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城集團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中,白啓光和白啓明以及白羽三人正跪在地上,而在他們三人的對面,東方祁,白啓陽兩人則正坐在會議室裡面的休息沙發上,而在他們兩人的旁邊,田野則站在那裡,雖然田野在會議室中,但是並未見向天成。
“天成這小子究竟在做什麼也不說明白”已經等待向天成有半個小時的白啓陽,忍不住對身邊的東方祁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如果我要知道,我還能在這裡等着我早進去把他給抓出來了,田兄弟,天成那小子,究竟在做什麼能不能透露一些”東方祁先是對白啓陽同樣抱怨到,然後轉過身對站在身邊的田野問道。
“我其實我也不清楚,天哥沒有告訴我”田野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表情對東方祁說道。
“那咱們就在這傻等不是吧。”東方祁聽到田野的話,不禁再次抱怨說道。
“祁侄兒,你說天成那小子打算怎麼解決白家這些事情”白啓陽再次對東方祁問道。
“我的三長老,您別問我了,我現在也什麼都不知道,那小子昨天晚上臨走的時候,讓我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過來,然後今天又把我們叫到這裡,又不露面,我同樣是一頭霧水啊。”東方祁聽到白啓陽的問題,不禁說道,對於這些事情,別說白啓陽不知道,東方祁也是不明不白,雖然他相信向天成一定有了打算,可是被矇在鼓裡的感覺,着實讓東方祁很是不爽。
現在白家與向天成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東方祁以及白啓陽兩人都已經在前兩天的時間內,全部捋順清楚,而結論則就是向天成根本沒有任何的責任,雖然他報復白家的事情稍有不對,但是這也只能算是白家咎由自取,而向天成則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而已。
兩家的矛盾最開始就是由眼前的白羽所造成的導火索而引發。白羽這個紈絝子弟在學校之內貪圖美色,企圖綁架凌靈然後玷污,而正當白羽綁架凌靈得手,準備實施暴力的時候,筱柒虞朗他們兩人及時出現,將凌靈救了出來,而事情敗露的白羽便企圖報復他們,而在報復的過程中又遇到向天成,向天成則將白羽以及白滄雪兩人重傷,最後如果不是白滄雪利用自爆威脅向天成逃離,那麼他們兩人或許根本不會見到第二天的太遠。而他們兩人雖然逃離,可是結果卻是白啓光和白啓明最不想看到的結果,白滄雪重傷,日後只能是個半個殘廢之人,而白羽更是在這次事件中直接的斷送了命根,使白啓光的傳宗接代的願望破滅。
之後,白羽的重傷,激發了白啓光對於向天成的勃然大怒,指使白啓明去綁架凌靈,要挾向天成就範,可曾想就在白啓明得手後,白啓明同樣爲了自己兒子白滄雪的私心而要陷害白金福造反,企圖使白金福下臺,好讓白滄雪能夠得到有效的治療以及得到在白家不可動搖的地位。可未曾想白啓明的這番計劃,卻被白金福看破,不僅採取了措施,更是逼迫白金福真正造反,如果不是後來白啓陽趕到,那麼或許白金福真的會造反成功,而在這種事情發生的同時,向天成更是通過與凌靈之間的特殊感應,找到了白家的藏匿地點,展開了不可想象的報復行動。
這一切的事情,任何一個白家的人都不能推脫干係,都是自私的欲、望在指使他們。
而剛剛就在向天成來到白家後,便叫東方祁將他們全部聚集在一起,而偏偏將白滄雪單獨帶走後,半個小時都未露面。
雖然這些事情之中,白滄雪是直接的受益者,但是白滄雪卻完全的不知情,更是被自己的父親白啓明矇在鼓裡,受了傷,又要被白啓明受到牽連,難道非要是說白滄雪的點子太背不成當然不是。
此時此刻,就在百城集團的一個休息間裡面。向天成以及白滄雪正待在房間之內。
白滄雪不知道向天成究竟爲何人,但是自己卻是被自己的山門繼承人東方祁指派到這個房間之內,而當白滄雪進門後,就發現了房間之內的向天成,對於其他人的面孔,白滄雪或許不會記得,但是向天成,這個害自己差點丟了性命,現在又幾乎是殘廢的人,白滄雪怎麼可能不記得即便是睡覺,白滄雪也恨不得將向天成撕成幾半。當然,白滄雪同樣憎恨的,還有那個白羽,如果沒有白羽,如果不是白羽貪圖美色,見到人就像欺凌。自己又怎麼可能受傷自己又怎麼可能奮力去保護他而受傷可是隻憑自己的能力地位,白滄雪卻只能眼看着白羽,卻不能動他分毫。
而剛剛白滄雪見到向天成的第一眼,就衝上去想要與向天成拼命,可是,白滄雪拿什麼來和向天成拼,向天成只是輕輕鬆鬆的一躲,白滄雪便差點摔倒在地。
“好了,你想怎麼樣”向天成閃過白滄雪的一拳後,對白滄雪喊道。
“我我要殺了你”白滄雪站直身體,再次向向天成衝來。
“殺我就憑你這樣的身體,就想殺我”面對白滄雪打來的這拳,向天成沒有閃躲,而是任憑白滄雪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向天成沒有叫,反而是白滄雪跌倒在地,大聲喊出來,這哪裡是打在身體上分明是打在了一塊鋼板之上。
