍械、暗殺、狙擊、隱藏、鬼雷和耐力等較量。
結果陳烈在格鬥、槍械和狙擊中贏艾薇兒,而艾薇兒也在鬼雷、暗殺和隱藏中擊敗的陳烈。
到了最後一場耐力的比試中,兩個最後都累倒了,也沒有分出真正的勝負。所以說,陳烈沒有贏,而艾薇兒也沒有輸,算是一個讓陳烈很鬱悶的結果。
但是在陳烈想來,對方是一個女人卻可以和自己拼到這種地步,這本身來說陳烈自己就已經輸了!
所以陳烈很鬱悶的說出結果,神色卻也無比的懊惱。
可是讓陳烈納悶的卻是,當得知陳烈竟然可以和艾薇兒比試到這種程度,所有人看向陳烈的時候,那一雙雙眼睛都如同看到鬼怪一般,散發出不可思議般的光芒。
因爲陳烈不知道,艾薇兒的恐怖,在整個傭兵世界中都是非常出名的存在,而整個狼牙,也是因爲艾薇兒和真正的狼牙大隊長兩個打出來的天下。
雖然排名在世界第二的爲止,那也是因爲排名第一的僱傭軍是擁有國家背景支持,擁有強大的人員和武器裝備在就是金錢,所以狼牙僱傭軍在會被排在第二的位子上。
如果單憑實力的話,那麼狼牙根本就是世界第一流的僱傭軍。
尤其是艾薇兒還是一個女人,傳說中艾薇兒在沒有進入狼牙之時,就是世界上非常出名的軍事奇才,後來因爲犯了錯誤,被驅逐出軍方,進入到了殺手世界成爲了一名世界頂級殺手。
但是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關係,艾薇兒就加入到了狼牙,也憑藉這強悍的實力成爲了狼牙精英團隊的教官。
但凡在艾薇兒手下的僱傭軍都明白,艾薇兒平時看上去像是一個美女,可是曾經有一名實力強悍的僱傭軍想要調戲艾薇兒,覺果卻被艾薇兒徒手撕碎。
尤其是艾薇兒在帶領狼牙執行過的各種各樣的任務時,那更是比一羣男人還有厲害。
也擊殺過世界人很多的軍事名人和強者,所以狼牙內部的戰士們都很尊敬艾薇兒,甚至可以說也很懼怕她。
畢竟艾薇兒的實力太強大了,強大到沒有人感覺把她當做一個美麗是女人來看待。
就好像是一朵帶刺的毒玫瑰一般,美麗,卻擁有致命的危險,所以在狼牙中,艾薇兒就是女神,一個真正的讓人需要去樣式的女神!
可是今天這位在衆人心中的女神,竟然被一個亞洲少年逼成的平手,那麼這少年的實力絕對可以說堪比艾薇兒。
尤其是陳烈的念起這時還不到二十歲,那麼他以後的發展會變成什麼樣,衆人想一想都感覺嗷不可思議和恐懼!
當陳烈被帶到一個專門爲他準備房間,看到那堪比星級賓館的住處,陳烈就明白,這裡也跟戰龍差不多,只要你有實力,那麼你的待遇絕對也的頂尖的。
然而陳烈這時卻沒有在乎這些,反倒想起在和艾薇兒交手完之後,艾薇兒和他說話的哪一發話。
“你很強,而且你也很年輕。甚至是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交你的,剩下的只有讓你在真正的戰場上去領悟了。要知道沒有真正的進入過戰場的軍人,是無法瞭解生死瞬間的那種爆發。如果在這半年之中你可以活下來,那麼你註定是要超越我的。而且我現在也可以告訴你,我另外的一個名字,而那個名字,也是神榜中人才可以得知的名字!”
神榜第五強者,雅典娜!
