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有什麼不能說的?大不了和她拼了,難道咱們光明正大的,還怕她不成。”聽到話筒一直不肯說話,那名晏子說道。
“光明正大,光明正大也鬥不過她啊,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們這些小記者,就算是知道底細,也不能報道,這根本就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夠左右的了的。”聽到晏子的話,話筒的面色更是難看許多,說道。
“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在話筒這句話說完,向天成當即一個急剎車,停下車,熄火後,也不管自己的汽車是不是在道路中間,轉過身,對他厲聲說道。
剛剛向天成還是滿臉的笑容無所謂,而現在,由向天成身上卻不禁的散發出一種冷冷的殺氣,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即便是那些看樣子就不是好人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這是一種無形的氣勢,一種能夠用氣勢逼退千軍的感覺。
而此時,向天成的這句話一出,在場的幾人皆是一愣,而那個外號叫做話筒的男子此時更是一驚,有些木訥的說道。
“我……其實……其實那個叫做崔玉倩的女的,她父親是政府的高官,在京城這裡,極爲有說服力,各行各界,都要給他三分面,而且有消息稱,她的父親很有可能是下屆政府領導班子的接班人,所以此時各界更是極力的討好他……希望能夠從他的手中得到實惠。”
“政府的人?”在聽到話筒的話後,向天成眉頭微皺,低聲重複道。
“是……是的……是年輕一派裡面的代表人物,徐冠清他們家裡之所以最近兩年能夠風生水起,多半都是他的緣故,也就是這個原因,徐冠清對於崔玉倩的打罵,纔會任打任挨。”在向天成說完,話筒接着說道。
“一個政府的高官,就算薪資不少,似乎也買不起這種別墅吧……”就當話筒說完,李默仙低聲說道。
而當李默仙說完,那個話筒似乎也覺得現在既然事情已經攤開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所以當即嗤笑說道。“默仙你想的太簡單了,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有多大的權利,就能有多大的口袋嗎?有多大的口袋,就代表他能有多少錢,雖然說政府方面的薪資不會高,但是又怎麼能擋得住他們的那些灰色收入呢?那些,纔是他們賴以生存的途徑。不然,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想要當官呢?別說他一個政府的高官,就是一個小縣城的官員,一年不弄個百十萬,都是不合格的……”
“灰色收入?那你們知道,爲什麼不報警?對了,不是還有一個反貪局嗎?告訴他們,這樣不就行了?”聽到話筒的話,那名文質彬彬的學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