“你給我住手。”向天成見白滄雪要翻身站起,對白滄雪喊道。
“你你來幹什麼”白滄雪揉了揉自己的手,對向天成問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來到這裡,是爲了什麼嗎難道我讓東方叫你過來見我,只是讓你像瘋狗一樣的打我不成”向天成大聲質問道。
聽到向天成的話,白滄雪才反應過來自己見到向天成之後,太過沖動了,自己是被東方家的繼承人派遣過來的,他沒有道理派自己過來,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白滄雪聽到向天成的話後,不禁想到。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對我們白家下如此之狠手東方先生他爲什麼要讓我來見你”白滄雪後退兩步後,對向天成問道。
“我是什麼人,這似乎並不重要。對於我爲什麼還對付白家,這似乎你應該很清楚,是我在對付白家嗎是我找的白家麻煩嗎不,如果不是你們白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煩,我會如此我會閒到無聊的去找你們麻煩呸,我他媽、的纔沒那個閒心。”向天成說完這些,只見白滄雪的面色不禁一變再變,因爲白滄雪知道向天成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眼前的這個男孩,並沒有真正的惹白家,一切都是白羽調戲那名女孩子在先,而後的事情,也都是白家有錯在先,別說是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如果經歷到這種事情,也會如此這樣做,即便自己沒有本事,那麼也會攪得白家雞犬不寧。
向天成見白滄雪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白滄雪此刻一定說不出什麼話來,因爲錯的在他,而不再自己。所以向天成便接着再次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要將你身上的舊傷,治好。”
“什麼”聽到向天成的話,白滄雪原本地下的頭,瞬間擡起,瞪着眼睛對向天成驚詫道。
“我這次來,就是要治好你身上的傷。難道還用我說第三遍嗎”向天成再次重複道。
“你你爲什麼要”白滄雪沒有說完,向天成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一來,因爲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而且我還知道你的心中是非常討厭白羽的所作所爲。”向天成說到這裡,白滄雪急忙打斷了向天成的話,說道。
“話不能亂說,我對於白家忠心耿耿,從未有二心,你不能污衊我。”
現在白滄雪還不知道白啓明以及白啓光兩人,早已經被東方祁拿下,還以爲自己要維護白家的利益,對於這點,向天成並沒有說破,反而有些滿意,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忠於白家,但是並不代表你忠於白羽,白啓光,是不是隻不過你是因爲你的職責所在,所以你不得不去幫助他。”向天成說到這裡,先行停了下來,看向白滄雪又繼續說道。
“二來,我剛剛纔知道,我與白家之間,只不過是一場個別人的原因所造成的誤會而已,而與你,我更是沒有和你有絲毫的利害關係,所以既然那個時候因爲我而傷了你,我有責任將你治好。”
“什麼誤會我怎麼聽不明白難道是說你和山門”白滄雪想到了自己是被山門來的人派來的,不禁聯想到這些。
“恩,你說的沒錯,另外,或許你還不知道,你的父親白啓明,因爲意圖謀反,已經被卸職,而白啓光,也因爲濫用職權,管教不嚴職責,同樣被卸職。”向天成繼續說道。
“怎麼怎麼可能我的父親,他怎麼可能”白滄雪聽到了向天成的話,急忙要向門口跑去,想去探個究竟。
“你站住。”向天成攔住白滄雪說道。
“你讓開,我要去問我的父親”白滄雪喊道。
“急,已經不急於一時,你知道白啓明爲什麼會造反嗎他還不是因爲你”向天成見白滄雪十分激動,大聲喊道。
聽到向天成的話,白滄雪一下子冷靜下來,說道。“什麼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是爲了我”
“他怕你因爲你的傷,而不能自立,在白家受人欺負,所以企圖謀害白家繼承人,想立你爲新任繼承人,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就連他最後的事情被揭發,他還不忘求東方放你一條生路。”向天成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我就算殘廢,不能動彈,他也不能做這種傻事啊”白滄雪後悔說道。
“不過放心,白啓明做這種事情,情有可原,我想,他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你現在出去找麻煩,難道這不是等於辜負了你父親的希望了嗎”向天成教訓道。