然而讓陳烈沒有想到的卻是,在第二天,陳烈就已經和狼牙精英團的傭兵們一起進入到了戰場。
血與火的戰鬥,同伴的受傷和死亡都時時刻刻當出現在陳烈的身邊。
而陳烈在半年之中,也有很多次在身死在戰場上,不過都被自己的夥伴們從鬼門關的門口拉了回來。
陳烈得到了一羣真正的兄弟,一羣可以把背後放心的教給他的兄弟。
可是在馬上要到半年的時候,那一天,他們的所有兄弟們都死了!
只剩下了陳烈和艾薇兒兩個身中無數槍,但是卻堅強的活下來。
因爲他們要保存,要爲他們那羣死不瞑目的兄弟能安心的合上雙眼。
所以陳烈在和艾薇兒養好傷之後,就進入到了傳說中神榜輕者的世界領域中,在九死一生的時刻,擊殺了神榜排名第一、第三和第四三位神榜強者。
而在那一次,陳烈在艾薇兒擊殺神榜第四強者受傷之下,單獨一人在世界各地追殺神榜第一和第三的強者,歷經二個月,終於在付出了身中七槍肋骨鍛鍊六根,全身骨折無數出的代價下,擊殺了他們!
神榜重新洗牌,在衆多強者的震驚之下,陳烈,這頭‘孤狼’榮登神榜第一強者寶座,震懾世界軍事領域無人能敵!
可是在陳烈來到艾薇兒身邊,在和艾薇兒一夜激情之後,卻神秘的消失。
不過艾薇兒卻知道,那個如同一頭孤狼一樣的男人,是沒有人可以和他一起漫步一生。
他,畢竟是一頭孤傲的蒼狼!
艾薇兒不怪陳烈拋棄了他,畢竟兩個的年紀相差太大。但是艾薇兒這位神榜中美麗的雅典娜,卻也一生沒有嫁人,這都是後話……
雖然擊殺的三位神榜強者,但是陳烈和艾薇兒也明白,在那次伏擊狼牙的事件中,還有一個人在幕後,而這個人的代號,就是路西法,一位不是神榜強者世界的強者。
至於路西法到底是誰,沒有人知道。
不過仇恨,卻可以永遠的銘記於心,直到今天,陳烈又再一次的聽到路西法的名字時,陳烈才明白,那段仇恨是多麼的刻骨銘心,那些兄弟們的死,又是讓陳烈永遠的無法忘懷!
……
……
緩緩的從回憶中回到現實,陳烈看着牀上熟睡的管簫韻,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做一個普通人也許真的很不錯。可是忘卻揹負了很多責任,雖然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情意,然而我不可能在接受別的女人。畢竟我已經對不起一個女人了,不能在對不起洪塵。所以,我只能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了!”
第二天。
當管簫韻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室內沙發上閉目眼神的陳烈,所以管簫韻的面孔馬上就紅了起來。
在偷偷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穿戴發現沒有什麼異樣之後,也微微的送了一口氣。
不過管簫韻的心裡卻也非常的氣惱,暗恨這陳烈真如同一個呆子一樣,難熬有美女送上門也不爲所動嗎?
然而下一刻,管簫韻那張嬌美的面孔上,就露出一絲狡猾的微笑,輕輕的下了牀,在輕輕的走向陳烈的身前,想要用小手去掐陳烈的鼻子。
突然。
陳烈的雙眼猛然的睜開,而管簫韻也頓時身體僵住,手臂也停在了陳烈的眼前,整個人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醒了?”
陳烈目光中閃過一絲好笑般的光芒,臉色卻淡淡的,就好像沒有看到管簫韻的那隻小手一樣。
“呃……是,醒了!”
快速的收回手,管簫韻的小臉漲紅不已,穿着睡衣的身體,也快速的後退幾步。
不過也許的慌亂,管簫韻在後退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小腳絆倒,身體也是驚呼中想着後面倒去。
瞬間一條強壯的手臂就摟住管簫韻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把管簫韻倒下去的身體扶起。
“啊……”管簫韻的小臉在次的從驚嚇的蒼白,浮現出豔紅之色,手臂也自然的摟向陳烈的腰,整個人就貼了上去。
微微的皺下眉,陳烈暗暗的嘆息了一下,不過卻也輕輕的推開管簫韻。
“沒事吧?”
