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浩帶着隨行的幾個天門高手離開了,我坐在荼幾正打開了電視,在公寓內的人都是替天成員,我在這兒,他們各個都顯得那麼拘謹,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替天最鼎盛的時期是有三百多人的,經過阿罪制定了那套殘酷的淘汰制後,人數銳減,直到現在,也不足四十人了,可我敢保證,這四十人都是替天內的精英。
山丘坐到我身邊,微笑着說:“天,我想,您應該打幾個保鏢了。”
我看着山丘點點頭,衝着對面的酒櫃勾了勾手指,一名替天的成員馬上將其中的紅酒取了出來。
端起江酒,與山丘碰了一下,我笑道:“山丘,從你的組員裡挑選兩個女孩給我。”
“哦?您要女的?”山丘喝了口杯中的紅酒,沒有質疑我所說的話,吼了聲:“24,29。”
“零號,二號。”兩名女子飛快的從外屋跑進來。
她們身上都流着汗,汗水滲透了她們單薄的運動衫,發育良好的胸部毫無保留在出現在我面前。她們扎着馬尾,臉上髒兮兮的,也看不出長相究竟如何,大致的看一眼,這兩個女孩兒都是瓜子臉。
“女人的生理結構畢竟和男人不同,最強的女人,在格鬥方面,永遠打不過最強的男人。”山丘說。
我點頭同意山丘的說法,但還是補充了一句:“可是一個手無縛雞的漂亮女人,卻能輕易的讓那名最強的男人身敗名裂。”
見山丘沒了話,我對那兩名女孩說:“你們兩個,以後就是我的保鏢,二十四小時跟着我,現在去收拾行李。”
於我的命令,女孩是絕不敢有一絲的違背。
“天,您確定不找銀狼或者紅魔做您的保鏢麼?”山丘又問。
“不用,她們兩個就夠了。”我一邊笑一邊盯着山丘:”你別告訴我,她們純粹靠出賣得到現在的這個位置的。“
山丘啞然了半響,露出個難看的笑容:”這怎麼可能,她們兩個最拿手的就是在男人的時候用匕首刺進他們的胸膛,準確無誤。至少有十個人,被她們用相同的手段幹掉了,她們的外號劇毒姐妹,但是我想,如果那個男人是您的話。
“山丘,有些時候這種話還是少說爲妙。”阿罪不知什麼時候從二樓的小黑屋走了出來。
所有替天成員的臉色都起了微妙的變化,包括山丘,如果說我給山丘他們的感覺是敬畏,那麼阿罪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完全的恐懼,深入骨子裡的恐懼。
“哦?罪。你平常不都是出來的麼?”山丘咧開嘴,勉強笑了一下。
“偶爾也應該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阿罪說完,看了那對’劇毒姐妹‘一眼,走到了院子裡。
在別墅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帶着那對劇毒姐妹準備離開,在院子裡,阿罪說:“記住,天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的命是他的,他想怎樣就怎樣。如果你們無法保護到天的安全,哪怕他少了一根頭髮,你們倆的下半輩子都將活在恐懼中。”
“是,是,我們,我們知道了。”劇毒姐妹是連忙點頭,看她們眼圈紅紅的樣子,就好像是要哭出來了。
我嘆息着搖搖頭,這些殺人眨眼的傢伙,怎麼見了阿罪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再離譜也不用當場就哭吧哎,真的掉眼淚了.
“呃,阿罪,那我,就先走了。”得知了阿罪是女人後,我真的有些不知該跟她溝通了。
阿罪壓低了喉嚨,陰森森的說:“我希望你忙恢復原來的樣子,如果你不想讓我那麼快就死的話。”
“知道了。”
晉西市內地一間豪華服裝城內,我帶着劇毒姐妹來試衣。
要不怎麼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劇毒姐妹穿上一件件價格不匪不的新衣後氣質又變了個樣子,絕對是那種走在街上都會被人調戲的回頭率美女。
這讓我想起某個相聲裡的段子,“看這男了,穿上風衣戴上墨鏡,再把臉遮起來就跟個明星似的。”
我坐在服裝店的椅子上,看着抱謹的她,不敢挑選自己中意品版的劇毒姐妹,笑了起來:“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就買什麼樣的衣服,對了,你們的名字是?”
“我,我們沒有名字。”就電視劇裡演的一樣,這話一說出來,賣服裝的小妹,明顯被嚇了一跳。
這可不是拍電影,沒有名字,以後我怎麼稱呼你們?當即我就爲她們在腦海裡起了兩個簡單易記的名字。
“這樣吧,我記叫你們小影,小蝶,可以麼?”我說。
“謝謝您。”二人感激無比的看着我。
“以後在外面,你們直接稱呼我夏天,或者阿天,不要您啊您的,我聽着彆扭。”
是。”
二人買好衣服,當場就換上了,我發現一個問題,小影和小蝶確實不能穿露胳膊露腿有服裝,她們身上的傷痕實在太多了,那些傷痕都是長久以來訓練或者在搏鬥中留下來的,阿罪所提倡的是,身上的疤痕越多越能體現出這個人的價值。
買了幾套休閒裝,和白領女士喜歡穿的職業套裝後,看着小影小蝶臉上洋溢着真實笑容,我的心情也漸漸變的好了起來。