“可是這”白滄雪有些遲疑,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你先冷靜一下,我問你一個問題。”向天成說道,在得到白滄雪點頭同意後,向天成繼續說道。
“如果讓你做白家修真者的領導人,你會如何去做”
聽到向天成的話,白滄雪擡起頭看向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以前兩個人雖然見過面,但是都在生死一般的交戰之中,根本沒有辦法仔細的觀察對方,而現在,白滄雪卻發現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年小於自己一些,但是眼神中卻有着異常的堅定,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逃脫他的目光一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滄雪不解,低聲對向天成問道。
“我只是在問你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向天成沒有回答白滄雪的問題,再次強調自己所提出的問題說道。
聽到向天成再次提出的問題,白滄雪不禁一笑,說道。“就算我當了領導人,那又如何還不是要去伺候那些什麼白家所謂的正統他們的本性怎麼能改呵呵”
“現在白啓光已經不再是百城集團的負責人,也就不再是你口中所說的正統。”向天成解釋道。
“還不是一樣他下去了,另一個人,上去後,還不是一樣一樣的欺壓弱小。”白滄雪說道。
“看來你對於那些以強凌弱的人,非常憎恨”向天成問道。
“難道你會喜歡那種狐假虎威的人”白滄雪沒有回答向天成的話,反而是對向天成反問道。
“呵呵,說的好。”說罷,向天成繼續說道,“等會可能有些疼,因爲我要打通你身上的脈絡,使他們重新順暢。”說罷,沒等白滄雪回話,向天成便將白滄雪單手環住,扔向空中。
“東方先生,您要我接的那個人,我接來了,現在正在樓下的大廳中等消息。”正當東方祁感覺到異常無趣,準備出去溜達溜達的時候,白月堂敲門進來對東方祁報告說道。
“恩接來了很好。”東方祁說罷,轉身對身邊的白啓陽和田野繼續說道,“我先下去接他上來。”說罷,不等他們兩人說話,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接個人而已,其實哪用得着東方祁親自去接,而且這個人,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而東方祁之所以要下去,還不是想趁着這次機會出去活動活動待在這裡等向天成已經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東方祁早就已經如坐鍼氈,那還能繼續留在這裡繼續等
“丁健,在這裡。”東方祁下到樓下的大廳後,對正坐在大廳中休息區的丁健喊道。
這個丁健,正是當初在市與東方祁有過一面之緣的丁健,丁健是白家百城集團的僱員,是屬於那種並未有修真功法,但是卻知道白家是修真家族的人,負責給白家以及東方家傳遞消息的工作。
“東方東方先生,怎麼敢勞煩您來接我”見到東方祁親自下樓,丁健急忙站起身,背過手,用自己所穿的厚厚羽絨服用力的擦了兩下手後,伸出手握住東方祁的手說道。
京城此時雖然寒冷,但是並沒有寒冷到非要穿羽絨服的程度,但是丁健來的市,此刻卻是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絕對的寒冷。
“沒什麼的,在市,全靠丁大哥的照顧不是呵呵。”丁健的這個小動作,哪能逃得過東方祁的眼睛看到他如此這樣,東方祁心中不禁笑道。
“別這麼說,別這麼說,我可什麼都沒做,全是東方先生的功勞。”聽到東方祁的話,丁健急忙說道。
“呵呵,來,咱們上樓,一路還都順利吧。”東方祁示意白月堂接過丁健的一包行李後,說道。
“順利,順利,這麼多年都沒做過飛機來總部了,這次終於又做了一次,呵呵。”丁健是個絕對的老實人,不過也正是應了那句話,“老實人,總是被人欺。”丁健其實曾經是百城集團駐紮在h省分部的經理,不然以他一個堪比通信員的身份,怎麼可能知道白家的真實存在可是後來,只可惜由於丁健這個人太過實在,老實,被人賣了,還在給人家數錢。
而正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再加上其他的人煽風點火,白啓光一怒之下便將丁健調到了市區當經理。
丁健先是被降級,接着便是市分部由於經濟效益不好,被解散,而藉口便是丁健的工作不力。
其實,這哪裡是丁健工作不力市那種地方,即便是神來了,也帶動不起來發展,更何況丁健只是剛剛到市而由於丁健知道白傢俬底下的事情,又不能撒手不管,任丁健離開,所以只好將丁健安排了一個閒職,一個撐不着,餓不死的閒職。
也就是這樣,丁健由一個省級的分部經理,徹底的降到了一個最爲普通的白家“通信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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