“啊,沒事!”
彷彿也反映過來自己剛纔自己就摟住了陳烈,管簫韻也一臉害羞的不敢擡起頭。
不過馬上,管簫韻就緊張的問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聽見呢。”
“呵呵,你能聽見什麼?”陳烈好笑的說道:“我看你睡的跟個小豬一樣,說不定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呢。”
“哼!”嬌哼了一聲,管簫韻雖然臉上羞紅,但是卻狠狠的瞪了陳烈一眼之後,說道:“別以爲自己都多了不起。當本姑娘稀罕你嗎。”
說完,管簫韻就跑向門口,準備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畢竟現在的場面有點那啥,讓管簫韻自己都不太適應,只有紅着臉逃跑了!
而陳烈也低沉的笑了一聲,在看到管簫韻終於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也走進了衛生間,想要好好的洗個澡……
……
……
一輛越野軍用陸虎車在公路上緩緩行駛着。
而這兩陸虎車的前後,卻是四輛軍用卡車。
四輛卡車的中卻是坐滿的一個個黑人戰士,儼然的保護着中間的那輛陸虎。
而車市的管簫韻和陳烈就坐在陸虎車的後排,前排卻是諾瓦薩和趙德晨兩人。
諾瓦薩已經很多年沒有自己開車了,不過諾瓦薩卻沒有一點的怨言。
畢竟在昨天看到那座嬌軀廠房的慘烈場景之後,諾瓦薩就已經明白自己現在的角色是什麼。
雖然說是保護陳烈和管簫韻等人,但是事實上,卻是害怕防止陳烈這位神榜強者暴走。
畢竟在陳烈的看護下,那位亞洲女人要是能出現危險,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所以諾瓦薩的任務,就是防止一些不長眼的傻逼接近陳烈等人,甚至可以說,想盡一切辦法,不能給陳烈出手的機會,要不然死的人會很多,很多!
管簫韻在非洲購買的鑽石礦距離城市不是很遠,在前一段時間裡,管簫韻就已經派出一個商業團隊接管的整座礦山。
但是就在昨天,管簫韻也接到電話,管理人員告訴她當地的很多土著人竟然阻攔他們開採礦山,甚至還發生的流血事件!
所以今天管簫韻就急忙的前往礦山所在,想要查看究竟是在回事。
而從早上的那件事後,管簫韻就不敢去看陳烈,也幸好陳烈雖然坐在車上,卻總是安靜的閉目休息,就彷彿他現在很累一樣。
偷偷的看了幾眼陳烈,管簫韻心中就想起昨天自己的保鏢趙德晨對她說的話。
也說陳烈也許去幫助管簫韻解決麻煩去了。
管簫韻覺得陳烈這樣的人還真的很盡心,畢竟如果真要跟趙德晨說的那樣,那麼陳烈在國內也絕對會是一個大人物。
畢竟能當中罵商務部長孫子的人,會是簡單人物嗎?
尤其是陳烈在飛機上說過的那一番話,就更加的說明陳烈這個人不簡單。
所以說陳烈的年紀在管簫韻看來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可是陳烈的拒絕也有點傷害了管簫韻的心。
“那個洪塵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是陳烈教官那麼的簡單嗎?”管簫韻心中暗道:“如果只是一名教官的話,那麼自己還有有信心從那個女人的手中把陳烈搶過來的。大不了,最後也可以當陳烈的女人,至於在這個世界上,結婚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那也只是一張紙而已。有本事的男人,那個沒有幾個紅粉知己呢!”
心中的決定,讓管簫韻的臉上浮現出的笑容,而且還非常的甜。
然而在管簫韻的眼中,陳烈也越來越帥氣,就好像有句話說的那樣‘情人眼中出西施’,只不過陳烈是個男人而已呢。
突然,陳烈無奈的睜開雙眼,又再一次的抓到管簫韻偷看自己的目光。
“還沒看夠嗎?”
“沒有。”管簫韻很大方的點頭,“不過說真的,你真的很帥,很男人呢。”
“哎!”陳烈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畢竟那麼的明顯的拒絕,管簫韻都可以不在乎,所以陳烈也只能保存陳烈,也儘量的不想在這次任務中和管簫韻發生點什麼。
而前排的諾瓦薩和趙德晨就好像兩個聾子一般,目不斜視,也好像沒有聽到陳烈和管簫韻的對話。
車輛在行駛,車內卻很安靜。
這樣的氣氛中,陸虎車在四輛軍車的保護下終於來到一深山中的礦區,也看到一處處人工搭建的廠房工人的住宅。
不過讓衆人都非常意外的是,這時這個礦區都被很多當地人團團的圍住,一陣陣爭吵聲也在遠處傳來。
看着那些當地的黑人,陳烈微微的皺眉,因爲那些當地人說的也是英語,陳烈都能聽明白。
可是越的明白,陳烈的目光就越來越冷冽,最後轉頭看向臉色也是不好看的管簫韻問道:“這不是你的礦區什麼,怎麼還有一個老闆?”
“哼,怎麼老闆,那個人是我派來的團隊代表,也是負責這次採礦的管理人員。只不過……”
後面的話管簫韻沒有說,不下卻打開車門走下汽車,在走向啊遠處的混亂對持的人羣。
“你們就是在鬧也沒有用,我早就已經給過你們錢了,也沒有拖欠過你們一分工資,至於錢到沒有你們的手中,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去找你們的工頭好了……”
“什麼?你說我和工頭合夥騙你們的錢?那好啊,那請你們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我可是要告你們的,在怎麼說我也是這裡的老闆,你們可是要想清楚後果,哼……”
“都給我滾,小心我讓警察來抓你們!”
一個亞洲中年男人,一臉張狂不屑的在一羣保安人員的後面校長囂張的大吼着。
那一副‘大老闆’姿態做到十足,也完全沒有把眼前那羣工人放在眼中。
忽然,一隊隊黑人軍人猛然衝進人羣,瞬間就分出了一條通道。
而所有人也被這樣的架勢下了一跳,整個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個個也都驚恐的看着這羣突然冒出來的軍人。
管簫韻緩緩的從軍人分出的人牆通道中走向那愕然的中年人,一臉的冷漠。
當管簫韻走到那位中年人的面前之後,明顯的就可以看到這位中年人臉上已經浮現出冷汗。
“你說,你是這裡的老闆?”管簫韻冷冷的問道:“那麼請問,我算什麼?”
“管……管總裁,我不知道您會突然來了!”中年人在變換了一下臉色之後,馬上一臉‘奴才’模樣,點頭哈腰的對管簫韻行禮,還想要跟管簫韻握手。
可是管簫韻卻一動未動的站在原地,神情漠然的看着中年人,而中年人也尷尬的收回手。
“到底是怎麼回事?”管簫韻冷漠的問道。
“他們都是一羣無賴,想要跟我要錢而已,我馬上就讓他們滾蛋。”中年人賠笑的對着管簫韻說完之後,就想到轉身去驅趕那羣本地的工人。
“夠了!”
一聲冷喝,在管簫韻的口中響起,而中年人也猛然的顫抖了一下,站在原地,轉換的轉過身,目光驚懼的看着管簫韻。
“把你給工人開工資的單據,全部都拿出來。還有你僱傭的那個工頭也照過來。在就是,把你管理礦山的賬簿,都一一的拿來,我要覈對。”
管簫韻一連串的命令,讓中年人的臉色頓時就是一白,冷汗刷刷的流淌下來,身體卻不斷的顫抖起來。
而這時,作爲天鳳集團下派的工作人員在得知總裁到來之後,也都出現在管簫韻的身前,紛紛的問好。
而管簫韻也只是微微的點頭,目光卻從新的看向那個被她呵斥的中年人。
“我沒有死是不是很意外?既然我沒死,那麼你就等着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